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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回 掌對怨天】………
此夜,天上無月,星星卻是更顯光亮,滿布碧漢,不停地眨著眼睛。夜色雖暗,卻能看清七八丈內的事物。陣陣夏風吹來,林樹沙沙作響,伴隨著遠山的蛐歌鳥啼聲,悅耳動聽。這樣的夜裡,卻是正好適應夜間行動,由於夜色暗淡,既能見物又不易被人發現,而四處聲響,也使行步聲音不會給被人察覺。
由於現在玉蘭表面上是高權的徒兒,對純陽教裡的事比較靈通,秦觀已經在下午叫她打聽到了怨天的住處,現在兩人便直往怨天住處而去。怨天乃是住在純陽殿旁邊的天師院,其地是純陽教用於那些到純陽來的江湖人士暫住之地,相對比較清淨。
秦觀和李雲鳳來到這院子外面後,便飛身進入了院內,在院子正中的一坐假山後面躲了下來。兩人不敢再靠近怨天住房,畢竟怨天內力深厚,若再靠近,定會給他發現。
怨天房間裡有淡淡燈光射來,還有微弱的談話聲,只是這裡離他房間實在太遠,卻是不能聽清裡面到底在談論些什麼。秦觀向李雲鳳做了一個手勢,示意李雲鳳注意周圍,要有人來,便通知他。然後,他便盤坐下來,慣氣雙耳,凝神靜聽屋內動靜。秦觀現在有丹陽真人六十多年的道家純正內力,且又會‘玉匣秘訣’的心法,耳力當然了得,裡面的聲音也頓時變得清晰起來。
“柳掌門,你請我到純陽教來,就是為了幫你找出那個傷你的年輕男子?”秦觀一聽到怨天的聲音,全身血液就開始沸騰,他恨立時進去,將這個惡僧碎屍萬斷,以報當日他打傷玉蘭的仇恨。但他知道怨天武功高強,自己絕非對手,且現在自己不能暴露行蹤,也只得強忍心中怒火。
“是的,那男子不但夜闖我純陽禁地,還打傷了我和我徒兒,且此人一身純陽的武功,還能在我純陽教裡來去自如,我懷疑他和我師父丹陽真人有關。”柳殘月說道。怨天哈哈大笑:“有幸柳兄還記得起貧僧,只是柳兄現在乃是天下道家之本純陽教的掌門,實在是讓貧僧刮目相看,卻又怎可能為這點小事心煩?”“國師言重了,我柳某有今日地位,全得國師鼎立相助。”柳殘月話語甚是恭維。
“其實貧僧也未曾幫你什麼忙,那只是一筆交易罷了,再說我當年並未完成任務,只廢去了你大師兄武功,卻未能廢去你二師兄。”怨天話語中有幾分得意。聽到這裡,秦觀再次憤怒起來,廢去大師兄武功的事果然是柳殘月和這惡僧串通所為,我一定要幫大師兄逃會公道。
又聽柳殘月說道:“哪裡,即使當年你未廢了我二師兄,也迫使他自下齊雲山,這已合我心意了。”柳殘月頓了頓,笑道:“國師,看在我們往日的交情上,還望你能相助我除去那打傷我的男子。”
怨天道:“人生在世,不為交情,只為己利,你我交情雖好,可我若得不到什麼好處,為什麼要勞費精力來幫助你。”柳殘月道:“國師說得甚是,只要國師願意相助,事成之後在下願把我純陽絕學‘天遁劍法’給國師一看。”“這筆交易嘛……”怨天頓了頓,“要是我不相助柳兄,那此人就很可能查出柳兄以前那些惡行,如若那樣,柳兄的種種惡行定當公之於眾。到時柳兄的純陽掌門人之位可就難保了,此事可對柳兄關係重大。”柳殘月臉色微變,試探道:“那國師說說這筆交易該怎麼談?”
“聽說當年你師父抓了幽雲宮左護法陶柏海,他手中有絕世內功秘籍《洗髓經》,我想柳兄不是想一個人獨吞吧?”柳殘月明白過來,原來怨天剛才說那麼多話,無非是想得到那《洗髓經》,他忙笑道:“我柳某哪有獨吞這《洗髓經》之心,要是我得到此書,當先於國師過目,只是我現今也不知此書下落。”
怨天輕笑道:“是嗎,可我聽說那淘柏海就關在你純陽禁地裡,難道你們就沒有逼問出這《洗髓經》的下落?”柳殘月道:“是的,當年我師父把他抓上純陽教時,就收遍了他的全身,但卻沒有找到那《洗髓經》,後在我當純陽掌門時,多次對他嚴刑逼供,可他誓死不說,還是沒有得知這經書下落。”
怨天沉默了一會,道:“我且相信你的話,要是你真的得到了《洗髓經》,相信你武功也不會是這樣。不過我到是很想見見那陶柏海,我還不信他真是鋼筋鐵骨,死也不願說出那經書下落。”
柳殘月心想,要是這和尚真能逼出這《洗髓經》的下落,他也不可能獨吞,至少得給我過過目,那我也將收益無窮,這等即是得利,又討好他的事情,我何樂而不為,於是他說道:“既然國師想見他,那我就找個時機,讓你見他一面。”
“今晚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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