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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種畫面,岑柏鶴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看向祁晏的眼神頓時有了點大哥哥看小弟弟的意味。
“錢錢,你小時候幾歲唸的小學?”
“六歲多快七歲吧,已經記不太清楚,怎麼突然問這個?”
“沒什麼。”
岑柏鶴仔細回憶,自己小時候因為智力高,不到六歲就讀一年級,後來還跳了一次級,這麼算下來,錢錢念初一的時候,自己大學應該已經快畢業了。
祁晏見岑柏鶴的表情糾結,好像遇到什麼人生中的大難題,“你這是什麼表情?”
“沒事。”岑柏鶴伸手摸了摸祁晏腦袋上的那撮頭髮,柔柔軟軟的手感很舒服。
祁晏立刻捧腦袋,不讓岑柏鶴摸自己的發頂。他沒有告訴岑柏鶴,對於學術法的人來說,天靈處是不能隨便讓人近身的。不過反正這也不是岑柏鶴第一次摸他腦袋,他就當啥事沒發生好了。
岑柏鶴正想再摸一把,手機恰好在這個時候響起,他只好低頭拿手機,接通了電話:“大哥。”
“三哥出院了?”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祁晏發現岑柏鶴看了自己一眼。
“不,等幾天再說。他人很好,不會在意這些。”
岑柏鶴掛了電話,對祁晏道:“剛才大哥給我打電話,說我三哥已經痊癒出院了,三哥想要過來給你道謝,我讓他先休息兩天再說。”
祁晏擺了擺手:“朋友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這麼客氣就沒意思了。”
“可你是我的朋友,我卻不能讓你白幫忙,”岑柏鶴想了想,“你有沒有什麼喜歡的東西,我讓三哥送你。”
祁晏想了想,挑眉看岑柏鶴:“必須要謝我?”
岑柏鶴含笑點頭。
“那就送我錢吧,”祁晏摸了摸鼻子,“我這個人也沒啥愛好,就對這個玩意兒還有點感興趣。”
副駕駛座上的保鏢:第一次聽到有人把貪錢說得如此清麗脫俗的……
“好。”岑柏鶴笑著點頭應下,越看越覺得,錢錢說愛好是錢時的模樣可愛極了,可愛到他把人抱進懷裡揉一揉。
意識到自己竟然有這麼奇怪的想法,岑柏鶴皺了皺眉,難道是因為察覺到自己比錢錢大好幾歲,突然有了做兄長的職責感了嗎?
祁晏領著千味居特製烤鴨回到家,手機簡訊就提示他,他的□□裡有了一大筆轉賬,轉賬人是李福。
哼著小曲開啟電腦,祁晏照舊轉了十萬塊到福利機構,轉頭開啟遊戲,跟遊戲裡的好友們下副本,哪知道其中某個常在一起下本的玩家不線上。
在遊戲裡晃悠了一圈,他無聊地準備下線,誰知這個玩家遊戲裡的老婆私聊他,問他是不是帝都的人。
祁晏愣了一下,回了對方一個是。
【私聊】胡蘿蔔愛吃魚:前天大樹跟我說,他最近有點不舒服,晚上經常做噩夢。這兩天他手機一直是關機狀態,我聯絡不上他。我在外地出差,現在一時趕不回去,你也住在帝都,能幫我去看看嗎?
祁晏這才知道,原來這兩人在現實中也是男女朋友,他想了想,還是回了對方一句話。
【私聊】金錢錢錢:我建議你報警。
他回了這句話後,對方很久都沒有再理他,半天才回了一句“我真是看錯你了”。
祁晏有些無語,遇到這種事,不找警察,不找對方的親人,找他一個沒見過面,甚至互相不瞭解的網友有什麼用?他看了眼遊戲世界頁面,這個胡蘿蔔愛吃魚已經開始刷喇叭明諷暗刺,說誰誰不講兄弟義氣,見死不救之類。
他嗤笑一聲,直接關了電腦。
這種道德綁架的戲碼,實在沒什麼意思。
第二天早上,祁晏是被一陣急促的敲門上吵醒的。他從床上爬起來,看了眼時間,早上七點左右,但是外面敲門的人還在不依不饒,大有他不開門就繼續敲下去的意思。
任誰被人這麼吵醒,心情都不會好到哪裡去,祁晏沉著臉拉開門,看向門外站著的幾個人,語氣冷淡道:“不知幾位有何貴幹?”
為首的瘦高個男人見祁晏表情不太好,皺了皺眉道:“這位小兄弟,我們想見見您的師傅,不知道他老人家有沒有空?”
祁晏眼神怪異的看了眼這個男人,“你是哪位?”
瘦高個抬了抬下巴,顯得有些自得:“我是順輝房地產公司老總的舅兄,我今天來是有事想跟你師傅商量,小兄弟……”他指了指半開的門,“你讓我們先進去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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