蟋與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十章:密約,陰陽食譜,蟋與蟬,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在我與何芝白單獨會談的時候,又來了一位與我相熟的客人,而那個人......是本事法制獨眼的記者,蔡秋葵。

從小車裡出來的蔡記者,一如既往的嚴肅戰鬥臉,彷彿別人天生便欠她二斤穀子一般“先天有理”。

眼見這“常有理”的熟悉面孔,雖然我心裡一千萬個不樂意,可這位蔡記者還是邁著她特有的堅定步伐,衝我們所在的野狗咖啡館而來。

窗戶這邊,我焦灼的問何芝白道:“大姐,她真是你叫來的麼?”

何芝白點頭道:“你和她有誤會吧?”

眼看著芝白姐的肯定回答,我的心立刻虛了。

因為我明白,我不是和她有誤會,而是欠蔡記者很多,當初不分青紅皂白,誤解人家要替我做專訪的一片好心不算,還把她的“大隊人馬”從我飯店冷處理走,都讓這個女人下不了臺面。

別的不提,只衝這兩點,便足夠讓這樣一個經常出入鏡頭的大記者面子上掛不住,也足以讓她記恨我一輩子。

因此,我也有足夠的理由害怕。

面對著宛如仇敵的故人,我心中深感焦急尷尬,便對著何芝白撓頭道:“不是……白大姐,您把她叫過來幹嘛?我怕……”

何芝白看著我老鼠見貓的樣子,微微搖頭道:“你別那麼緊張,有誤會就要溝通,況且這蔡記者人不錯,手裡頭又有媒體資源,你們應該好好相處。”

何芝白的話我理解,但問題是我們每次見面,不是冷嘲熱諷便是打打鬧鬧,三句話就搓火,五句話就上手……怎麼溝通相處呢?性格也不合適吧!

我不理解何大姐的這個安排,便想進一步問她到底什麼意思?可就在這個時候,穿著粉色衝鋒衣的蔡秋葵已經從門外走了進來。

推門而入,蔡秋葵看見我與何芝白坐在一起,雖然臉上略微有些躊躇,但彷彿並不感覺意外。

隨後,蔡秋葵摘掉墨鏡,難得的笑著。

須臾,她衝我們走了過來,同時衝何芝白微笑道:“大姐,路上堵車,稍微來的有點晚。”

何芝白回應以善意的微笑。

恍然間,我感覺這何芝白今日單獨約見我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從中調和我與蔡秋葵間的矛盾。

好心是好心,可關鍵是……我感覺特別不靠譜!

來不及待我多想,蔡秋葵已經帶著一臉的怪笑走到了我們所在的桌子,轉身坐下。

我們兩個人對視一眼,隨後又快速把視線從對方身上挪開。

也就在這個時候,何芝白突然起身,準備離去。

何芝白臨走以前,衝我和蔡秋葵笑了笑,然後非常含蓄道:“二位的情況我都瞭解,今天把你們倆叫來,是為解開大家之間的誤會,剩下的,就看你們自己吧。”

眼看著何芝白要撒手走人,我心裡感覺特別尷尬,可剛想挽留一下,這何大姐卻拍了拍我的肩膀,把我按在原座。

她淡然道:“霍老弟,要當小腳老太太……的坐釣魚臺的,明白麼?”

芝白姐的話,讓我一愣。

她是用火工語善意的提醒我,要學會獨自化解矛盾,當一個能坐的穩,拿的動的老闆,而不要總是逃避,自然也不能擱置著問題不去解決。

有了何大姐的暗語,我會意點頭,便也收回了挽留的意思,隨後目送她遠去了。

何芝白走出咖啡廳,這店裡,便只剩下了我與蔡秋葵兩個顧客。

場面沉默而尷尬。

我不知道何芝白與蔡記者的關係如何,竟然能把她撮合過來與我靜談,不過我知道再這樣沉默著僵持下去肯定不行。

於是,我作為一個男人,首先對蔡記者開口道:“那個……喝點啥?我請客?”

對我伸出的橄欖枝,蔡秋葵卻毫不猶豫的搖頭道:“不用了,我還有一個採訪,半個鐘頭之後就走,咱們有什麼話就直說成吧?別來這些虛的。”

蔡秋葵的話,換成任何一個人都不愛聽,這就好像我好心遞給她一杯水,可她卻拿著水杯往我臉上潑一個效果。如果不是我早知道她從來就是這幅嘴臉,我定然指著鼻子罵她。

哎!人家不賞臉子,我也就不再客氣,於是咱也開口,徑直問道:“那蔡記者有啥要說的就說唄,省的一會兒耽誤您採訪。”

聽了我的話,蔡秋葵如個彈簧一般猛的立起,隨後她做了一個讓我做夢都想不到的舉動!

此時的蔡大記者,居然將腰成九十度,衝我鞠躬下去,隨後口中道: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歷史小說相關閱讀More+

受氣包逆襲

暮色少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