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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林春秋相信先父先母的清白,不但如此,我這條小命更是因他相護,才得以保住。這八年多來,我都一直無緣相謝他的恩情,今日既然到了陝西境內,正好可以登門拜訪他一下。只是卻不知這嗷鳴山莊身在何處。”楊程嘯話還沒有說完,林碧雪已是淚流滿面了,楊程嘯忙問道:“林姑娘,你怎麼了。”
林碧雪飲粒道:“你來晚了,山莊已被奸人荼毒,恐怕你是在也見不得家父了。”楊程嘯一震,心中頓感楚楚痠痛:“你竟是林叔叔的女兒,你快告訴我,你爹是怎麼受害的,是不是這石寶寨的狗賊為了強逼你下嫁,害死了你爹孃。”林碧雪輕輕搖了搖頭,哽咽道:“害死家父家母的人武功更甚這幫惡人,當是另有其人。而我被搶到這山寨上來,乃是我獨自逃下山莊後才給他們遇上了,他們再抓我上去的。”
“你快把此事原委細細給我講來,我定會為林叔叔報仇血恨。”楊程嘯切齒道:“你可知道這你爹孃害你爹孃的人到底是誰。”
林碧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我認識其中一人,那人是我爹一個月前在山腳下遇見的。當時他腿受了刀傷,不得走路,我爹就把他帶回山莊,他在山莊上調養了一個月,傷也差不多全愈。我爹見他一表人才,欲把我許配給他,我也沒有反對。可他卻恩將仇報,就在七天前的晚上,他在我們飯菜裡下了藥,使我們全莊人都渾身無力。只有當晚我因身體不適,沒有夜宵,才未中毒。就在當夜,幾個奸人便殺上山來。爹知對方乃為嗷鳴劍而來,也自知難逃此劫,於是讓我帶上劍從山莊秘密通道下山,當時我要他們和我一同走,可他們執意不肯,說是這樣不僅他們不能逃脫,就連我也不能逃走,我娘更是以死相逼。我想到情況緊急,事關重大,也就忍痛逃下山。那晚,我在山下躲了一夜,次日便聽說山莊被人血洗。我心如刀攪,欲回山莊探望爹孃亡魂,可一想到下山時爹說的話,叫我絕不能返回山莊,否則嗷鳴劍一旦落到奸人手中,武林將無太平。想到這裡,我就沒再回去,就在這附近呆了兩天,卻在前日,給石寶寨的五寨主袁飛遇見,便給他抓回了石寶山,還逼我今日和他成親。”林碧雪擦了擦淚臉,又道:“我見著那恩將仇報之人時,定能認出他來。”
“那你爹孃後事可已料理?”楊程嘯問道。
“我爹孃對山下百姓多有恩惠,他們在得知山莊遇害後,當日即上山將我爹孃安葬了,可我至今還為見過我爹孃墳墓。”淚水又從林碧雪雙眼湧出。
“我看我們即去山莊,一來探望你爹孃亡魂,二來看可否查到些兇手留下的線索。”林碧雪點點頭:“那有勞楊大哥了。”
話不多說,兩人即往嗷鳴山莊而去,行了不到一個時辰,便至嗷鳴山莊。卻見山莊內靜悄悄查無人跡,又見四處殘留有打鬥痕跡,地上還有血跡灘灘,林碧雪不禁愴然淚下,楊程嘯心中也是萬分痛楚。兩人來到後山,在樹林中找到十幾座新墳,最前面的便是林碧雪爹孃之墓。林碧雪緩步走到雙親墓前,一下跪倒在地,淚似泉湧。微風輕輕拂動她的雲鬢,淚水漸漸侵溼她的衣襟,可她卻沒有知覺,好似已入夢境。過了許久,才聽她切齒附心道:“爹,娘,女兒非找出害你們的兇手不可,讓他們血債血還。”語氣充滿仇恨。
“哈哈哈,不用找了,我們就在這裡。”語音剛落,就從樹林中飛出兩個人來,輕落到楊程嘯七八丈外的地方。
打量兩人,站左的乃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老者,手拿青光劍,好是威風。站右的則是一個二十五六的男子,眉清目秀,國臉方口,皓齒燕頸,身著青衣,手拿白玉劍,卻也是個風華英年。林碧雪站起來,轉過身,雙眼仇恨地看著那年輕男子,冷冷道:“你這個恩將仇報的畜生。”
那男子奚笑道:“那日我是用苦肉計才混入你們嗷鳴山莊,我腿上傷口是我自己弄上去的,這又何言恩情。你還是快把手中嗷鳴劍乖乖交出來吧!興許我還會看在你我情分上,放你一馬。”說完即是哈哈一陣獰笑。
楊程嘯怒色道:“兩人狗賊,我今日非把你們碎屍萬斷。”“你現在盡情罵吧!我柳殘月是不會和即將死去的人計較的。”那年長者嗤鄙道。
楊程嘯心中一震,厲聲道:“你是純陽教掌門人柳殘月?沒想到你竟是如此鼠輩。真是純陽教的恥辱。”
此人正是純陽教掌門人柳殘月,他劍法雖是高明,可常嘆手中沒有利器,對敵吃虧,於是便對嗷鳴山莊的天下第一劍嗷鳴劍起了歹心。一個月前,他暗派其徒高權詐傷混進嗷鳴山莊,並讓其在七日前對山莊的人下了“軟骨散”,使的山莊裡全部人都沒了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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