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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19列車是十六時二十二分自札幌開出,時間上正好來得及趕上函館本線第11班次列車抵達札幌的十六時零七分。這豈非能推測他們曾搭乘同一班列車?也就是說,兩人本來一同搭乘第11班次列車,但是小丑在札幌下車,換搭札沼線的B19列車。
但,原因何在?
在目前的階段,憑手邊的資料不可能瞭解。不過,事情愈來愈有意思了,至少,已隱約可窺見事件輪廓。最重要的是,在這兩條鐵道路線發生的事件,以函館本線的小搏為起點的可能性非常濃厚。
剛才找牛越幫忙在小搏方面調查乃是正確,無論如何,小搏必定存在著什麼內幕,而,這內幕很可能就是馬戲團!對此,吉敷頗有自信。他考慮到必須把影印的列車時刻表送交牛越,立刻離開萬世橋欄杆。
“吉敷,你真是高明!”一開口,牛越很難得雀躍地說。
這是翌日,四月十八日星期二上午。
“我目前來到小搏。小搏市戶政處留有記錄,昭和三十二年一月三日至三十一日之間小搏市大前町青煙水產股份公司倉庫遺址曾有吳下馬戲團公演。”
“是嗎?”吉敷的聲調忍不往提高了,心想:終於成功啦!至少,又向事件核心逼近一步。
“只不過,戶政處和警局裡都沒有人清楚知道馬戲團演出當時的確實狀況,只聽說過概略,還好他們介紹了兩、三位可能瞭解的人,我正打算前往拜訪……”
吉敷真想對牛越的熱忱鞠躬致敬:“實在太麻煩你了。”
“哪裡,別客氣。這也是針對北海道發生的事件之後續調查,卻把東京警視廳大忙人的你捲入,我都還想向你致歉呢!還有,我打電話的目的是告訴你吳下馬戲團在東京的事務所地址,不知你那邊是否也能同時調查……”
“是嗎?那當然求之不得。”吉敷說著,準備紙筆。
“雖不知道吳下馬戲團目前的事務所是否仍在這裡,但……可以念地址了嗎?”
“請說。”
“東京都中央區佃一四0一番地吳下馬戲團事務所,電話號碼是(五七0)一七XX,負責人為吳下精太郎。當時並無郵遞區號。”
“我記下了,謝謝。還有,我已拿到昭和三十一年十二月份的列車時刻表,昨天已傳真至札幌警局了。”
“啊,是嗎?找到了嗎?太好了。我打算今夜回札幌。對了,還有什麼事吩咐?”
“這是為求慎重起見……在札沼線的事件中,瘦小的自殺者手中握住的手槍曾當眾開一槍,這是什麼手槍?如果能查明就有相當助益。”
“啊,是嗎?手槍……看來只好問杉浦了。”
“我也這麼認為。杉浦的文章裡和行川的小說中都未寫明手槍的型式和類別。”
“我明白了。其他呢?”
“沒有了。我這邊若調查吳下馬戲團有結果的話,會再與你連絡。”
“好的。那麼,我就在小搏稍稍跑一跑。”
“拜託啦!”吉敷結束通話電話。馬上又拿起話筒,撥吳下馬戲團的電話號碼,話筒裡傳來似錄音的女性聲音。
“您撥的電話號碼現在是空號。”
吉敷心想,這件事看來並不容易。
吃過午飯,吉敷獨自前往佃島。雲層低籠,天氣陰沉沉的。
江戶時代,這兒被稱為佃島,是江戶灣內的小島。佃的名稱乃是德川家康入江戶城時,讓攝津之國佃封的漁民遷居此地,於江戶灣特權經營漁業而得名。但是目前因佃大橋和相生橋的銜接,已經失去小島的印象了,而成為佃島、勝時等新生地的一部分,隸屬中央區。
吉敷搭計程車至初見橋的十字路口,進派出所詢問地址所在的位置——因為,地址的名稱與現時使用的標示不同。
幸好派出所內是年長的警察。吉敷一提到佃一四0一,對方馬上就說應該是舊地址,然後進裡面拿來一本黑色封面的冊子,邊禪掉灰塵邊翻頁。
“啊,是在大川端河川城一帶。”
“大川端河川城?”吉敷反問。
“是的。從佃大橋上應該能夠見到,就是有高層公寓大樓所在的那附近,那兒是新都市計劃的一環,昔日的建築物已全部拆除改建為高層公寓,所以原先住在那附近的人們都已遷出。”
“沒有人遷入高層公寓嗎?”
“這可難說了,畢竟聽說房租很貴。”
“這裡沒有那批高層公寓往戶的名冊嗎?”
“那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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