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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準備這件事情,但春燕這會兒還是有些緊張。
“這麼快?要不要再等等。”光是聽“放血”兩個字,春燕就有些害怕。
“今天晚上不放,先過去看看,你別擔心,這是李桂託我帶給你的。你一定帶著她們守好門,要是被人發現了,就說我帶著三爺出去玩去了,老太君不會為難你們,反正那邊宅子的訊息爛死了肚子裡。”
接過二孃遞過來的珠花,春燕有些不好意思,這都被少奶奶知道了,她還能不能好好的喜歡少奶奶了!
春燕只好拼命點頭表示知道。
吃罷飯還有一點時間,二孃簡單把給林愛月贖身的事兒給褚直講了一遍。這次她沒走大門,直接潛了進去。那林愛月正在哭,原來錢益死了又有別的客人要梳籠她。二孃要替她贖身林愛月卻不願意,說了半天二孃才弄清楚原來這林愛月先前拒絕白錦替她贖身是因為錢益勢大,怕連累白錦。如今錢益死了,她自然不想跟著別人,可又找不到白錦了。老鴇逼她接客,林愛月正苦無對策,悲悲啼啼的哭呢。
二孃坦言自己就是替白錦來給她贖身的,林愛月說她這樣不行,需得找個男子來。
二孃又跑到茅草橋那兒僱人,都是下午了,好不容易尋了個男人,給了他二十兩銀子,讓他冒充“顧如牛”來辦這件事情,最終花了五百兩銀子把林愛月給贖了出來——這也是有錢能使鬼推磨,通常青樓裡辦齊手續、贖個人出來也不是一天就能辦完的。
褚直聽她說整個事兒都安安靜靜的,就是聽到“顧如牛”眼睛閃了一下。
定下二孃給他沖喜時,他還躺在床上奄奄一息,也無人告訴他二孃的閨名,直到今日才知道她叫“如牛”,岳丈大人起的這個名字還真是恰如其分。
“等我好了,咱們一塊回去拜見岳父大人。”
二孃猛然被他岔開,一時沒適應過來,怎麼突然要去見她爹?
“你還是先把你身子養好吧,就你這樣……哼哼。”
褚直從“哼哼”裡聽出不屑,他直起身子,拿起丫鬟用的芭蕉扇搖了搖:“本公子風度翩翩,泰山大人瞧不上我?”
二孃嗤笑一聲,沒多打擊他。
等天黑透,各房漸次熄燈,查夜的婆子、家丁也過去了,二孃託著褚直上了牆頭出了國公府。
到了石橋坊那小院子,李桂早就侯在大門裡邊兒,聽見聲音連忙開門迎褚直進去。
褚直見除了李桂,還有一個丫鬟,一個白衫紅裙的年輕女子,知是林愛月。
他素好潔淨,不動聲色離那林愛月遠了一點。
有這幾天休養,白錦已能站起行走,扶著腰從屋子裡走了出來,也不多說,叫林愛月把屋裡裡的燈全部點上,照的亮堂堂的請褚直坐在床上。
二孃和李桂垂手立在一旁。
白錦瞧出他倆戒備之意,冷笑一聲:“我如今願意為你家主子治病,一是感激你救了愛月,二是感激你的信任。”
白錦後半句沒頭沒腦的,二孃臉上也瞧不出詫異,只是默默聽著。
“你可知那天我什麼語焉不詳,不說出這毒的名字?並非我不知道,而是不能說。”
這幾日接觸,二孃瞧出他是個桀驁狂放之人,此時回憶起他那日舉動來,的確多有不符。
“說到這種毒,就得先說我的師父。我師父他老人家常年雲遊四海,以救治飽受疾病折磨之人為己任。昔年他曾遠遊曼陀國,曼陀國的一位國王當年的症狀就和世子爺一樣,後來全身由內而外生滿爛瘡,不能進食,一進食便宛如刀割。我師父苦研半年之久,也是他見多識廣,閱歷豐富,對毒物一門有自己獨到的見解,最終發現這位國王是種了一種奇毒‘相思吻’,可惜那位國王中毒已深,即使我師父使出渾身解數,也沒能留住他……”
白錦語氣沉重,二孃感覺到他聲音裡有一種莫名的哀傷,好像他曾親眼目睹過那位國王的痛苦似的。
“相思吻,但是我家世子爺從來沒跟誰親過嘴兒啊?”李桂疑惑道。
褚直立即瞪了他一眼,瞪完卻看向二孃,那眼神跟花月樓寧死不撿藥一模一樣。
二孃明白過來,衝白錦一笑:“白大夫,這相思吻不是親吻的意思吧?”
白錦先問褚直:“你最近不能吃、或者不能嗅到的東西是什麼?”
褚直想起玉簪花,他以前也是能聞玉簪花的香氣的,卻忽然間不能了。
“玉簪花。”
“愛月……”白錦立即叫道,卻又換了人:“李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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