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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只能是驛館以外的人。”

楊璟將宗雲與宋風雅的對話聽在耳中,不禁對宗雲有了新的認識,這個全真道南無派的高徒,果然精通百家雜學,頭腦清醒冷靜,睿智而沉穩,實是萬中無一難得一見的人才!

“宗道長所言不錯,袁老驛丞確實沒有犯案的能力,不過本官卻很好奇,你進去之後,除了銀杏丫頭,屋子裡頭有沒有別人?那個人又是誰?”

楊璟這麼一問,袁維道更加慌張,扯住楊璟的手袖便哭求道:“沒有別人,只有老朽自己,兇手真的是我!”

袁維道的表現已經非常明顯,這個愛兒子勝過愛自己,甚至勝過愛整個家族的老人,顯然是在為人頂罪,而這個人的身份已經呼之欲出了!

而正在袁維道苦苦哀求之時,門外卻傳來重重的咳嗽聲,那咳嗽已經很嚴重,嗓子似乎都咳得沙啞,完全能夠憑藉這咳嗽聲,想象出那個人咳血的場面來。

房門之外走進來一個白衣青年,咳嗽聲也在空曠的房間內不斷回想,來人正是袁維道的公子,袁書香!

這袁書香只有十六七的樣子,身子高瘦,臉面卻很是俊俏,頗有風流才子的氣度。

“楊大人,咳咳!家父並非兇手,袁某敢拍胸脯保證,兇手絕非驛館中人!咳...”

楊璟看了看這個病書生,便丟下袁維道,走到了袁書香的面前,直視著他問道:“你又如何能夠肯定?”

袁書香用香帕捂住嘴巴,悶咳了幾聲,這才深深吸了一口氣,朝楊璟說道。

“因為我親眼見到兇手殺人!兇手並非家父,而是山野之中成精的矮騾子!”

楊璟不置可否地輕哼了一聲:“按照鹿月娘和周南楚的供述,案發時間應該在四更左右,你又如何能看見?”

袁書香用帕子抹了抹嘴邊咳出來的血跡,朝楊璟說道:“因為學生的肺病已經很嚴重,夜咳很是厲害,無法入睡,所以都利用夜裡的時間通宵達旦地溫書,那天夜裡正好目擊了案發的過程。”

雖然袁書香信誓旦旦言之鑿鑿,但楊璟卻心如明鏡,袁維道說的是謊言,袁書香嘴裡也吐不出真話!

“據本官所見,你的小樓距離這木屋可不近,當夜又下雨,袁公子除非長了一雙夜梟的眼睛,否則又怎麼能看清楚木屋這邊的情形?”

面對楊璟的質疑,袁書香沉默了片刻,而後輕嘆一聲,終於開口道:“因為那天晚上,我沒有在書樓裡讀書,我就在那邊的小樓裡...”

楊璟順著袁書香的手指一看,那左側吊腳樓距離木屋最近,如果他說的是真話,那麼確實能夠看清這邊的狀況。

“那麼袁公子不在書樓裡讀書,三更半夜到那小樓做什麼?”

袁書香顯然已經打定了主意,咳嗽了一陣,而後才說道:“雖然父親極力反對,但我與銀杏早已暗許終身,為了阻止我倆,父親還將銀杏收入房中,讓老媽子整日看著我,可我按捺不住,便常常與銀杏幽會...”

“這木屋乃是貴賓所用,這等清苦之地,哪有甚麼貴賓會來,所以我們時常在木屋裡互訴衷腸,不過那天晚上讓那兩名官差和流犯給住了,我們只好將地點改在了小樓裡...”

袁維道聽得兒子吐露真相,一巴掌就打在了兒子的臉上:“逆子啊!你竟然敢欺騙為父!老夫將銀杏收入房中,就是為了讓你專心溫書,他日金榜題名,就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啊!”

一向溫和的袁書香竟然面目猙獰,抓住袁維道的衣領,憤怒地咆哮道:“誰想讀書了!是你想讀書!而不是我!是你屢試不中,讓人恥笑,讓人放逐到這個鬼地方來,便逼著兒子我拼命唸書,你自己沒用,做不到的事情,卻讓你兒子來做!我一點都不稀罕讀書!為了讀書我快把命都丟了,如今我已病入膏肓,即便高中了又有何用!”

袁書香的控訴讓袁維道傻了眼,他從未想過平日裡溫順謙和的兒子,竟然藏著這麼深沉的心思!

“書香啊...為父做錯了嗎?這世道是文人的世道,天底下哪個人不想讀書科考?你辜負了為父的殷切期盼,死了又有何臉面去見袁家的列祖列宗啊!”

袁維道痛心疾首地哭道,古時講究三綱五常,天地君親師,兒子只有聽話的份兒,似袁書香這般衝撞父親,已經是大逆不道的行徑,會被天下人的口水給淹死,如果父親舉高到官府,袁書香甚至會因為不孝而入獄!

然而袁書香似乎早已吃了秤砣鐵了心,蒼白無血的臉上浮現不正常的紅潤,朝袁維道怒吼道:“那是你一廂情願,老子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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