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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實在是對不住了……”
而就在雲汐顏思考之時，一道略帶歉意的聲音卻瞬間將她拉回了現實。抬眸望去，只見鬼道在江秋的攙扶之下，一雙眼睛頗為慚愧的望著她。
其中似乎有千言萬語，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鬼道府主，今日對不住的，或許是我吧。”雲汐顏複雜瞭望了鬼道一眼，有看看地上鬼雅早已冰涼的屍體。“若不是我，或許您的女兒，還是活生生。”
不得不說，鬼雅之所以會死，與她還是有很大關係的。因此她可不指望鬼道不恨她，恨那是人之常情。
“雲小姐莫要這般言語。其實我知道，您這是為了我們好……”鬼道嘆了一口氣，抬頭仰天閉目道：
“我知道，是我將小雅慣成了現在的這副模樣。可是光是我，已經滿足不了她的需求了。從她能棄鬼門府於不顧的時候，我就知道，她已經不是我們記憶中的小雅了。”
“是您讓我看清了這一切，而且若不是您將少城主與琴魔大人引來，今日鬼門府，怕是在劫難逃了……”
望著這個雙眸微紅的男人，雲汐顏知道，此刻的他是痛苦的。但他固然痛苦，卻依舊明智。沒錯，她就是想揭穿鬼雅的面具，不讓更多的人因此身陷囹圄。
或許在他們看來，這是高尚的。可只有她自己知道，那是因為她感受過，被這種虛偽所背叛的蝕骨之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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