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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如此篤定資布不是兇手？”
他問的是資布為何不是兇手，而沒有問為何小啞巴是兇手，足見在他的潛意識裡，仍舊沒有相信小啞巴是兇手。
楊璟看了看王不留，又環視了眾人，而後指著資布，朝眾人反問道：“你們覺得他像什麼？”
“狼，野狼。”宗雲言簡意賅地答道。
楊璟朝宗雲看了一眼，而後扭頭看著資布，點頭道：“不錯，他就像牲口，像狼，欺辱小啞巴的是他沒錯，但他是狼，是桀驁不馴的狼，而不是狡猾的狐狸，狐狸會說謊，會玩弄詭計，但狼卻不會。”
穆小英也是受過大苦難的女人，她最能體會小啞巴的痛苦，見得楊璟如此說著，心裡很是不滿，充滿譏諷和敵意地朝楊璟反問道。
“楊大人，照你這麼說，小啞巴是說謊的狐狸咯？”
楊璟輕嘆一聲，搖了搖頭，滿眼憐惜地看著小啞巴，低聲道：“她不是狐狸，只是氣急了咬人的兔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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