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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他心裡是有善的,不然就會直接把藥毀掉,而不是留著了。”
他在宮中長大,自小看到的就是爾虞我詐,夫妻之間、兄弟之間、父子之間經常為了一點利益互相算計,當然看不慣鍾唯唯的裝模作樣。
傻子都能看得出那傢伙就是個壞得流膿的東西,不把藥毀掉是為了留著換錢,她還看到人家心裡有善了。
於是隔三岔五總要捉弄鍾唯唯一回。
每次捉弄了她,她都是先反抗,反抗失敗就各種諂媚討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他。
他走到哪跟到哪,烹茶給他喝,烤麻雀給他吃,然後背後各種栽贓陷害他。
遇到有人欺負她就立刻躲到他身後,虛張聲勢:“我二師兄說,他一拳就能把你打死!我二師兄說,你就是慫包,不敢和他打架……”
結果就是,原本找她麻煩的人全都衝著他來了。
他憤恨著,鄙視著,莫名淪為了她的打手和盾牌,再到後面,心甘情願愛上了她。
他曾問她,是不是真的相信那個為難她的師兄心裡有善。
她回答他說,必須相信,不然她和鍾袤在山莊裡待不下去,而離開山莊,體弱多病的鐘袤就會死。
所以她相信善,自己可以好過一點,別人也會好過一點,何樂而不為?
他再問她,為什麼死皮賴臉賴上他。
她反問他:“難道不是你先死皮賴臉賴上我的嗎?小時候有個鄰家哥哥總是揪我辮子欺負我,我娘說那是因為他喜歡我,又不好意思說。我覺得二師兄就是這樣的吧。”
他憋了一口老血吐不出來,思前想後,不得不認為她說得很有道理,但是堅決不承認。
翻臉罵她:“胡說八道,自作多情!你一個瘦巴巴的黃毛丫頭,什麼都沒有,哪裡值得我這樣的美男子喜歡!”
鍾唯唯抱著他的胳膊晃:“好吧,好吧,其實我是覺得二師兄雖然經常捉弄我,但是從沒有過分,有人欺負我時還肯幫忙,所以覺得你是個好人,想找條粗腿抱。”
他想起她對大師兄也很友好,心裡格外嫉妒,便冷哼一聲:“大師兄從不捉弄你,也經常幫著你,你怎麼不死皮賴臉賴著他呢?”
鍾唯唯當時的回答是:“你比大師兄好看!”
他氣死了:“是不是再來一個比我好看的,你就能立刻跟人家跑了啊?”
鍾唯唯親了他一口,語氣溫柔:“因為我喜歡二師兄,所有的人在我眼裡都不如你。”
於是,他那些因為父母和身份引起的所有躁動不安、孤獨難過,全都因為這一句話而平和歡喜起來。
隱姓埋名,被生母忽視冷落,有親人不能相見,除了刻苦學習還是刻苦學習的孤寂歲月,從此變得有聲有色。
他以為故事的結尾會是,某一天,他把真實身份告訴鍾唯唯,她先是驚嚇然後驚喜,再歡天喜地跟著他一起回京,和他生兒育女,共度一生。
卻沒想到,故事的結尾會是她一句解釋都沒有,直接拋下他,自己跑進京城入宮享福了。
再見面,她護著的人就變成了何蓑衣。
真是可悲又可笑,最可悲的是,都到了這一步,他還放不下。
就像是長姐說的,人有執念,他的執念就是鍾唯唯。
重華想到鍾唯唯之前對著他說的那些話,頭遏制不住地痛了起來。
他忍不住又想,若是當年,他沒有出去那一趟,沒有遇到那些人,是不是一切都不會發生?
再想想,即便是再回到當年,他也必須走那一趟,所以該發生的事還是會發生。
這是命運。
他無聲地嘆了口氣,揉了揉額頭。
趙宏圖遲遲等不到重華的指示,忍不住輕咳一聲:“陛下,要不要老奴走一趟,和鍾彤史說清楚實情?”
重華收回神思,淡淡地道:“不用。”
她既然認定他十惡不赦,人品低劣,認定他會派人暗殺何蓑衣,會下毒取她的命,那就由著她去認為好了。
趙宏圖見重華不肯解釋,知道他還在生氣,也是沒轍,只好又道:“鍾彤史說她後悔了,想見陛下認錯呢,是不是……”
“不用理她,讓她好好醒醒腦子。”
鍾唯唯今天做的事是瞞不住的,又經韋太后及時出現證明,如果他輕饒了她,只怕忌憚仇恨算計她的人會更多。
賞一碗“毒藥”,再關上幾天,也許能讓盯著她、算計她的人少一點,也能讓她長長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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