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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沒有別的辦法救我們三個人的命。還有沒有別的手段讓我們脫險。

或許還真的有,而那個方法應該就是......我自己死!

因為我感覺根據我和吳妖老的約定,如果我死了,那就無所謂掙不掙錢,如果我死了,那吳妖老不能說我沒掙夠,只能說我沒命掙。

這樣,至少趙水荷他們能活。又或者有機會活。

而當趙水荷,趙海鵬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我也理所應當的,用自己的命去換取他們生存的機會。

畢竟,萬事因我而起,以一換一也算值得。

早已想明這一切的我,也就很早在心底有了主意。

不能讓水荷和海鵬受傷,我的命,更是三個人裡最不值錢的。

......就在這個時候,陰損的時妖突然出手,衝趙水荷的方向,即將要按下開關!

眼看著剛才上頭菜時“萬針齊飛”的場面就要重演,我毫不猶豫,衝過去,擋在他與水荷之間。

微笑中......我看著趙水荷驚愕的臉,等待著自己命運的降臨,彷彿,我都看見我爹霍海龍在衝我招手了。

.......

可是接下來......什麼都沒發生?!

耳聽著沒有動靜,我有點詫異,又過去幾秒後,我心中竊喜,自然以為是這老東西手裡的土質機關卡殼了,是老天爺喝醉酒的節奏。

於是,我本能的轉過身子去,看著那時妖和他手中的發射器。

隨後,我目瞪口呆。

此時刻,老時妖彷彿石化了一般站在原地,他保持著即將發射毒針的姿勢,將發射器對準我的後心,但一雙手抖動著,就是按不下那發射器的按鈕。

而徽二小姐,就站在老妖精面前尺寸遠的地方,衣白如藕,正歪著腦袋微微笑著,毫無懼色。

她伸出素手,輕輕撥開老妖精的發射機,然後一臉“恍然”的衝老妖精說道:“對了老先生,我忘了告訴你,其實我銀行卡上根本就沒毒,因為我也怕劃傷自己,所以說這真正有毒的......是我給你的解藥!”

說完這些,徽嗣杺毫無懼色的走近完全被毒藥麻痺的老時妖身邊,從他衣服兜中找出那瓶粘著釣魚線的蛤蟆毒解藥來,又伸出手指,輕輕於這個老妖精的額頭一點!

轟然間,那老東西倒在地上,面色紫青,粗喘了兩口氣後,最終徹底失去了血色。

死......了!就這樣死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老時妖,我心中卻沒有一絲竊喜的成分,恰恰相反,我在由衷的害怕著。

這個老東西,算計不可謂不深,用毒不可謂不狠,但是在年輕貌美的徽嗣杺面前......真的只是一隻胡蹦亂跳的蛤蟆。

而徽嗣杺的心機之毒,用人之狠,遠遠超過我當初對她的判斷。

她,是堪比河豚毒的毒藥!

可能,大家都意識到了這一點兒,因此每個人在劫後餘生之餘,都忍不住以一種異樣的眼神望向徽嗣杺。

提防,或者......恐懼?

面對著被徹底毒死的老時妖,徽卻一臉的平靜。

她轉身過來,走向我道:“霍老闆,這是你惹下的麻煩,現在我替你擺平了!您欠我一個人情哦。”

我擦了擦額頭的冷汗,無奈的點了點頭。

徽嗣杺露出甜蜜的笑,隨後把頭輕輕湊近我耳邊道:“這份人情,您和趙海鵬,可要好好的報答我......”

......

從徽嗣杺的筵席間回來之後,我整兒都是麻爪的。

當天晚上,我做了一整晚的噩夢,翻來覆去,只記得時妖死亡時,那張堪稱經典的面孔。

一個人的生命,因為毒素而麻痺,發紫,變白,緊繃,在到徹底的鬆開......我記得每一個細節。

雖然徽嗣杺說過,這種死法完全和心肌梗塞一樣,法醫甚至都不好查出來,是痛苦最輕的一種死......但那畢竟是死。

我不為時妖的死亡而感到一絲同情,只為趙海鵬和我的命運而感覺擔憂。

回來之後,趙海鵬似乎也被徽嗣杺的手段刺激的不輕,那晚他許多次的對我說“想不到徽家現在成了這個樣子......”,可具體讓他說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他卻又不和我細說。

後來,我把從徽家爭到的十萬塊錢交給趙海鵬支配,他說什麼也不要,最後我好說歹說,才從中擷取了三萬,說是要郵寄回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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