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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少池愛莫能助地看了褚直一眼,老實地出去了。
“為什麼要接近小公主,是何居心?”
聽見烏月瀾的問話,褚直鬆了口氣,悄悄張了張汗溼的手心。
“小人,小人也有個女兒。看見小公主就忍不住喜愛……”
烏月瀾立即想起某些對小孩子有特殊愛好的變/態。
褚直敏銳地察覺她情緒的變化,急忙丟擲轉折:“但小人的女兒,在她三歲的時候就被她娘帶走了,從那個時候,我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想不到這王直還是個有故事的人。
烏月瀾還沒有辨出真假,那王直跟說到傷心處開啟了話匣子一般滔滔不絕。
“小人原有一位髮妻,雖然小的品貌不佳,但家境還算殷實,自打她入門以來,不敢說將她捧在手心,卻也百依百順。等到有了孩子,連那孩子也視若珍寶。可是忽然有一天,她就帶著孩子跟人跑了……”說到此處,王直不由以袖拭淚,當然,她不是跟人跑了,可卻有跟人跑的意思。連孩子也要帶走,這是挖他的心肝啊!
褚直一時間忘了膽怯,直直望著烏月瀾。
烏月瀾本來是審問這王直的,卻被他一雙淚眼看的不自在起來,好像她成了王直跟人私奔的妻子。
烏月瀾不耐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兒,怎麼不小心留下這麼一個人,沒好氣道:“這是你一面之詞,你一定有什麼讓人無法忍受的壞處,你媳婦才會跟人跑了。”
褚直一愣,他有什麼壞處?到了今天,他飽嘗妻亡子喪之痛,幾度活不下去,也沒有捨得責怪她一句。她倒是好,不但藏著女兒,還跟那耶律隆不清不楚的,她是想再醮麼?他還活著呢!
烏月瀾跟這王直說完話,更煩了,怎麼跟這王直撒起脾氣來?這王直看著陰陽怪氣的,還是趕緊查明,若沒什麼可疑的趕快打發出去。烏月瀾這麼一想,就打算叫張少池進來核實王直說的這些事情。但她剛一抬眼,猛然發現王直眼神不對。
褚直本來憤怒地盯著烏月瀾,但當烏月瀾抬眼的時候,他忽然心虛了。
這一心虛不得了,他那眼神也隨之露出虛態,烏月瀾感官多敏銳反應多快。前頭被褚直蒙了一回了,當時是覺得他因為妻子跟人私奔太過憤怒才那麼盯著她,這一次哪還能察覺出不對來。所謂藝高人膽大,她不怕這王直能把她怎樣,就豁出去要檢查一下王直的臉,哪怕弄錯了,回頭再給人道歉呢。
她這一動手,王直立即抱著頭後退。這就更不對了,他為什麼抱著頭?還有,烏月瀾雖然動手去捉王直,卻是分外冷靜,這個當兒她依然能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她忽然注意到裡頭那小屋裡有人影閃過。
但人沒出來。
電光火石間,烏月瀾像是頭上捱了一板子,這板子把她從頭定到腳底心一下給打通透了,這王直有鬼!她立即扭著王直要看他的臉。孰料那王直也豁出去了左扭右扭就跟一條泥鰍一樣蹦來蹦去,兩隻胳膊死死擋著臉,任烏月瀾掰的他火辣辣的疼死活就是不鬆手。兩個人在後廚裡你攻我躲,把那些鍋碗瓢盆、案桌架子稀里嘩啦的全碰到在地。
這個時候還能沒鬼?烏月瀾急了,幾乎就能肯定是那個東西找上門來了。這時候,王直快靠著架子快仰面倒過去了還抱著頭,她情急之下根本沒想,本能一樣伸手就往他下邊褲襠裡一抓。
王直顧得了上頭顧不了下頭,烏月瀾一把得手。
倆人同時一怔。
王直是眼慢慢變大,呼吸聲愈發粗重起來。
烏月瀾是長眉緊皺,猛一閉眼,只聽咔嚓一聲,什麼東西碎了,接著從王直的褲筒裡滾出兩截捏碎的玉環,“叮”一聲掉在了地上。
王直驚恐地坐在倒塌的架子上,烏月瀾乘勝追擊,揪住他耳朵,在耳背後面用力一搓,再用裡一揭。
雖然王直的額髮散落下來擋住了他的額頭,烏月瀾手仍不覺哆嗦起來。
這麼下作一個人,除了褚直還有誰?!
外頭,張少池坐在冰涼的石凳上,約莫猜出烏月瀾的用意,正在惴惴不安時忽聽後廚裡一陣乒乓倒地之聲,中間似乎還有王直的低喘,駭的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不敢上前去看。
“你……”烏月瀾拿著褚直的人/皮/面具,半響憋出來一個字,她怎麼就不長眼跟這貨……
“我……”褚直見她氣的面頰通紅,從而顯得那雙眼睛愈發幽黑,幾乎跟含了一層淚一樣,讓他又心疼又憐愛,顧不上一切了,猛地躥起來,抱住她就朝她嘴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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