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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
餘震過後,二孃留褚直頭朝下躺在床上,自己扒開床帳下床檢查。藉著燭火一看,一張床四個床腿斷了三條。先斷的應該是她這邊的一條,另外兩條可能是在這條斷了之後,她要打褚直的時候斷的。
褚直在床上笑的上氣不接下氣,此情此景,再多的氣不順,也讓人繃不住臉了。
二孃先過去解開褚直手上的衣帶,褚直自己解了腿上的,下來拿出王寧送給他的書墊床。
二孃把他的書放回去,一掌劈斷了最後一條床腿。
再“爬”上床時,褚直順利成章地把她給抱住。二孃推了他幾次,其實她自己也覺得推的力氣還沒有貓抓的大,要不褚直怎麼就把她手給握住貼在他胸口了。
“你知道這兩天燕京最熱鬧的地方是哪嗎?”褚直道。
“是哪?”
語氣不見得多熱絡,褚直卻從不一樣的詞兒裡面得到鼓勵。
“是蘭玉會,你的相公我,現在可是大名人……”
靠這麼近,他還咬著她耳朵,耳朵癢癢的都有些聽不清他說什麼,唯有貼著他胸膛的手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心臟沉穩有力的跳著。
她感覺他的心跳賦予了他的聲音一種魔力,讓他的講述生動起來。白日她看著褚淵吃癟也沒有這樣暢快,褚直的關注點也很奇特,他全然沒有說自己多受歡迎,講的盡是他自己看到的、喜歡的東西。
“你說,是不是有仙女在偷偷幫我?”
沒有誰比他更瞭解褚淵,所以就算褚淵沒有聲張,他也發現了褚淵的蘭花被人做了手腳,他不用腦子想,也能猜到褚淵原來是打算對付他的,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他不清楚,但他知道肯定和懷裡的人有關,要不她這樣“懲罰”他?
仙女?
二孃從鼻子裡哼了一聲:“仙女幫你,你找仙女問去唄!”
話音剛落,某個地方被人狠搓了一下,不知什麼時候,褚直的手伸進了她裡衣裡,覆蓋在這幾日都被布束縛著的地方。察覺到手下一顫,更得意的侵略進攻,那手指頭靈活的能給她打個結。
“瀾兒,瀾兒,我一整天都在想你……”褚直說的是真的。
這個人動情起來,跟外面的皮真是天壤之別,跟她以前養的狗倒很像,都是恨不得用舌頭把人舔個遍。這一眨眼的功夫,都用口水給她洗了幾遍臉了。
“別……”怪不得要叫糖衣炮彈,這糖甜的她都快抗不住了,剩下那一點理智也要死在他的抵足纏綿裡。
但忽然間……
“什麼味兒?”
吃貨顧二孃猛然嗅到一股奇怪的香氣,聯想到褚直今天吃多了,感覺頓時不好了。
褚直也怔住了,他也聞到了。床上怎麼會有吃食的香氣?實際上他很懷疑氣味的來源,但媳婦明顯不想認賬,他又確定自己沒有漏氣……
二孃伸手拽過褚直搭在床頭的衣裳,這衣裳開始的時候不在這兒,“床震”的時候才落到這兒的。
她剛拉起那衣裳,什麼東西就從裡面掉到耳朵邊上了,拿起來一看,竟是一隻鵝掌。
……今天晚上家裡可沒做鵝掌,也沒有從外面買。
褚直:“我想起來了,陸行天請客時,我看這鵝掌不錯,就裝了兩個在袖子裡,袖子裡應該還有一隻。”
“陸行天請你吃飯,除了你還有誰?”
“還有兩位師兄,‘詩狂’孟翁,‘斜陽居士’張大州,‘狂草’明蘭……一共有十多位,還有名妓李小小和蘇師師。”最後那倆人說出來,褚直感覺輕鬆多了。
“鵝掌每人都有一盤?”
“非也,這鵝掌據說是陸行天專意從蘇州請的廚子做的,只有那麼一盤,大家都說好吃,我嘗著勉強能吃吧。”
“那麼多人,你是怎麼藏到袖子裡的?”
褚直藏的時候不覺得什麼,這時候臉有些燙:“李小小和蘇師師在敬酒,我就藏到袖子裡了。”
二孃:……
大家都在看花魁,他卻尋思著偷鵝掌!只有那麼一盤鵝掌!
見她舉著鵝掌面無表情的,褚直深以為她嫌自己丟人,此時亦覺不妥,黯然道:“你不喜歡,我以後不裝便是。”
冷不防屁股上結結實實捱了一掌:“不是想做嗎?你做,我吃鵝掌。”
褚直:……
但她眉眼彎彎,明月一般,明顯是沒有生氣。
二孃怎麼會生氣?這兩隻鵝掌明顯是給她帶的啊!這麼一位世家公子,什麼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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