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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徽嗣杺那次愉快又令人膽寒的見面之後,我內心的壓力陡然而增。

之後的兩天,我白日裡哄梅子,黑夜則挑燈夜戰的研究何芝白給我的資料,想趕在展交賽開始前找出一個能讓瑞木鈞,葛令瑤出山當評委的方法。

而且我知道,在我行動的同時,我還有兩個隱藏的對手徽嗣檀,和胡老二,如果讓他們佔據先機,那麼我做的一切就都沒有意義了。

時間……並不站在我這一邊。

明白自身的處境安危,我很自然的加快了行動的步伐,透過各種渠道打聽制定可行的方案。

哎!有句話說的好呀!辦法是人想出來的,而人是事兒逼出來的,因此在思前想後之下,我還就真的……有了行動的方向。

首先,我把行動的目標對準了坐頭三虎中,唯一的女人,瑞木鈞。

從何芝白的資料來看,“瑞木鈞”只是她的“藝名”,她的真姓為陳,祖籍是南方江浙人,淮陽兩祖殿的出身,據說很講規矩。

這個女人的家族簡歷,在家鄉時的過往不甚明確,但是在魯北時的發展卻清楚的很,從何芝白的資料上,我看見了一張如狐狸般陰魅的臉,還有她的真名,陳八妙。

二十多年前,陳八妙的父親陳風帆舉家從南方來到魯北打拼,幾年下來,為陳八妙打下了不錯的基礎。

另外,陳八妙在家排行老二,她有一個姐姐,叫陳七巧,還有一個妹妹,叫陳九兒。

這三個人裡,陳八妙“瑞木鈞”是當家,七巧和九兒負責幫襯,她們的手藝門面,規矩傳承,都繼承自父輩的衣缽。

瑞木鈞這個女人,在魯北的地位非常特殊,據說她二十*歲年紀,和許多達官顯貴關係曖昧,但卻沒有男人,沒入行會,甚至沒有門店。

她所有的身家,僅僅是……一條船,一條叫“笑漁舸”的三層木船。

但憑藉那一條船,這位瑞大小姐現在已經是魯北摯熊掌的存在,併成了魯北私房菜體系的標杆,號稱是魯北最最頂級,最最有名的“江舟廚娘”。

據坊間傳聞,要想登上她的“笑漁舸”,吃到那上邊招牌的“大筵”,至少得提前半年預定,而要想吃到這笑漁舸上最著名的頭菜“白燒河豚”“江刀過鯽”等,則只能提前一年預定,並只能在特定的月份吃到,過期不候。

總之,在魯北五臟廟和餐飲業裡,流傳著一句話,那就是吃瑞木鈞一條魚,比姜子牙釣一條魚還難。

瑞木鈞的菜有多好吃,老子不清楚,她做的頭菜有多神奇,我也不關心,不過我明白,瑞木鈞這個漂亮女人應該有骨子傲氣,也很會營銷自己。

也因為這股不能馴服的傲氣和“菜品”,那些達官顯貴才趨之若鶩的。

這個道理,叫哄著不走打著走。

這樣一個女人,見她必須要拿捏好分寸,而且她見過的達官顯貴很多,能做到今天的地步,一定也是應付自如的主,非常不好對付。

但是這次,我偏要拿她開刀。

很快,我把我的想法與這次行動的主要參與者,對徽嗣杺,趙海鵬說了。

三人相聚,聽了我的想法,徽二丫頭首先皺眉道:“按你的說法,這個瑞木鈞根本就是塊難啃的倒刺骨頭,為什麼要先從她開始呢?”

“因為……”我晃悠了一下何大姐給我搞到的資料道:“雖然瑞木鈞的背景很硬,但卻是坐頭四虎裡場面最小的,只有一條船而已。況且……”

我放下瑞木鈞的資料,又指了指那開連鎖扒雞店的葛令瑤道:“和灰虎葛令瑤比起來,這個瑞木鈞好賴在魯地經營了兩代人,身世清晰,資料齊全,我們能對症下藥。”

“有道理……”趙海鵬聽著我的話,也贊同道:“畫人先畫骨,咱們能摸到瑞木鈞的斤兩,對付個狐狸精,總比對付個影子要好。”

……一番討論之後,徽和趙兩大骨幹基本同意了我的想法,而且大家感覺,擇日不如撞日,我們要去找人,最好今晚就去。

拿定主意之後,我讓張阿四按照五臟廟的規矩,買了二斤“女兒紅”,何芝白幫我們聯絡。

在得到同意之後,便在晚間非飯點驅車,帶著徽嗣杺,趙海鵬倆人,直奔瑞木鈞的“笑漁舸”。

我們市區是很有意思的地方,雖然這裡地下水很多,泉眼和河流也多,但必定是北方,能放下大船的水域很少。

所以我不用猜也知道,瑞木鈞的大船,一定是在本市唯一大湖“啟明湖”裡逛遊的。

其實說實話,瑞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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