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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趙海鵬點點頭,繼續道:“那報個堂口唄,在下魯南夫子殿趙海鵬,‘葫蘆絲上一根藤’。”

趙海鵬說完話,趙水荷悶悶的回答道:“兩祖殿下趙水荷,生在蘇子匠人家……我葫蘆大!蔓子能結瓜!你……你的管我叫奶奶!”

趙海鵬微微搖頭,一聲苦笑道:“你這孩子!輩分在大也是個姑娘呀!咱五臟廟裡那麼多好的不學,學人家說黑話,還下毒,你覺得這是個大姑娘家能幹的事情麼?”

趙水荷正在生理叛逆期,趙海鵬這麼數落人家她自然不幹,可就在這小丫頭拉開被子,想繼續罵人的時候,趙海鵬突然不和她玩了。

人家轉身欲走,同時對我說道:“老霍,給咱們這位趙奶奶定一張回揚州的車票,出來這麼長時間,他哥該想她了。”

說完話,趙海鵬扭頭就走,只留下我,幹愣愣的看著趙水荷。

我看著眼睛裡冒火的趙水荷,尷尬一笑道:“你走吧,我額外多給你一千塊……”

“走個屁!”趙水荷不幹道:“你和趙海鵬合夥欺負我,還給我開瓢!除非讓我留下,否則我就把你下毒的事情捅出去,還讓你上五臟廟的黑名單,你一輩子別想開飯店了!”

趙水荷歇斯底里的話,讓我嚇的可以,他捅不捅事我不知道,但我感覺,她讓我上所謂的黑名單卻不是慫人聽聞,到時候要真因為她得罪了趙家和整個五臟廟,那我真就是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沒辦法,誰讓她腦袋是我打漏的呢,又誰讓我的七寸在人家手中捏著呢?趙水荷這麼鬧騰,我也只能挨著,既然人家想留下,我也只能先虛與委蛇,等她氣消了再說。

不過在臨了,我還是忍不住質問了趙水荷一句道:“我的姑奶奶,你為啥非要留在我這裡當白案廚子呢?我長的又不帥,也給不了你多少錢的。”

趙水荷把嘴一撅,回答我道:“你以為我是奔著你這黑店來的麼?告訴你,要不是這個趙海鵬在,我才不會留在你這裡呢。”

聽完這話,我琢磨著其中的滋味,退了出去。

很明顯,趙水荷背後所代表的那個淮南趙家和趙海鵬的魯南趙家有一些故事,要不然這樣從沒見過面的兩個人不可能一上來就充斥著火藥的味道。

出來後,我自個思索了一下,隨後找到趙海鵬,嬉皮笑臉的對趙解釋了一番,希望能把趙水荷留在我們店裡。

當然,這期間我還是不能說明真正的原因,要不然我和趙海鵬肯定的掰,因此我胡編亂砍了許多因由,其中有幾條還真像那麼回事,說的我自己都快信了。

比如我告訴趙海鵬,說畢竟是我給了趙水荷腦袋一碗,可她下毒的事情又沒能坐實,真要為這事打起官司來,咱不佔理,況且趙水荷好像還有個挺牛的哥哥趙水榮,要是把他惹毛了,我們在五臟廟中也就不好混了。

往陰暗裡說,我種種的說辭,其實就是為了掩蓋我卑鄙而骯髒的“心理犯罪”的。

我比誰都想趕緊把趙水荷這個小瘟神送走,可無奈現在辦不到呀,咱就只能再來一次“曲線救國”,讓時間,沖淡一切仇恨。

最後,我和趙水荷,趙海鵬三方達成了妥協。趙水荷也可以留在我的店裡吃住工作,但是如果再出什麼妖蛾子,一定走人。

就這樣,這個叫趙水荷的女人,從她出院的第一天起,就奇奇怪怪的成了我飯店裡供著的一尊菩薩!

人家每個月拿著白案的錢,卻不幹白案做的事情,整天嗑瓜子不說,還指東道西的,搞得我手下的夥計,都和她的關係異常緊張。

當然,我顧不上她,因為這一段時間以來,我始終緊張的,是趙海鵬預言很可能中會出現的那個……更加厲害的“陰邪”之物。

自從趙海鵬和我挑明瞭他的擔憂之後,也明確的告訴了我,陰老爺子對他有知遇之恩,所以陰五甲說讓他幫我擋煞,那他就一定會幫我擋到底,否則不能遵守五臟廟中“三律三嚴四不準”的守則,他也無顏見列祖列宗。

有了趙海鵬的保證,我心裡安定了不少,不過還是有許多疑問想說,最重要的是,那個意料中所謂的“陰邪”到底什麼時候來呢?有譜沒譜?

趙海鵬搖了搖頭說,他也不清楚,但是按照老輩子人傳下來的經驗之談,如果陰五甲的三七過去之後,我飯店中還沒什麼怪異的事情發生,那麼我就算是徹底躲過這一劫難了。可如果在開飯店的過程中發生了那種事情……

趙海鵬沒有直接說,只是搖了搖頭道:“隨機應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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