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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那麼好心。
想到這,他看了祁晏,如果有一個這樣的徒弟,就算拿十個徒弟來他也不願換。
“祁大師,”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匆匆從後面一瘸一拐地追了上來,憨厚的臉上帶著愧疚與不安,“對不起,祁大師,我兩個師弟不懂事,冒犯了您,我帶他們向您道歉。”
祁晏停下了腳步:“錢先生,我並沒有放在心上。”
錢安,錢大師的大徒弟,當年因為腿腳殘疾被父母扔在垃圾桶裡,是錢大師收養了他,並且給了他一個名字。錢大師對他的評價資質愚鈍,做不了玄術師,但是勝在性格敦厚,待人真誠,沒有壞心眼。
“那、那就好,”錢安朝他與趙大師鞠了一躬,“兩位慢走。”
祁晏見他身上被與淋溼,把傘移了移遮住他的頭頂,“錢先生以後有什麼安排嗎?”
“我對玄術一道學得不好,此事過後,我就好好經營師傅他老人家給我留下的古玩店,”錢安臉上露出懷念之色,“以後大概不會做風水先生了。”
“這樣也好,”祁晏猶豫了一下,“錢大師說,你是他親手養大的,相當於他半個兒子。想來你的名字,就是他老人家對你的祝福。”
錢安臉上露出笑意:“我知道他老人家十分關心我,在我心裡,他就是我的父親。錢大師,謝謝您。”
祁晏把傘塞個憨厚的中年男人,“雨大,淋了傷身。”
“趙大師,您不介意我跟你擠一擠吧?”
“就算介意,你也擠進來了,”趙大師笑了笑,“走吧。”
錢安舉著傘呆愣愣站在原地,半晌後摸了摸腦袋,回頭朝山後望了望,虔誠地,小心翼翼的叫了一聲。
“父親。”
“祁大師,”趙大師看了眼等候在山下的車輛,“路上小心。”
祁晏點了點頭,走到黃河撐起的傘下,坐進了車裡。
隨著他的離開,兩輛車也都跟了上去,趙大師一眼就認出,這是國安部特意給祁晏安排的安保人員,只是裝作前來弔唁的客人,掩人耳目而已。
“你怎麼在車裡?”祁晏盯著岑柏鶴,“難道你剛才一直在這裡等?”
岑柏鶴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問道:“今天氣溫下降得很快,山上冷不冷?”
“還好,”祁晏沒有被他的話題帶走,“老實交代,你怎麼跟過來了?”
“你放心,沒人看到我過來,”岑柏鶴伸手揉了揉祁晏的頭髮,“我聽說最後不太安全,所以不太放心。我紫氣這麼多,肯定能夠保護你。”
祁晏聞言愣住,半晌後才道:“你真是……”
“好了,不要糾結這種小事,今晚廚師給你換了一種湯,味道很好,你要多喝一點。”
祁晏一臉痛苦道:“柏鶴,我又不能生孩子?”
“這跟生孩子有什麼關係?”
“不能生孩子的人,為什麼要過上坐月子一樣的生活。”
“胡說,產婦坐月子要忌口的東西那麼多,哪有你吃東西時自由?”
祁晏懷疑地看岑柏鶴:“沒想到你對這些挺了解。”
“大嫂、三嫂、四嫂都坐過月子,我當然瞭解,”岑柏鶴挑眉,“不管月子不月子,你也要把補湯乖乖喝了。”
祁晏覺得,岑柏鶴在逼著他喝湯的時候,格外有霸道總裁範兒……
“五少,祁大師,我剛剛接到訊息,袁恆宇被公安機關起訴了。”坐在副駕駛座的黃河回過頭對兩人道,“罪名是非法競爭,商業詐騙。上次商場電梯差點出事,也是他叫人乾的。”
“真是壞都壞得沒個性,”祁晏搖了搖頭,“袁崇安那邊沒有說什麼?”
“袁恆宇的女兒想要去醫院拜訪袁崇安,但是袁崇安避而不見,”黃河皺了皺眉,“聽說兩家好像在醫院鬧得不太愉快。”
“袁崇安是個精明的商人,也是一個成功的家主。”岑柏鶴淡淡地說了這麼一句,“案子該怎麼判就怎麼判,袁家那麼不出手,我們這邊就當做不知道。”
再深厚的親情,也禁不起袁恆宇這麼消磨,更何況袁崇安是一隻分得清輕重緩急的老狐狸。
袁曉曦怎麼也沒有想到,叔爺爺一家會如此無情,寧可眼睜睜看著她爸爸去坐牢,也不願意幫著他們家在岑家說幾句好話。她又恨她爸不省事,整天在外面惹麻煩,最後竟然惹到了岑五爺頭上。
她知道她爸爸不是什麼好人,可是身為他的女兒,她又不能扔下他不管。
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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