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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又叫一丫鬟端上一杯香茶來。趙宗惠坐到太師椅上,對站在側旁的張有途道:“張大人,本王問你話,你可會如實作答。”趙宗惠一臉凜然。“當然,當然,小人怎敢對郯王有何欺瞞。”“你認為這秦賢克是否真兇。”趙宗惠道。“這……這……小人也不知。”張有途顯得神思不安。
“是嗎?不過我可認為他並非真兇,張大人,要是你膽敢對本王有什麼欺罔,我決不輕饒。若秦賢克真不是兇手,那他劍上的血跡就是有人故意弄上去的,這事你可脫不了干係。”“這……這……,小人……小人。”張有途心驚膽寒,話不成句。“只要你從實說來,本王不但保你性命無憂,還保你頭上烏紗仍舊。若是你敢不說實話,到時別怪本王不講情面。”趙宗惠厲聲道。
張有途半晌不語,心下卻是舉棋不定。“狗官,你還不快如實說來。”吳漢厲喝道。張有途嚇得全身抖了一下,忙跪倒在地,顫聲道:“小人不敢欺瞞郯王,願把此事經過全盤說出。昨日下午,有一人帶著五千兩白銀到縣衙來,說是有件事需我們幫忙,要我們在昨晚亥時末到城南府去抓殺人兇手秦賢克,且今日審案時一定要致他死罪。只要事成,對方還會送來五千兩白銀。小人一時糊塗,給錢迷住了心竅,才做出這等錯事。還望郯王高抬貴手,饒了小人這條狗命。”
“起來吧,只要你配合本王,本王便對此事既往不咎,我再問你,那高管家昨晚到縣衙來報案,可是你們事先安排好的,他可也給幕後主謀所收買。而那幕後主謀到底是何人。”“小人不知幕後主謀為何人,也不知高管家是否給他收買。不過他來報案之事卻非事先安排好,即使他不來報案,我們也會派公差去城南府抓人。這也許只是個巧合吧!”張有途不敢起身,仍是跪著。
“這麼說來,那秦賢克確是被人陷害。張大人,你可知回到堂上應該怎麼做了?”趙宗惠問道。“小人不知,還請郯王指點。只要能保小人這條狗命,小人願全聽郯王安排。”張有途惴惴不安道。趙宗惠說出他的安排,張有途忙諾聲道:“是,是,小人遵命。”
“這就好。還有,本王此次出來是私訪民情,我不想我身份給第二個人知道。”郯王站起身來,囑咐道。
三人復回公堂,張有途拿起驚堂木拍了拍道:“經過剛才這位公子提醒,本官恍然大悟。我看那真兇卻非秦賢克,而是‘百變臉’馬庭良。”“大人,你怎麼……。”劉師爺給怔住了。
王則天嗔怪道:“大人怎麼能憑這來歷不明之人幾句空話就認定真兇是另有其人。”
張有途不知如何作答,看了看趙宗惠。趙宗惠笑道:“怎說我是空口無憑,張大人自有證據,張大人,你何不把你的證據拿出來大家看看。”張有途慌忙道:“對,對,我有證據證明真兇絕非秦公子。劉師爺,你去把昨日有人賄賂本官的五千兩白銀取出來。”“這……這……,大人,你在胡說些什麼呀?”劉師爺一臉愕然。“叫你去拿你便去拿,本官自有主張。”張有途大聲道。劉師爺輕搖了搖頭,暗聲道:“真不知你要幹些什麼。”卻又不敢違抗,極不情願的去後堂端出幾盤白銀來。
王則天臉色死沉,憤悶道:“大人這卻又是什麼意思。”
張有途又看了看趙宗惠,趙宗惠輕笑點了點頭。張有途道:“昨日下午,有人拿這五千兩白銀來見本官,要我在昨晚亥時末派人到城南府去抓兇。我為了引出真兇,才暫收下銀兩。可晚上叫人去城南府抓兇時卻晚了一步,給那真兇逃走了。我們抓回這秦賢克,就是為了引出真兇來。其實我早就知道他非真兇,而真正的兇手就是那‘百變臉’馬庭良。只是那馬庭良真面目誰也不知,看來真兇只有以後再抓了。”
堂上議論聲頓起,趙成山按住受內傷的胸口道:“大人,你到底是怎麼了。”
“秦公子,你可以走了。”張有途叫兩名公差開啟秦賢克手腳上的鐵銬。又向柳青說道:“柳姑娘,真相已明,我們會盡全力抓住真兇馬庭良,這些贓銀我也會上交國庫的。”柳青跪倒在地,萬分感激道:“多謝青天大老爺查明真相,小女子感激不盡。”秦賢克也抱拳道:“多謝了。”然後扶起柳青,真切道:“青兒,你且放心,我定會找出那馬庭良,為伯父伯母報仇血恨。我們走吧!”
“大人,就這般讓他們去了。”趙成山很是不解。“他們又不是兇手,當然得讓他們走。”陳彪大聲道。
王則天怒眼瞪了張有途一會,又瞪了趙宗惠幾眼,憤恨道:“既然真相大白,我也該離開了。”說完轉身即去。
秦賢克、柳青、張飛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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