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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過後京城一下子多了許多來自各地的學子,俱都是為參加二月份的會試而來,這段時日大街上酒樓園子裡各處熱鬧十分,青年學子滿腔熱情,懷揣著對未來美好的期許光交好友,拜訪名師。

文人相輕卻又各自帶著清高與驕傲,內部嘴仗不斷,對外更是討厭紈絝子弟一類的人物。

楚安最近心情不太美好,也不知道嚴曼萍是給父王灌了什麼迷魂湯,竟讓他把自己和母妃都產生了厭棄,母妃最近整日以淚洗面,感嘆色衰愛弛,他也被父王有事沒事逮著教訓了好幾次,次次說他一無是處,一事無成,從頭到腳就沒有一處順眼。

在府上待著憋屈的令人窒息,於是就躲開母妃的哭訴和父王的責罵,去找一幫子狐朋狗友散心。

與一幫子朋友一起喝酒抱怨總算是把這段時日的鬱悶傾訴出來,於是就盡情的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周圍的幾個子弟自是笑著勸說,或者與他一起同仇敵愾,楚安覺得自己找到了信心和優越感就愈發的張狂起來,幾杯酒下肚說話也愈發的肆無忌憚。

姜銘作為一名要參加科舉考試的學子,也趁此機會出門結交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指不定就是將來的同僚更是不可多得的人脈。

與那些勳貴世家的子弟相交他是沒有什麼優勢,可是若是與寒門學子他就覺得優越感十足,他本身學問不錯,又表現的一派溫和知禮模樣,看起來頗有君子之風,在學子中間名聲口碑倒是不錯。

一群憤青聚在一起會說什麼?那一群紈絝聚到一起又會說什麼?反正絕對不會合拍。

他們合不合拍沒有人關心,不過這件事情比較奇怪,說奇怪那是因為楚安最後是被抬著回到平王府的,身上被鞭子抽的血痕累累,他一路上哭爹喊娘那叫一個悽慘。

別說嚴側妃,就是最近看兒子各種不順眼的平王也驚恐不已,緊張的過去吩咐御醫診治,然後詢問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嚴側妃看著兒子那悽慘的模樣眼淚不斷,“這是哪個殺千刀的竟敢把安兒打成這樣?這是謀殺啊!”說著就發狠的詢問楚安,“你告訴母妃到底是誰?不要怕,還有你父王呢,是不是郡王?”

也不知是當真以為是楚君煜乾的,還是想要給楚君煜扣屎盤子,上來就這般詢問。而楚安顯然不能理解她的意思,在裡面發出殺豬般的吼叫聲,“父王一定要為孩兒做主,公主府簡直欺人太甚!”

本來在嚴側妃說出是不是郡王做的之時,平王就皺起了眉頭,這會兒聽到楚安的話極為詫異,公主府?與公主府何干?難不成是公主府的人做的?

“究竟怎麼一回事兒?”平王疑惑的皺眉問道。

而嚴側妃一聽到公主府頓時把自己原本想要說的話都憋在了喉嚨裡,憋的滿臉通紅。

楚安在裡面哀哀的叫,嚴側妃聽到這話又開始心疼,可憐兮兮的看著平王,“王爺可一定要給安兒做主啊,下這般重的手,這是壓根就沒把咱們平王府看在眼裡啊。”

平王被吵的頭疼,看了她一眼,不耐煩的道:“你先閉嘴。”等到嚴側妃噤聲之後才轉頭詢問楚安的小廝和護衛。

其實事情說簡單也簡單,說複雜還真是有點複雜。簡單就是楚安與一幫子學子發生衝突,言語上有所輕慢侮辱,還差點發展到動手的地步。

但是這樣的事情在楚安身上其實就不叫事兒,他慣來做事兒囂張,出門的時候不與旁人撩撥一番過不去似的,發生衝撞之事真是司空見慣。

這一次也不例外,那一幫子學子在樓下高談闊論,談自己的理想抱負,談時下的現狀,文人嘛,難免清高,看著就有點裝逼的嫌疑,正好遇上發洩一通又喝嗨了的楚安,就有些看他們不慣。

人家看不慣大不了走開,畢竟那是人家的想法,在沒有侵犯到自己的利益之前是不會有人說什麼,真有那裝的太嚴重的大不了搖頭笑笑。可是他是楚安啊,不撩就難受的犯賤人物,非要上去諷刺人家一幫子窮酸,一輩子潦倒。

這話誰樂意聽?人家寒窗苦讀改變命運,卻被一個仗著家世的紈絝嘲諷,憑什麼呀?氣不過就罵人不帶髒字的把楚安諷刺了一番,最後還說了一句,“鴻鵠之志,安燕雀能知?”楚安是聽不懂,可是看著鬨堂大笑的眾人也知道不是好話,惱羞成怒之下直接命人動手。

不出意外的話往往這個時候倒黴定是旁人,楚安利用這一招可是沒少收拾得罪他的人,酒樓裡圍觀看熱鬧的已經開始為這些學子擔憂,紛紛搖頭,覺得這些學子太過意氣用事,在不瞭解情況的前提下就敢公然挑戰平王府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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