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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提醒,有重要內容在作者有話說裡】
人在開心的時候常常會忘記很多事情,樂極生悲多由此而來;人在不好的境遇裡,則會更經常地想起令自己不快的事情。二孃總結:命運就是個賤貨,讓好的不好,壞的更壞。經此一病,不免勾起她許多往事,還有入燕京以來的林林總總,她總以為自己是不怕的,實際上那些對不可知未來的恐懼就隱藏在她的自信的背後,等待時機,發酵而出。
“下雪了,少奶奶出去走走嗎?”斂秋驚喜地推開窗子,卻也不敢開大了,說完有些後悔,二孃身子剛好,三爺交待不要吹了冷風。這兩天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的二孃沉默了許多。
被斂秋拉回思緒,二孃走過去站在她旁邊向外看去。
細碎的雪從天空飄落,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似乎帶著天然的先天不足,瘦弱的連雪花的形狀都沒有。她本能透過窗子伸出手,卻見那雪只飄到屋簷下……忘了還有屋簷了。
“我們出去走走吧。”
褚直不在,昨日沈齊山派人送來口信,說他夜觀天象,掐指一算,今日有雪,邀褚直師兄弟幾個前去賞梅。當時二孃還暗自“嗤”了一聲,現在瞧來,古人誠不欺也。
這一下雪,就不知道褚直什麼時候回來了。
斂秋取來的正是那日老太君送她的狐氅,配上掐金挖雲的石青色羊皮靴子,又要給她戴那狐狸臥兔兒,被二孃推了。
斂秋瞧著鏡子裡她的臉,覺得比剛到侯府時白了不止一截,忍不住道:“奶奶氣色好多了,再這麼下去,三爺都要嫉妒您了。”
二孃想想那廝隔三差五的敷臉,搖頭一笑,跟斂秋沿路出去看雪去了。
那雪還只是漫天飄著,落到地上都化了。
斂秋後悔出來的早了,細心把帽子給二孃戴上,小心陪著往前走去。
走到會春堂往右,就是朝繡春堂方向去,過了原來那片夾竹桃的路口,二孃忽然看見鋪路的青石板上有一大團暗紅色血跡。
看起來像是已經乾涸,但因為雪水的原因又浮了上來。
斂秋也看到了,催促道:“少奶奶咱們走吧,這是那天抬那兩個人到這兒時吐的,真是死了也不乾淨,一會兒我叫人來弄乾淨。”
二孃點點頭,從旁邊踏了過去。
主僕二人轉了一圈,初還覺得新鮮,後來便覺乏味冰冷,正待回去。斂秋忽然瞧見後面有個人鬼鬼祟祟地跟著。她大喝一聲:“誰?!”
樹葉都掉光了,根本藏不住人,琉璃雙唇發青地從後面走了出來,衝著二孃跪下了。
二孃早就發現後頭有人,卻不知她為何要跟著自己,且看身上穿的單薄,外面一層都溼了,想來是她出來的時候就跟著出來了。
“少奶奶,求求您,讓我做回丫鬟吧,我再也不敢了,求您別讓三爺殺我……”琉璃哭著苦求。
二孃皺了皺眉,此時這裡雖然無人,難保不會有誰路過。
斂秋見她看向別處,立即明白了她的意思,低聲喝道:“有什麼事兒不能屋裡說,非要跟到這兒讓奶奶為難!”
琉璃哭道:“三爺不許我進屋,我都好幾天沒見著奶奶了。”
二孃仔細一想,是從她病了之後就沒有看見過琉璃了。她見前面有片空地,四處空曠,不擔心有人偷聽,對琉璃道:“你跟我到那邊,有什麼話慢慢說。”
琉璃見有轉圜的樣子,忙爬起來跟了過去,但一開口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
二孃皺眉:“你說三爺弄死了秦冬兒和櫻雪,你害怕三爺也弄死你?”
這丫鬟神智不清的樣子,發反覆復說怕褚直打死她,讓她救她。難道秦冬兒和櫻雪之死是褚直刻意而為?所以二孃問的時候特意用了“弄死”這個詞。
琉璃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先前褚直刁難她她還不覺得害怕,但是那一日,她推開房門看見秦冬兒和櫻雪躺在她床上,後來又親眼看著兩人被活活打死。那個情形醒的時候一直盤恆在腦中,晚上做夢的時候就出現在夢裡。打的時候兩個人是被堵著嘴的,但在她的夢裡,那些慘叫都放開了的,琉璃自己都沒察覺到她有些精神恍惚了。
“為什麼這麼說?”二孃跳過剛才那個問題,換了個有技巧的問法。
琉璃正在恍惚,沒發現自己預設了二孃的說法,帶著回憶道:“那日正好輪到我鎖大門,落鎖之前我是檢查過的,沒有一個男人在院子裡。琉璃她有自己的屋子,她從來沒進過我的屋子,怎麼會跑到我屋子裡?哦,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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