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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屍”猴飯店夥計的卑劣行徑,重新整理了我對無恥兩字的新定義。

這不是我的店,我來這吃飯,也不指望他們能像上帝一樣對待我,但最起碼的尊重和誠信應該有吧?

上來就偷東西,連女孩子衛生巾都不放過……是怎麼個回事?

惱怒中,我偷偷把手伸進自己褲兜中拿住手機,隨後猛然出手,抓住那個手拿鑷子的混蛋的同時,自己的手機也迅速揮舞而出!

“啪”的一聲脆響,我那牛逼的安裝了放撞殼的手機便直接打在偷錢小子的後脖頸子上。

手機是頓器,稜角很光滑,因此雖然我力量很大,但砸不傷人,不過那偷東西的小子也絕對不好受,一趟在地上就捂著後脖頸子亂叫。

偷東西的一個倒下去,讓另一個也慌了神,他趕忙往後撤,同時又佯裝鎮靜的問我道:“你要幹什麼?你為什麼行兇?”

我在所有人詫異的目光和表情中,我平復了一下心境,隨後把我手機扔給蔡秋葵道:“你開手機記錄,省的一會兒他們老闆來了,說我訛人!”

蔡秋葵不愧是記者,拿住我的手機,又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衣服兜後,立即明白了我的意思。

隨後,蔡秋葵點了點頭,開啟我手機的錄製功能,開始收集證據。

被我打暈的小子此時恢復了一些神智,他眼看我要搜身,自然一百個不樂意,見逃不開,他便尖叫到“我自己來!”

說著話,他把手伸進了自己的上衣兜。

“自己來?”我冷哼道:“免了吧!”

與此同時,我快速出腳,狠狠踩住那貨正在掏兜的手臂,痛的他齜牙咧嘴。

我之所以這麼對他,並不是我有虐待慾望,而是因為對這種人渣我太瞭解了。

幹了那麼多年小工,開了這麼多年飯店,我最煩的就是小偷。而且我深知,這些小偷存在的陰險,雖然比不上那些偷孩子的時妖,可是也差不了那許多。

我更知道,這些成團伙的傢伙一旦掏兜,也根本就不是想還你什麼東西!

死踩著他的手,我迅速把他上衣兜裡的東西拽出來。

我揪出了一把巴掌長的“三稜銼”。

銼刀是個好東西,在飯店和屠宰場裡經常用的上,用斬骨刀切肉剁了,磨磨就好,偶爾有瓷盤子蹦角,也能用來磨磨,防止劃傷客人。

但這位手裡的銼,恐怕不是幹活,而是用來傷人的。

提著那銼,我一聲呵斥道:“你也真夠損的!銼刀比匕首還毒,扎到人身體裡會感染!你拿他當家夥事兒?”

面對我的質問,這光頭小混子出人意料的嘴硬。

丫眼見自己的“雞毛”被拔光,非但不感覺悔恨,反而還一臉得意,吐著舌頭挑釁道:“小子,這飯店老闆是我老輩!你敢動我,我們家人分分鐘刨了你的祖墳!”

祖墳……是你能刨的麼?

我見過狂的,但沒見過這麼狂的,我見過愣的,但沒見過這麼愣的。

這小子偷東西,我只是想教育教育他,但現在他嘴欠,我就想教訓教訓他了!

“蔡記者!請您先把手機關一下!”我說道。

蔡秋葵被我突如其來的暴力嚇的有點抖動,但他還是點了點頭,退出了攝像模式。

隨後我低下頭衝那狂妄的小子笑了下,又轉身看了眼身後的椅子。

他只是個孩子,所以我不想傷他太深,也不想給他留下什麼過分的殘疾。

但……我要給他留個念想!

因此,我拉過我坐的凳子,隨後把凳子的一條前凳子腿,輕輕壓在他被我踩著的手的小拇指上。

“小子,你記住了!”我盯那小子驚悚的臉龐道:“以後你挖別人祖墳的時候,少根指頭!”

說著話,我使出全力,一屁股狠坐在那張壓著他小手指頭肚的椅子上,身體重心,正就在那條壓他小指的凳子腿上!

這一招,是當年我們在工地上,懲罰偷鋼筋毛賊的“私刑”。我們起了個好聽的名字,叫“泰山壓指”。

這一屁股,用力之大,我的股溝子跟著都疼,而且透過凳子腿的傳導,力量又都加在他小指頭肚子上……結果也就可想而知了。

之後,我鬆開了他的手,任憑那小光頭握著稀爛的小指哀嚎慘叫。

懲戒完畢後,我自己則又在蔡秋葵手機的記錄之下,把他偷的錢包,手機,化妝品和衛生巾,一一翻檢出來。

整個過程中,那個打馬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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