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意外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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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停滯了好半天,賈赦才罵了聲出來:“非人哉!”不是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辛辛苦苦苦讀容易嗎?
他費盡心機謀劃容易嗎?
他還沒向呂蒙一樣讓人刮目相看,還沒體驗一回被看死的滋味啊……賈赦想起自己對未來的美好規劃,眼瞅著司徒晨愈發的大逆不道,目露兇光,恨不得拿金子把人腦袋給砸死,把嘴巴給縫上,把雙手雙腳給剁了寫不出字來。
但是現實卻是自己被某人鉗得緊緊的。
賈赦往牆上一靠,生無可戀狀:“把我殺了,我爹肯定會找你算賬的。”
“喲,還會威脅了?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司徒晨手鬆了松,語調溫柔了幾分,拍著賈赦的臉,戲謔道。
賈赦驚魂未定,望著透著陰冷肅殺之氣的廢太子,不敢多言一句,只默默的看著,腦海裡迴旋著種種生不如死的場景。但是想著想著,賈赦猛地一驚,驚愕:“你怎麼知道我表字恩侯?”
恩侯此字可是代表了他爹對他殷切厚望--繼承父位,廕庇成侯,以及對外強烈標明賈家不站隊,不站隊,真不站隊!的政治取向的。
他弱冠那年,皇子爭位都熾熱化了。
司徒晨:“…………”
臉上現出一絲說不出是什麼的表情,司徒晨神色複雜的看了眼賈赦,旋即一本正經道:“你知道周君策嗎?”
賈赦沒膽搭腔,狐疑的看向知曉他秘密,或者說沒準跟他一樣有奇遇的廢太子。
司徒晨嘴角勾著,眼睛裡卻絲毫沒有一絲笑意,反而迸出絲絲的殺氣:“賈恩侯,你懂什麼叫恩侯嗎?爹在朝堂上就四面環敵,還得回家安撫你們這幫豬隊友,你腦袋之前白長了也就算了,現在有本事重生一回,你也繼續當擺設啊?”
賈赦不滿,反駁:“我很努力讀書上進了。”
“與周家結親,毀爹三十年功績,懂不懂啊?”司徒晨越說火越大。後孃實在太不容易了。他這個繼子必須貼心的自爆秘密,一定是這樣的,才不是因自己過於自信而出現過失。
賈赦:“…………”
“你以為孤蠢的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司徒晨鏗鏘有力著,下巴稍稍一抬,神色堅定:“不跟你直接挑明瞭。等賈周兩家成親家了,到時候我爹怎麼辦啊?”
“你……你難道不借此對付你的兄弟們?”
司徒晨垂目望著他,意味深長的嘆口氣:“燕雀安知鴻鵠之志哉!”上輩子仇報了,這輩子艾瑪……孤要當任性的小公舉。
賈赦一噎,不知該如何反駁。
他腦子裡亂得很,就算來到了周家,也整個人混混沌沌的,他怕。他不怕賈家被抄家,可他怕自己沒用勇氣迎來抄家後的落差。
上輩子他拉著上千人坐了墊背,而且好像斷頭飯吃完後,就夢見了爹,然後不清不楚的就重來了一回,像是莊周夢蝶一般。
可是這輩子,他作死的進過牢房啊!!
雖然他爆發了一下,把人踢的斷子絕孫,可自己也是渾身上下沒一塊好肉。而且就這樣還是最簡單的監獄欺凌罷了,若是流放三千里,沒準……他大老爺在自家都是坐轎子的啊!
嗚嗚!
為什麼他都洗心革面了,還能迎來如此毀滅性的打擊?
瞧著賈赦焉噠噠的,作為始作俑者,司徒晨萬分不解,他之前不也意料之外的露餡了嗎?
嘖嘖,這心裡素質吶!
瞧他瞬間就圓回來了。
司徒晨看在賈代善的份上,勉為其難的提點了幾句賈赦要在外人面前笑起來後,便自己頂著賈家遠房親戚的名頭,在周家別院閒逛了起來,與眾學子談天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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選做雅宴的場地有個樸素靜雅的名字,叫做南山居。臨水而建,荷花朵朵盛開,在秋老虎盛行之日,頗有幾分清涼。
周君策聽著老友讚許李子章,戲謔的酸他得此門生,此生無憾。眯著眼笑了笑,“陶兄這話若是來日讓子章師座聽聞,可得找我算賬不可。此寶我也想得,可惜沒這福分啊。”
“哦?”眾人一愣,連在末座陪坐的李子章向來鎮定的面上也顯出一絲不自然。他之前小心翼翼婉拒鄉里對他恩重如山的夫子收他為徒,為的就是自己清白的身份好讓京中大人收徒,希冀可以當嫡系培養。
“種瓜得瓜種豆得豆,我豈可肆意奪取他人成果呢?”周君策一臉真誠的對周圍幾個白髮蒼蒼老臣說道。
他特意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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