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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用同樣的手法來騙我。早先我在他面前落淚,後來雖有三分試探,但七分是真情,句句是心中所想,到底不如他演戲比真的還真。

見慣了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在賀敬之事上,我並不真的在乎他是否騙我的,我在乎的,只是他那句“喜歡”,究竟有多少分真心。

說疼我的,愛我的,最後都扔下了我。他的喜歡,又值幾何?

渾渾噩噩回了宮,又匆匆忙忙上了朝,直到底下群臣三呼萬歲,我才回過神來,道了聲:“平身。”

春來事多,幸虧我昨日裡偷偷造訪了丞相府,早朝才有條不紊地進行下去。看有些臣子狐疑地偷偷打量我,估計心裡也納悶著、驚慌著——我這“廢帝”突然發威,裴相不在而朝堂不亂,那可能是要變天了吧。

當蘇昀重提昨日之事,請求將大理寺卿和京兆尹停職查辦時,我又恍惚了。

——我和蘇昀,如果只有一個人是清白的,你會選擇誰?

裴錚說這話時,眼底沒有疑問,彷彿他已經知道了答案。

但這話離譜得很。真相只有一個,誰是清白豈是我能決定的?更何況……連我自己都不確定……

我與蘇昀有同窗之誼,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陪在我身邊安慰我的人,一直是他。

“煥卿,母親和爹爹們帶著阿緒走了,帝都只剩下我一人了。”那年我十二歲,雲霧別宮剛剛落成,來年便是我的登基大典,也是我離開太學府的時刻。說出那句話的時候,蘇昀站在我身後,握著我的手一筆一劃地寫下了一個“愁”字。

愁,原是離人心上秋。

他什麼安慰的話也沒有說,只是微微收緊了環著我的手臂,彷彿是一個無言的擁抱,想要藉此過渡一些溫暖到我心頭。

我一直以為他心裡有我,縱然他說那人是裴笙,我也仍留有幻想……但那點幻想,不足以支撐我繼續等候。或許裴錚說得對,我沒有自己以為的那樣喜歡他,只是一個人孤單了太久,想要有人陪著,所以喜歡那些對我好的人,若那人背棄了我,我只有尋找下一個懷抱。

裴錚……

我低頭看向百官佇列。如今蘇昀取代了裴錚在朝堂上的位子,而裴錚……大概會取代蘇昀在我心中的位子。

他總是能輕易動搖我的信念……

“陛下?”清冷的聲音讓我驚醒過來,回身看向殿下之人,道,“何事?”

蘇昀漆黑的眸子閃過疑惑,極快地掃了我一眼,又低頭重複了一遍自己的請求。

“啊,准奏!”

那兩個字出口的時候我還沒意識到是準了什麼奏。

——這是我和蘇昀的戰爭,你要旁觀者清,就不能置身事內。真相只有一個,我也想看看,他能查出什麼樣的真相。

裴錚,你未免太自信了……

我恍惚看著蘇昀,總覺得如今的他,變得讓我有點看不清了,是什麼時候變了?似乎是國師病了之後,那天在國師府,我說要提拔他進內閣,他的表現便怪怪的……

究竟他和國師爭執的,是什麼?

是裴錚……或者是我?

——可要我發誓?絕不騙你、瞞你、欺負你,一生一世愛你、寵你、忠於你……

——裴錚,你是吃錯什麼藥了,這麼油嘴滑舌?

——陛下突然爬上微臣的床,微臣受寵若驚,恃寵而驕了。

——無恥!

——陛下臉紅了。

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

一個是未婚夫婿,一個是童年玩伴,他們兩個,我誰也不願意看到出事。但如果非要分一個黑白,那麼這一回,我誰也不偏頗,誰無辜,誰有罪,就讓證據說話吧。

送藥

表舅母進宮面聖的時候,我正在宣室和內閣幾位大臣商議政事,多半是裴錚停職的遺留問題。裴黨有些小嘍囉聯名上書,無非是說裴相不在,朝堂不安,內外諸事俱廢——這奏章是在早朝前遞交上來的,估計他們現在心裡都後悔得緊。

以罷朝威脅寡人讓裴錚官復原職的,寡人善解人意地讓他們也停職回家思過去了。幾個關鍵的位子頓時空了下來,方才早朝時我特意不提這事,而是早朝後在宣室裡和內閣五大臣商議。

這五人原先分為兩黨,一邊姓蘇,一邊姓裴,朝中大事往往由內閣投票做初步表決,而後由寡人拍板。但這些年來,基本上裴錚的決議就是內閣的決議,內閣的決議也就是最終決議了。五個人裡,三人是裴黨,寡人手裡那一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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