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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意?”江茗禹更困惑了。
面對張管家的解釋,江茗禹依然感到迷惑不解。
如果皇上真的只是想查明服藥過量的真相,為何一開始會如此執著地懷疑這是一樁弒君案?
這種矛盾的舉動,讓江茗禹完全摸不清皇上的用意。
張管家:“先帝走得突然,留下一窩的朋黨;皇上是想借此案,肅清奸邪,重整朝綱。”
“哦……原來如此。”江茗禹似乎明白了什麼,又說:“閹黨的玖千歲,先帝駕崩隔一天就倒臺;而梅黨的梅相,也就今天一下午的功夫,成功拔除!”
“閹黨是肯定得倒的,我怕得是……”張管家欲言又止。
“您怕什麼?”江茗禹問。
張管家:“論朋黨,梅黨排第二;若是針對朋黨,要也該是先收拾權勢第一的鶴相才對。”
江茗禹:“那為何……先被拔除的會是梅相?”
然而,等到江茗禹終於理解皇上的本意後,卻又發現事情的進展似乎不是皇上所願。
本該先除掉的權勢最大的鶴相,卻莫名其妙先倒了梅相。
這種反常的情況,讓江茗禹和張管家都感到十分疑惑。
張管家思索一下後,說:“射人先射馬,我猜……八成是射偏了;皇上原本想射馬,卻陰錯陽差地射中人!”
江茗禹:“此話怎講?”
一時間,江茗禹只覺得頭暈腦脹。
這個案子的進展似乎不太尋常,有太多疑點讓他難以理清。
而皇上的舉動也讓他摸不著頭腦,實在是令人費解。
現在,他們似乎終於摸清了一些真相,卻也許距離案情的全貌還差甚遠。
張管家:“可能皇上自己也沒料到,在一夜七次丸這事上頭,與閹黨勾結的會是梅相!”
張管家話說到這裡,又突然停住,陷入冗長的沉思之中。
江茗禹也沒閒著,決定一探究竟,筆墨紙硯前攤開,開始畫起各方人物的關係圖來。
也許,在這彎彎繞繞的迷宮裡,真相就隱藏在這錯綜複雜的關係之中。
如今,是時候把這迷宮慢慢拆解開來了。
“我知道了!”張管家整理完思緒後,說道:“皇上想借查察一夜七次丸的來源,把矛頭重新指向鶴相!”
現在,儘管張管家和江茗禹已經摸清了皇上“借刀”除鶴相的目的,但他們也許未必就能輕易地阻止這件事的發生。
“那我們該怎麼辦?”江茗禹突然怯聲地問:“咱們……是該站鶴相那隊?還是站皇上這隊?”
此話一出,立刻把張管家給逗樂了!他沒想到江茗禹才來京為官一年,已完全適應官場生態,並打從心底佩服他,不愧是新科狀元郎,果然天資聰穎。
張管家:“鶴相年事已高,日落西山,鶴黨倒臺,是時間問題;若真要選,咱們還得站在皇上這隊!”
江茗禹一聽,大為困惑。反問:“可鶴相對你有知遇之恩,豈能見死不救?”
“站隊皇上,是替你著想。”張管家解釋道:“但站在我的立場,鶴相這此劫,於公於私,我都得救。”
張管家雖然建議江茗禹站在皇上這一隊,但他自己卻對鶴相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鶴相年紀老邁,權勢早已日薄西山,而皇上想借此案將其捕獲,這無疑是鶴相的生命劫難。
“那你要如何救?”江茗禹問。
張管家:“這個……咱們還得回到一夜七次丸身上。”
當江茗禹追問張管傢俱體要如何救人時,張管家的回答似乎讓人摸不著頭腦——還得回到一夜七次丸這個案件上。
這讓江茗禹十分困惑,難道一夜七次丸又與此事有關?
還是說,張管家已經想好了用什麼方法,將鶴相從這場劫難中解救出來?
隔天一大早,江茗禹換上嶄新的藍袍官服,在張管家與圖克斯洛的陪伴下,一起來到邢部。
藍袍官服象徵著江茗禹的官位,讓他在眾人面前展現出威嚴。
而那枚欽差金令牌,更是彰顯了他此番前來邢部的身份,讓所有官員無不唯唯諾諾,不敢有半點怠慢。
即便是四品以上的紅袍大臣,見到江茗禹手中的欽差金令牌,也必須要禮讓三分,這顯示出江茗禹此時的權勢顯赫,不可小覷。
欽差的身份讓他高人一等,讓所有官員都倍加恭敬,生怕得罪了這個代表皇權的使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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