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 179她從來都不知道持證上崗四個字是可以這麼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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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庭深呡唇,沒答話。
“你是不是和阮欣然上過床?”她聲音平淡,像是在敘述一件與之無關的事情,“幾次?”
“一次。在我們在倫敦註冊之前。”薄庭深抿了抿唇,“我被人算計了,是我強迫她的。”
心黎思維一頓,眉尖挑了挑,抬起眸去看他。他神情漠漠的,微呡的唇角似是無奈。心黎忽然想笑,她是該怪自己還是怪他認錯了人?這麼多年,他難道一點都沒有懷疑過嗎?
仔細想想也是,那天早上她離開的時候他還沒醒,他甚至根本不知道自己在那個時間去了倫敦,又怎麼可能會懷疑陪了他七年的阮欣然。
“可她告訴我說,是你喝醉了……”她眉眼之間已經攜了淡淡的笑意,但已經平靜著一張臉償。
薄庭深沒看出來,用下巴去蹭她柔軟的頭髮,“我忍住了。”
“你不是喝醉了?”心黎挑眉。
薄庭深抱著她的力道一緊,雙手捏住她的肩膀將兩人之間的距離拉開了一點,四目相對,他看到心黎的眸如同一汪清澈的清泉,緩緩的流淌泛著明媚的光芒。
“我是喝醉了,但我記得你的味道。”他沉沉的嗓音攜著一股魅惑,認真專注。
他當時是喝醉了認不清楚人,但他還是有感覺的,他還依稀記得當時他從阮欣然身上起開的情形,失落,痛苦。
直至清醒,他才明白他想要的那個女人已經遠走他鄉,杳無音信。從那以後他就再也沒醉過,一開始不知道是為什麼,直至最近他才明白過來,那個時候的他,潛意識中最清晰的事情就是他要等她,要找到她。
等待是件漫長的事情。
心黎噗嗤一聲笑了,腦袋在他的胸口蹭了蹭,左手緊緊地抓著他胸前的襯衫,“算你乖。你愛我,為什麼不早說?”
如果七年前她知道,她就不會一走了之。
薄庭深嘆了口氣,“心黎,我們都太驕傲了,凡事都要爭個輸贏,以為誰先說誰就輸了,我們因此付出了七年的代價,夠了……”
七年,不是七天,也不是七個月。
心黎呡唇。她曾經以為驕傲是她最強硬的盔甲,卻沒想到這層盔甲也把她的情感拒之門外。
七年的時間過去,她甚至以為母親當年的悲劇要在她自己的身上重演,時至今日她才明白母親當時接納阮欣然的那種心情。
她以為,一個女人即便做不到盡善盡美,但至少可以做到不委屈求全。她眼睜睜的看著黎意在阮欣然的問題上一再退讓。
現在她才明白當時母親有多勇敢,黎意深愛著慕長忠,正如她自己深愛著薄庭深。
一個女人一生可以有很多種活法,但女人的靈魂,只有愛。
薄庭深見她一時間跑神,抱著她的力道重了重,“我交代清楚了,如果真的有呢?你會怎麼辦?”
他突然很想知道這個答案。
心黎愣了愣,抬眸看著他,“我絕不委屈求全。”
她不是黎意,即便到了那個地步,她也不要將自己的驕傲徹底拋下,讓將來的衍衍成為現在的她。
薄庭深眉心跳了跳,低頭吻住她的唇。不委屈求全並不是不愛,愛都是自私的,容不得半點瑕疵。
心裡雖然有點失落,但他更希望她依然是那個驕傲的慕心黎,他深愛的慕心黎。
她被他重新壓倒在床上的時候在反應過來,他身體最自然的反應緊貼著她,讓她耳根驀然一紅,將他推開了一些,“衍衍還在外面。”
他暗啐了一口,有些挫敗,溫軟的唇攜著溫熱的氣息鋪撒在她的耳畔,“晚上陪我睡?”
心黎咬牙,“你大老遠跑過來究竟是來找我解釋的還是來騙我陪你睡覺的?”
為什麼他和她在一起總會想著這種事?
“我是來追你的。”他斬釘截鐵。
心黎一愣,唇角勾了起來,“追我的?”
“嗯。”
“薄先生,你見過哪對情侶剛開始交往就睡一起的?更何況我答應你了嗎?你還沒有追到手就想著這檔子事,讓我很懷疑你的動機。”她揪著他胸前的襯衫,攜著挑釁的笑意挑起眉尖。
薄庭深的眼角一抽,沉沉的看著她,他怎麼有種自掘墳墓的感覺?
她推他,“起開,我餓了。”
薄庭深凝眸,壓著她沒動,“我們是夫妻,我現在是持證上崗。”
“我不樂意,你可以試試。”心黎臉紅,她從來都不知道持證上崗四個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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