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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鄰家小男孩的模樣,親切道:“各位父老鄉親,這貳臣賊子死後,本王奉命在沿海一帶設立雕塑,就像那秦檜一樣,所以眼下大家就請手下留情,不然等會劊子手三千六百刀不好割!簡簡單單的燻死實在是太便宜他了。”

圍觀者噗哧一笑,齊齊抬眸看天。

懸掛在天的烈日似感受到眾人迫切的心情,一點一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移動。與此同時,監斬臺上的日晷晷針下端指向正刻。

原本還覺得自己見怪不怪的十三迎著眾人祈盼的視線,莫名的有些緊張起來。這萬眾矚目本該屬於太子哥哥的,他……他……

似感受到十三的躊躇,司徒晨握拳比劃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迎著司徒晨鼓勵的視線,十三一怔,先前在腦海叫囂的利益糾葛全部變成一句“不能讓我哥失望!”唰地起身,抽出令牌,眸泛寒光地盯著周君策,冷冷地道了一句“斬!”

眾人不知緣由,只覺那少年親王威風霸氣極了!

司徒晨唇側一勾,眼角一挑,帶著淺淺的笑意,以吾家有兒初成長的心態默默嘚瑟了一番自己教育有功,然後面無表情的看著被刑行的周君策。

周君策死像如何悽慘,他壓根不關心。

今日來此一觀,只是為了警告自己,未知的世界才可怕!

像周君策這般,在他眼裡,就算不重生,也把人扒皮抽筋,故而只算跳樑小醜。

這個世間,還有很多東西他未知,而且隨著他提前揭露周君策的罪行,很多事情早已悄然改變。

所以,他不能驕傲自滿!

當任性小公舉的路還很長很長,倒下一個周君策還有個李君策,趙君策等千千萬萬個障礙石在。

司徒晨正默默做總結,另一邊賈赦眼睛死死盯著被一刀一刀割出肉片來的周君策,看著人渾身是血,一點一點的嚥氣,一時間倒是有些茫然,手緊緊的拉著司徒晨,喃喃著:“就……就這樣死了?”

“不然呢?”

“我……”賈赦苦笑:“我曾以為要花費數年時光才能把這蠹蟲一點一點的除掉,設想過自己跟人鬥智鬥勇。”

司徒晨:“…………”

聞得此言,司徒晨聽得出人話中隱隱几分不自信,難得沒損人,笑著寬慰道:“要單是我重來,我那個爹,呵呵……”

唏噓著兒子比不過枕邊人,司徒晨也跟著苦笑:“不會信任我,更不會如此大力支援。”淡淡地透著股子落寞。

雖然周邊盡是叫好訴說大快人心的喧囂聲,但賈赦聽見司徒晨那笑聲,那沒有多少笑意的勾唇擺笑動作,心底裡不禁悠悠一顫。

其實只要想想司徒晨的遭遇,他便感覺自己挺幸運的。

而且人家那麼慘兮兮了,還寬慰他。

感覺心裡流動過一股暖流,完全可以抵抗今日的寒風!

賈赦跟打了雞血一般,圍觀行刑之後,又以極大的熱情繼續投入監督試題的工作中。

司徒晨見人勁頭十足,懶懶打個哈欠,以前陣子壓力過大,需要休養為由,整日吃吃喝喝睡覺,準備只過目結果。待年味越來越足,許久不見人影的賈赦跑過來邀請他去榮國府做客,才驚覺發現自己忘記了一個很重要的關鍵因素--賈赦他祖母!

自古婆媳矛盾千古難解啊!

賈赦催促道:“你起來,走啊!”

“你爹怎麼那麼閒情雅緻的,還真帶十三他們出去打麻雀?”司徒晨默默有點酸:“是不是還要堆雪人啊?哼,我記得你先前說過你祖母不是在廟裡祈福的嘛?算算日子也快回來了吧?”

“父親去信過,但是祖母不願回來,說是再給我求求菩薩保佑!”一說起把他從小養大,對他疼愛有加的祖母,賈赦話中透著思念:“我等科舉考試結束後,就去廟裡陪祖母住幾個月。而且廟裡清淨,正好在那複習複習!”他如今要補的還是基本功,記記背背什麼的,特別是律法,老厚了,怎麼都記不住。

“哦,是嗎?那我也去。反正你乾爹把你功課丟給我了。”司徒晨眯著眼道了一句,不給賈赦反悔的餘地,“就這樣定了。現在,呵呵……”

“抓肥雀兒去。”邊說,司徒晨勾著賈赦的肩膀,笑的一臉猥1瑣,八卦著:“不過,話說你爹也將近小半年沒去後院了,你家那些姨娘鬧騰不?”

賈赦一臉木然:“我哪裡知道。”

“那你半年不在家的,你家太太啥態度?”

賈赦翻白眼:“你明知故問啊!我爹說了我下鄉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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