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關進天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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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晨點點頭。說起來一廢的時候,他爹其實心底裡還是寵著他的。不過貌似最近賈赦這個詞出現的頻率比較高,而且作為他的參照物,讓他難免有些玻璃心發作。
在他的記憶裡,賈赦是個戰鬥負渣,壓根不配與他相提並論。除了……他引以為恥的容貌。
特意停頓了一會,武帝見司徒晨若有所思的模樣,面上鬆口氣,道:“眼下宮中人多眼雜,朕想了想,你去城郊老賈的莊子上養病。對外就說賈赦閉關苦讀了。你乖些,朕知曉你打小自負學識不錯,也想下場試試,這不正好頂著老賈兒子的名號去考試。也算一舉多得。”賈赦這孩子也算知根知底,到時候給個禮部清閒的官位,也沒什麼事,實在不行,這賈赦臉好看,擱在跟前當御前侍衛,也是很養眼的。他現在就怕自家孩子沒意志力剋制不了五石散,給找點事情做做也好。
賈代善張張口,望著武帝信任的眼神,沒捨得拒絕。當然對方是皇帝,也沒膽子拒絕。
同理,瞧著興致勃勃給自己找事情做的皇帝爹,司徒晨想了想,問:“我若是考了狀元怎麼辦?”
“別讓你師傅難做,控制在同進士就夠了。這才顯得你能耐。”武帝理智的回到。
賈代善默默出聲提醒道:“皇上,今科下場的是我家次子。”他雖然覺得以老二學識今科也許中不了,但是老大更不可能啊!同進士也是進士啊!
“次子?”武帝驚歎了一聲:“可跟阿晨齊名的是三天那小混蛋吧。你家老二朕也見過,依稀記得容貌並不出眾啊。阿晨豈能自毀容顏喬裝呢?”
賈代善:“…………”
司徒晨聞言略不開心他爹竟然以貌取人,但想想也是這個理。雖然《紅樓》中描繪過賈寶玉的長相,但是對他爹只不過一句端方罷了。論長相,還是賈赦出眾一點。
“好了,戴權你且與阿晨去準備出宮之物吧。”武帝輕聲道了一句,見兩人遠走後,才看向賈代善,目含一些歉意,小聲著:“老賈,咱這算扯平了,你先去濫用職權也沒稟告我一聲。”
賈代善無奈笑了一聲:“臣知曉皇上這也是為我好。”
“你臉這麼那麼大呢?朕這是覺得你家三天改邪歸正了。若是老國公泉下有知,得開心成什麼樣子啊。”瞧著賈代善那笑意,武帝氣的鬍子直接抖:“而且朕也算半算計,給三天潑個汙名呢。阿晨不能名聲有毀,東宮那批人朕沒查出個所以然來,也不放心他們去伺候阿晨,也只能藉藉你家三天浪子的名聲。”
聞言,賈代善不用腦袋也明白了緣由,飛快的撥弄小算盤算了又算,發覺還是自家兒子穩賺不賠,青樓常客捎帶個嗑·藥的名聲,也不過是“蝨子多了一隻”而已,皇帝這裡得點實處才是最重要的。
賈代善也沒矯情,直白無比著:“皇上,臣只有一個請求,若是我家兒媳婦因此沒了,您得給臣賠一個。”
“行,朕的那些公主或者按著選太子妃的規格給找一個。”武帝回答的痛快:“不過你的要求沒準,朕有空去看看三天,問問他要什麼,哈哈,當年尚書房讀書不要,如今要進天牢讀書,也是個妙人。”
賈代善淡然:“要不然他諢名叫三天呢。不就是三天打網兩天曬魚。”
武帝:“…………”
又閒聊了一會,賈代善便告辭離開。
待夜幕落下,賈家出去浪了一天的大少爺酒氣熏天的回了家,據說被家主逮個正著,給狠狠的揍了一通,然後嬌奢的赦大少放言去找祖母,離家出走了。
頂著離家出走名號的赦大少·司徒晨躺在軟塌上,舉起手腕,看著纏著繃帶的胳膊,神色略複雜。
那天他醜態必露後,東宮立即戒嚴了。去拿五石散的西非自然而然的被抓個人贓並獲。
他給人求情之時,洩怒般發洩了一通,甚至有些誅心:“我身邊的奴才不都是你安排的嘛?眼皮子底下出了這事,假惺惺什麼?!”
然後……他不知道他爹怎麼想的,反正把他當做易碎的花瓶般,唯恐碎了。
而且,一反常態的沒有處置任何人。
但從今日看來,他父皇是憋大招呢!
不過,管他什麼事情?
司徒晨略嚴肅著想著:重來一遭,不想被太子的身份束縛,被困居在皇宮裡,不妨裝死離開?
可他壓根不懂什麼柴米油鹽醬醋茶這麼生活化的生存要件,而且也不習慣向別人低頭折腰,要不然就頂著賈赦身份?
榮國府繼承人,這身份在京城行走也算還有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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