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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去,再無聲息。馬寬等人到出灰口等待接灰,吳雲捧著一個漢白玉骨灰盒,沉重而實在。大家看看煙火生滅的煙囪,看看莊嚴肅穆的火葬場庭院,偶而咬咬耳朵,似在為生死無常而感慨。

突然,轟隆一聲巨響,爐膛裡彷彿爆炸了一顆炮彈,厚重的鐵門頓時被炸飛,帶著嗚嗚的風聲打破玻璃窗飛出好遠,咣噹當落在庭院,煉屍房窗戶全被震碎,爐膛裡稀里嘩啦一陣亂響,濃重的菸灰從煉屍房嗆出來,眾人不知何事驚慌閃避,片刻,滿臉灰土的煉屍工大聲咳嗽著從灰土裡鑽出來,二話不說,直奔馬寬:“你,你小子煉了什麼東西?啊!炸彈那這是!”

馬寬還沒來得及辯解,煉屍工突然向他身上一躥,馬寬疾閃,煉屍工撲空摔在地上,不動彈了。

眾人翻過煉屍工,那人早反白眼,死了。胸口上,赫然插著一片黑色的鋒利東西,正是馬寬幾經猶豫最終丟掉的那塊石頭崩碎的殘片。難道爆炸的是它?什麼石頭這麼厲害!

馬寬苦苦思索,全然不顧火葬場的職工紛紛跑來,最終有人扭住了他的領子……

請假辦私事,胡亂煉東西引起人命,大操大辦,同商界人物接觸過密,研究封建迷信物件……馬寬的領導列舉了一大堆罪狀,最後要他交槍停職,反省半個月。馬寬沒有怨言,也沒解釋什麼。他自己都弄不明白為何捲進這個莫名其妙的漩渦。

火葬場要起訴他,死者家屬也到刑警隊鬧過兩次,無外乎都是要錢,馬寬不在乎,在家裡只等法院傳票。吳雲來看過他,替於鵬表示萬分歉意,馬寬憨厚地笑著,將自己的麻煩形容到很小很小。吳雲滿臉愁容,一面是丈夫病情痊癒尚需時日,一面丈夫好友因為自家陷入無端的官司。馬寬看著她日漸消瘦的背影,心裡有些酸,不知道是為於鵬夫婦,還是為自己。

真正令他驚奇的是,於佔彪的骨灰收攏的時候,發現了一個半月形的金屬物品,上面的銘文非字非畫,半陰半陽。火葬場雖說恨死了馬寬,卻也不敢私藏,原物交給了他。馬寬捏著這個一指長的小東西去找於鵬辨認,於鵬也沒見過這東西,幾個人一推測,一定是那塊奇怪石頭爆炸餘下的。難怪於佔彪研究多時不得其解,最終還是標了個問號,不用烈火燒灼,只怕這奇怪金屬永無現身之日。

半個月後,法院開庭,火葬場和馬寬的律師各執一詞,唇槍舌劍,半日尚無結論。

休庭後,馬寬在旁聽席上找到了吳雲,也意外地看到了潘總,他禮貌地過去招呼,潘總有力地握住馬寬的手:“放心,你一定沒事的!”說罷還在馬寬肩膀上意味深長地拍了拍。馬寬良久還在想這一拍的含義,了無結論。但下午繼續開庭時,局面為之一變,馬寬的律師舉出很多不利於火葬場的證據,比如煉屍工私收賄賂,比如火葬檢測不周全,又比如……火葬場一方似啞了火的炮,越來越處於不利地位。幾個審判員在合意後魚貫而出,宣佈了審判結果:火葬場因為管理不善造成疏忽,煉屍工私收賄賂不按安全操作規程作業以至發生爆炸,火葬場及煉屍工負主要責任,馬寬一方因無法預見石頭會爆炸而發生過失,負次要責任。至於賠償問題,馬寬沒有負擔多少。潘總當庭表示,這個費用他包了,不用馬寬。

馬寬再次握住潘總的手時格外用力。他知道這案子沒有潘總的幕後操作,只怕自己要賠得一塌糊塗。之後的幾天,潘總寬厚的笑容在他面前晃了好一陣子,有時問問還需要什麼,有時又好奇地打聽起於佔彪的死因。刑警隊長見訴訟順利結束,也沒難為馬寬,他很快又領回了槍和證件。馬寬和潘總為此似乎很快就成了朋友。

於鵬出院了。

很多人去看他,馬寬沒去。他被派到外地去執行一次遠端抓捕。於鵬很遺憾,潘總的秘書送來一大束花,並貼耳告訴他,潘總正在醞釀升他為朱城地區經理,以後就算是公司的封將大吏了。{奇書手機電子書網}朱城地區,正是於鵬的老家所在。下角村,在朱城東南一百五十里。於鵬的車也修好了,被人送到紳花園社群,那個倒黴的高速公路施工隊長負擔了很大一部分醫療及修車費,因為他的承包標段在高速公路,而不是什麼野工程,他跑不脫。

吳云為老公的升遷著實高興,也為兩人暫時分開而焦躁。保姆在家準備了很上檔次的西餐,又點上許多紅蠟燭,然後熄燈。於鵬夫婦隔著豪華餐桌相對無言,於鵬舉杯,吳雲也舉杯,二人微笑,飲酒。再舉杯,再飲。但誰也不肯先說話。他們的婚史並不長,同時與鵬的優越條件也是他們直接跳過了一般柴米夫妻的奮鬥過程,直接進入富裕時代。房、車、保姆,高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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