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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甲聞訊匆匆趕來。
胡老兒向上抱拳,底氣十足道:“把這膽敢藐視天家威嚴、視大熙律令為無物的蠻橫小娘子給我抓起來,帶回縣衙擇日婚配!”
保甲忙上前彎腰道:“胡老哥兒,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胡老兒翹著山羊鬍子斜他一眼:“我姓胡,你姓顧,誰是你老哥?我告訴你,今天誰要偏袒這橫丫頭,就是阻礙本官辦差,一塊拿到縣衙,大刑伺候!”
隨著胡老兒說話,那幾個士兵齊刷刷地握住了兵器。
保甲一頭汗,前天他有事外出,回來時顧家和衛家已經鬧完了。今天這又是哪一齣?想到顧山臨走前的懇求,保甲小心翼翼道:“二孃她不是還沒到年齡嗎?”
這胡老兒,真是跟二孃槓上了。
胡老兒下巴一揚表示不屑跟保甲說話,胡嬌杏上前一步道了個萬福:“顧公,此說事來話長,還請證人說話。”
保甲有些發矇,證人?
杜婆摸了摸鬢間的大紅花:“老溼(身)保了一系(世)媒,沒想到栽這個小油頭手裡,她哪裡不滿吃(十)九?足足還過了氣(七)日!按天家律令,全家都得到縣衙裡溼(吃)板子!”杜婆的門牙被顧二孃打斷了,說話漏風。
許氏醒過來聽得發矇,質問道:“我女兒五月初五生,到下個月才滿十九,怎的就過了七日?”
杜婆眼往人群裡一唆,李氏從人堆兒裡站了出來,對著胡老兒等道了個萬福才慢慢看向許氏:“顧二孃是五月初五生不假,我和杜婆都能作證,但你忘了一件事。你生她那年是閏五月,顧二孃是生在頭一個五月裡。為了你的心尖子肉,你還讓我送了兩次賀禮!”
許氏沒想到那麼多年前的事兒李氏記得那麼清楚,她嘴唇哆嗦著,說不出話來,也不知道該怎麼說。
看熱鬧的村民靜悄悄的,他們心裡同情許氏,明知道這胡老兒、杜婆、李氏勾結在一起公報私仇,但誰也不敢惹那些士兵。
小如豹縮成一團躲在二孃後面,眼裡都是淚,他聽不懂李氏說的話,只覺得爹爹不在家,這些人就欺負上門。
二孃摸了摸如豹的腦袋,走到前面看著胡老兒:“我跟你走,不過你打算把我配給誰?”要是隻有她一個人,她當然可以打的這幾個人屁滾尿流,可她還有許氏、如豹,她的家就在這兒。顧二孃是個理智的人。
胡老兒跟顧二孃鬥智鬥勇兩三年了,頭一次見顧二孃低頭,心頭滋味妙不可言。說起來他跟顧二孃的仇怨還沒有杜婆跟顧二孃的仇怨大。
杜婆是因為屢次想從顧二孃身上賺買馬錢賺不到,後來她那個不爭氣的侄子偶然路上瞧見顧二孃,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竟然上前調戲顧二孃。顧二孃不知道怎麼下的手,揍的杜婆的侄子外面看不出來分毫,內裡劇痛,請大夫也看不出病症,整整在床上躺了三個月。這樑子結下後,杜婆就暗裡百般手段詆譭顧二孃,後來專意把顧二孃的訊息放給胡老兒,說胡老兒要是能說成這樁婚事才是青牛縣第一媒。
這話若是旁的媒婆聽見了肯定不會搭理,做媒的靠的就是一張嘴,最不信的也就是同行的嘴。偏這個胡老兒不同尋常。怎麼不同尋常?第一件胡老兒是個男的。別說青牛縣,就是整個昌河郡也就這麼一個。第二件胡老兒是從燕京裡出來,被永平公主親自點過的媒人。
這兩件聯絡在一起,就能明白鬍老兒為什麼追著顧二孃不撒手了。胡老兒告老還鄉,青牛縣知縣不知從哪裡聽說了他,特意把他請來給這一縣的媒婆做表率。顧二孃這個硬骨頭關係著胡老兒的臉面,胡老兒必須把她嫁掉才能保全自己的名聲。
在過去兩三年裡胡老兒可謂屢敗屢戰,倒把他折磨的越活越精神,現在揚眉吐氣、皮笑肉不笑地對著顧二孃的臉喊道:“有什麼配什麼,由的你挑?錯過時候了!”
許氏眼前一黑,如豹舉著小拳頭呼喊道:“壞蛋——”
胡老兒只是笑,杜婆禁不住哈哈大笑,而李氏則是低頭理了理裙子,她一大早就把衛安送出村子進城了,昨個兒衛安還不肯走。衛安不在,她更不怕丟人了。這些人算什麼,等衛安高中,她這輩子都不用再住在這個破落地方,同這些卑賤粗鄙的人打交道。
胡老兒手一揮,示意士兵們把顧二孃帶走。
遠處有人急吼:“你們幹什麼——”
胡老兒吃驚回頭看去,杜婆臉上露出懼怕,李氏微微緊張,而許氏卻不相信似的擦了擦眼睛。
如豹早就哭著撲過去:“爹爹,他們要抓走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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