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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先前看完陳登所送之粟,便即讓人拿下去煮了,此刻早已做好,只等商議完公務,便即擺了上來。
陳登道了聲謝,兩人便即細細品嚐起來,劉備讚道:“嗯,味道不錯。”頓了頓,又道,“國事已說完,現在吃飯的時候,元龍可以為我說說私事了。”
陳登一愣,便即明白過來,拱手道:“使君要問的,可是我回東陽一事?”
劉備這時也不拘束,只笑道:“我本不欲過問,只我覺得奇怪,想陶使君身體已然不支,正該用人之際,他卻為何匆匆將元龍打發到任上呢?”
陳登放下碗筷,拱手道:“不知使君可否還記得當初你打敗曹操後,入城之事?”
劉備仔細一想:“這當然記得,當時陶使君跟元龍及糜別駕等徐州大小官員都來了。呵呵,說起來我只建得些許微功,卻勞駕諸位,實在慚愧!”
陳登搖了搖手:“使君當得,想要不是使君,徐州城早破矣。”
劉備道:“那這事跟元龍所說之事又有什麼關係?”
陳登嘆了一口氣:“當時我為了讓糧草集於使君你的帳下,我便跟陶使君騙說襄賁城內糧草被曹操火燒了,這事你是知道的。”
劉備點了點頭:“是啊,當時若不是元龍及時將公子應的糧草留下來,不然別說襄賁城無以支撐,便是隻怕也難建他日之功了。說起來,能擊退曹操,元龍可謂居功至偉了。”
陳登搖了搖頭:“只你不知道,當時陶謙問糧草被燒之事,只被公子應搶了一句‘有這事麼’,便是讓我尷尬不堪。自那以後,陶使君他就時時懷疑我,疏遠我。我當然也有愧,便是無話可說。
後來我聽說使君你得勝歸來,不意夫人病故,便是欲要前來弔唁。陶使君只不讓,我便跟他據理力爭。最後他雖然妥協,但還是以打發我回任上為威脅,欲要讓我打消這念頭。我當時反正無意為官,便是邀上糜別駕等一起來了……”
劉備想怪不得那時見到他心灰意冷,原來是這原因。只是想到當時陶謙沒來,只差他小子來了,或許他那時便以為我功勞太大,有欲提防之意。劉備想到這裡,趕緊道:“這次陶使君做得未免過了。”
陳登苦笑一聲。
劉備和陳登用完飯,只陪他說了會話,陳登便即告退。
劉備回到案上,正欲批閱奏牘,不想門外公子應大搖大擺走了進來,一進來便即笑道:“玄德現在已經如願為徐州牧了,不知你將我這一手提拔的恩人置於何地?”
劉備暗暗好笑,隨口問他:“那公子你自己說,欲要我置你於何地?”
公子應走上前,撐齊雙眼,口裡咦的一聲:“玄德你難道忘了,當初你可答應我,說是你若做了徐州牧,我就是徐州伯的,如何現在說話不算數?”
劉備正要問他我何時說過,突然轉念一想,又何必跟他計較,只呵呵笑道:“是嗎?可我聽說徐州伯在揚州死賴著呢,你想當這徐州伯,就得先把他打跑了,你才能上任啊。”
公子應抓耳道:“這倒是好主意。”想了想,“可不對呀,這麼多年了,要是那徐州伯好打發,我父親早就打發他了,如何讓他現在還呆哪裡?”
劉備道:“是嗎?那我也不好辦了,想我本來欲要封你這什麼徐州伯的,可你不敢去上任,那公子你也不能怪我了。”
公子應急道:“徐州在這裡,那袁術身在揚州,他又哪門子徐州伯了?再說了,他做他的徐州伯,我做我的徐州伯,兩不相干,兩個徐州伯豈不好玩?”
劉備一面看著奏牘,一面跟他說話。此刻見他還真痴心妄想起來了,便是心裡好笑,只被他纏得不耐煩,欲要破口將他罵出去,可突然轉念一想:“陶謙老兒身前表我為豫州刺史,讓我駐軍小沛,不是想利用我為他守西面門戶麼?哈哈,如今一報還一報……”
劉備想到這裡,便是一本正經道:“好啦,好啦,你還是請回吧,我還要批閱奏牘呢。”
公子應一聽,不幹了,只跺著道:“所謂狡兔死走狗烹,想不到玄德今日過河拆橋,欲要不念我這恩人了。”轉身欲走,只是‘徐州伯’癮一上來便是止也止不止,又回身,再問道,“玄德便不顧念往日恩情麼?”
劉備知道他不得手絕不罷休,只嘿嘿一笑,繼續批閱奏牘,不跟他說話。
公子應見劉備不理他,便是長嘆一聲:“罷了罷了!”然後伸手去拔劍,只一時笨拙拉不出來。劉備這時故意大吃一驚,叫道:“賢侄,公子,你這是欲要何為啊?”便是趕緊去按住他劍柄,其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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