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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使不上力氣,沒多大會兒那人就追了上來,隔著轎簾問秦冬兒:“裡頭坐的是三叔嗎?”
秦冬兒見他要去掀轎簾,只得衝裡頭道:“三爺,程喻喻大爺給您請安來了!”
程喻聽見裡面坐的是褚直,不由暗笑,他可沒有程瑾那份兒閒情,不過是忽然瞅見褚直這個病秧子趕著投胎一樣跑那麼快,實在是好奇,一時以為自己看花了眼,反正順道,不如看個明白。
程喻心細如髮,褚直那一腳他還替程瑾記著呢。
不過以這位爺的性子,估計不會搭理他。
冷不防轎簾揭開,露出一張眉目清冷的臉來,黑漆漆的眼眸看著程喻,程喻頓時感覺一大團冰雪迎面飛來。
“世子侄兒,你去哪?”語調不緊不慢,仔細聽還帶著一絲悠閒,跟熱火朝天向前奔跑的轎伕感覺完全不一樣,卻詭異的十分協調。
“前頭有個朋友……”程喻不自覺地答了,說到這兒才發現自己順著褚直就說了下去。難怪程瑾會看上此人,也幸虧此人天生病弱,他若是好了,燕京權貴子弟中哪有人能比得過他?
褚直跟程喻說了兩句就咳嗽了起來,盯著程喻頭上簪著一簇茉莉花。
程喻不覺慢了兩步,道:“侄兒冒昧,打攪叔叔了,叔叔先請。”
兩人說話的時候,都沒停下。
也不知道程喻幹什麼的,馬也不騎,就這麼一個人跑在大街上。
褚直沒有說話,微微點了下頭,然後那轎簾就放下了。
隔了一層簾子,程喻頓覺那股無形的壓力消失了。
他怔了怔,腳步放慢了些,褚直的轎子越過他往前面去了。
秦冬兒隔著轎子抱怨:“也不知道那喻大爺怎麼回事?他還嫌您坐轎子,他自個兒不也光著腳在大街上跑嗎?”
裡面沒有迴音。
秦冬兒剛說完這話就見一匹棗紅馬迎面奔來,看清那馬上人,秦冬兒忙叫轎伕停下,騎馬的就是方才那跳樓的姑娘,這姑娘也太怪了,一眨眼弄了匹馬。
褚直一聽立即撩起轎簾。他這轎子停在了錢胡大街的北邊,那棗紅馬卻是由西向東沿著路南邊迎面馳來。
一大街的車馬,那騎棗紅馬的人騎術了得,身姿矯健,不見揮鞭,只是一夾馬腹,那馬兒就通靈似的越過一輛又一輛車馬。
“厲害!”秦冬兒不由道,方才他可是親眼見那姑娘從兩層樓上跳下去,四丈高,雖然拉毀了葡萄藤。
褚直本來也這麼覺得,聽見秦冬兒的聲音立即把簾子放下了。
過了一會兒又擔心二孃看不見他,復又把簾子掀了起來,卻聽秦冬兒自言自語道:“咦?喻爺找的是她?”
棗紅馬已經過了褚直的轎子。
褚直把頭扭回去看,只見二孃利索地從馬上跳了下來,先衝程喻抱拳,嘴裡不知說著什麼把馬的韁繩遞給了程喻。
原來那馬是程喻的。
二孃可沒打算跟一個病秧子計較,她那會兒想再好好“勸勸”褚三爺,忽然聽到如豹的聲音,跑到邊兒上往下一看,見安寧侯府的馬車從下面跑過去,來不及跟褚直說一聲就拽著葡萄藤下去了。
奈何那馬車跑的快,她追了一會兒就有點找不見那車了,這時候正巧遇到程喻騎著馬迎面走來。二話不說借了馬給她,她按著方向追去,沒想到一連遇見好幾輛跟安寧侯府馬車差不多的車,她疑心自己眼花看錯了,遂又趕了回來把馬還給程喻。
二孃對程喻印象不錯。程喻也很爽朗,見她面帶憂色問道:“顧姑娘有什麼難事?”
程喻沒有像其他人見她會騎馬就大驚小怪,二孃想到程喻好像是燕京巡檢使,負責巡護城內外安全的,要是請程喻幫忙,應該比自己能更快找到如豹和顧詩華。本來只有一面之緣就請別人幫忙不太妥當,但此時二孃也顧不上了,於是借稱和弟弟走失,請程喻幫忙尋找。
其實程喻管轄範圍在燕京新城,不過他等了很久才得到這個機會,立即保證會鼎力相助,一有訊息就通知二孃。
二孃聽完又微微皺眉,帶走如豹的是姜氏,程喻要是上門找她報信,萬一如豹無事,豈不反而是她的不對?
程喻好像看懂了她的為難,沉吟道:“顧姑娘有為難之處?那若找到令弟,我命人將他送回府中便是;若是沒有訊息,那就不再打攪姑娘……”
其實程喻很想跟二孃約個暗號,但他又怕引起二孃反感,故而欲言又止,希望二孃能主動補上下半句。
不料二孃想的正是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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