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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過這次事件,我忽然明白,徽嗣檀這傢伙,絕對是一個比胡老二還危險的存在,因為胡老二在瘋狗……也絕不會咬自己的骨肉至親的。

甚至我現在由衷的懷疑,徽嗣檀他爹,徽唯本當初中了胸口長紅木耳的那個食咒,也是這小子一手策劃的。

帶著提防與警惕,我目送徽嗣檀這頭狼崽子離開,然後趕緊和保安大叔說了半天好話,又加倍賠償了醫院病房的門鎖錢,這才沒有讓事態擴大。

再之後,為了徽二丫頭的安全,我們給深陷昏迷的她做了加倍的保安安排,我先讓趙海鵬給何芝白打了電話,讓她趕緊過來,安排人陪護,又請陳八妙聯絡她姐姐瑞木鈞,希望笑漁舸派遣船上的職業保鏢來負責徽二丫頭的安全。

不過,處於無證據的種種擔憂,我並沒有把徽嗣檀噬親的卑劣向何芝白等人說出來,因為這畢竟是徽家內部的問題,我們外姓人,不好多摻和。

一切,我想等二丫頭醒了,在由她定奪。

安排完這些後,有些虛脫的我與趙海鵬,陳八妙對坐在過道的椅子裡休息。

大家一邊等著何芝白和瑞木鈞的人過來“換防”,另一面又不由的討論著這一天連續而驚險的一幕幕。

咬牙切齒中,我從徽嗣檀又說回到了鬼瓷器的貓膩上,而聯想著徽嗣檀的突然出現,我對這件事忽然又有了不一樣的認識。

我認為,這徽嗣檀絕對是知道些瓷器上的貓膩的,保不齊這用瓷器殺人的法子,也得到了他的預設。

聽完我的分析,陳八妙便有些六神無主道:“完了,完了!照你這麼說,咱們沒辦法和胡老二一夥人斗的,他們用的是陰邪的手段,再加上徽嗣檀倒戈,咱們只能挨宰麼!”

陳八妙的話,說出了我目前處境的急迫,可是在我心裡,展交賽這條看似已經走進死衚衕的道……還是有峰迴路轉的可能的。

帶著最後的希望,我開口對大家說道:“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我只能用邪乎的人,來對付邪乎的事兒了!而且……我也認為目前只剩下一個人能查清楚整個事件的來龍去脈與真相!”

見我再次提起這個人,大家便同時睜大著眼睛問道:“誰?”

我看了看四周的環境,確定這一次絕對的無人打擾之後,才正式開口道:“雞精,葛令瑤!”

葛令瑤這個人,本就神神秘秘,半妖不鬼,甚至我一度懷疑,這小子和吳妖老一樣,乃是公雞變成的妖怪。

此人仗著“百雀門”的手藝和能聽懂鳥語禽鳴的技藝,行事詭異而且手段頗多,因此在展交賽開始之前便獲知了我的計劃和胡老二的陰險,在解救申沉父子時又讓我見識了他的手段之詭絕,效率之高超。

這樣一個人,探查起別人的背景來歷來輕車熟路,真乃是一等一用於對付胡老二,徽嗣檀,同時查詢失蹤人口的不二人選。

我不求別的,只希望他能運用已經那詭譎的手法幫我查明錢伯失蹤的原因,查明白徽嗣杺出車禍的真相就可以。

總之,就算是瓷器鬧鬼害人,我也得知道為什麼它們會變成鬼瓷,又為什麼寬天渡和胡老二卻相安無事!

聽完我的想法,大家又商討了一會兒,一致認為雖然我的計策漏洞百出,但卻是目前唯一能夠實施的計劃了。

最重要的是,明天就是展交賽新一輪的比賽了,如果再讓事態惡化下去,那麼很可能就會出現第三個被鬼瓷害死的倒黴鬼。

而面對著如絞肉機一般的死亡冠軍,不管去還是不去參賽,這都成了兩面不討好的可怕事情。

謀定而後動,我們當時便下了立刻去找葛令瑤的決心,隨後我一如既往,讓趙海鵬繼續準備明天比賽的食料,陳八妙回去幫瑞木鈞查證錢伯失蹤的事情。自己一肩則負責與葛令瑤的聯絡事宜。

商定之後,我站起身體,先送走了大家,然後鑽進我的汽車裡,孤自打起了電話。

撥打出葛令瑤的號碼,等待了幾分鐘的提示音後,我便聽見電話那邊葛令瑤興奮的聲音問我道:“小子,今兒怎麼沒來呀!聽說大早晨就被陳八妙那個妖精勾搭走了?”

聽著葛令瑤嬉皮笑臉的問候,我正色回敬道:“你才妖精呢!我找你有正經事,咱能不能嚴肅點!”

電話那邊,葛令瑤首先回答我的是一陣賤笑,然後才衝我愛答不理道:“知道你小子給我電話就準沒好事,說吧?什麼?看在霍海龍的面子上,老子儘量幫你!”

聞言,我立即開口,把錢伯失蹤,徽嗣杺出車禍,以及那五件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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