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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讓它轉移方向,更沒有讓它落地。這種不科學的場面,讓劉順等人嚇得躲在角落裡,忍不住開始瑟瑟發抖。
“定!”硃紅的筆頭點在最後一筆時,突然筆下迸發出無數金光,向四面八方飛射而去。那些飛舞的黑霧頓時被驅散得七零八落,慢慢地消失不見。
祁晏畫的符紋越來越紅,豔麗得猶如鮮血一般。他與岑柏鶴不覺得有什麼,而劉順一行人都已經快跪著看了。他們之前請來的大師,各個懷揣羅盤,說一堆他們也聽不懂的話,然後就開始擺供桌,弄祭臺,跳來蹦去,也沒有看出什麼特別的。
今天祁大師一出手,他們才知道有沒有,雖然他們仍舊看不懂祁大師在做什麼,但是明顯能感覺到祁大師很厲害啊!想到自己今天早上竟然還跟祁大師討價還價,劉順就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這樣厲害的大師,別說兩百多萬,就算五百萬請來做一場法事,那也不會虧的。
“叮!”
清脆的響聲從祁晏手裡的銅鈴發出,一聲比一聲悠長,也一聲比一聲讓人肅然,原本狂舞的大風驟停,這一刻天地間安靜得可怕。
“今請天地之靈,護此地之安寧,借極貴之人酒樽為祭!”祁晏手裡的銅鈴一停,就飛速拿過祁晏握著的酒杯,在他畫的符紋中心站定,不斷的念著口訣,天上的烈日漸漸被烏雲遮蓋,似有一場大雨即將來臨。
岑柏鶴看到祁晏身上金光大盛,猶如黑暗中的明燈,明亮得刺眼。
嘭!
祁晏反手一扣,那個看起來需要人小心翼翼保護的青銅酒樽竟然嵌入了陣心,整個身體都陷了進去。
嗒……
一滴雨落入杯中,濺開一朵細小的水花。同樣濺出來的,還有縷縷淺綠色的生氣與淡紅的運勢。隨著落入酒樽裡的雨水越來越多,從酒樽裡散出的生氣與運氣也越來越多,他們開始慢慢朝四周蔓延,那那些已經變得稀薄的黑霧擠壓得無影無蹤。
“好了,”祁晏抹了一把被雨水淋溼的額頭,轉頭笑眯眯的對岑柏鶴道,“你感覺怎麼樣?”
岑柏鶴掏出一塊雪白的手帕放到祁晏手裡,微笑著道:“挺好的。”他說的是“3d效果”,也說的是自己身體狀況。在生氣從酒樽裡湧出的那一刻,他似乎看到有一縷綠光與金光飛快進入了他的身體。
“那當然的,”祁晏在他耳邊小聲道,“我們可是把整個小區的人的命運扳回了軌道上。”能住進這個小區的人,大多是中產階級,他們原本的命運有好有壞,但是絕對不會是所有人都晦氣纏身,倒黴連連,甚至連壽命都減少了。
他幫這些人祛除不該有的晦氣,拯救了他們的命運,那就是天大的功德。
“我們?”岑柏鶴愣了片刻,“我什麼都沒有……”他終於知道錢錢叫他來是為什麼了,不是為了真的讓他看熱鬧,而是為了分功德或者說是生氣給他。
“噓!”祁晏飛快捂住他的嘴,抬頭偷偷看了眼天,溼漉漉的頭髮軟趴趴的貼在腦門上,看起來有些可愛,“誰說你沒做了,你貢獻了頭髮,還讓酒樽沾上了你的紫氣,不然我這點龍睛還不容易完成呢。”
捂著自己嘴的這隻手,溫暖又柔軟,岑柏鶴似乎聽見了自己響如擂鼓的心跳聲。
“啊,”祁晏見岑柏鶴雙眼深深凝視著自己,飛快地收回自己的手,笑得一臉尷尬,“我不是故意忘記洗手的,嘿嘿嘿。”
岑柏鶴沉默半晌後道:“沒事,雨越來越大了,我們下去吧。”
見岑柏鶴好像是真的不介意自己的無心之失,祁晏也沒把這事放在心上,用岑柏鶴給他的帕子邊擦臉上的水,邊往樓梯間走。原本站在樓梯口的劉順等人見祁晏過來,忙不迭的讓到一邊,大氣都不敢出一口。
尤其是剛才還尤帶得意之色的劉順老婆,她此時的表情虔誠無比,看祁晏的眼神猶如在看一個半仙。
“祁大師,”劉順點頭哈腰的湊到祁晏面前,“不知道您今天是否有空,不如……”
“沒空,”祁晏抓了抓自己的頭髮,走到下一層樓的電梯口,看也不看亦步亦趨跟在自己身後的劉順,“我們銀貨兩訖,劉先生早點把錢打到我賬號就好。”
“應該的,應該的。”劉順給助理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馬上安排人轉賬,不能讓這位祁大師有半點不快。
他想跟岑五爺說話,可是看岑五爺低頭擦臉,面無表情的高冷模樣,他就不敢往對方跟前湊了。
乘坐電梯直接到地下停車場,祁晏看到岑柏鶴的兩個保鏢兼司機就守在電梯門外,朝這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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