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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住眼後,我卻依然能夠看見那面該死的鏡子,這簡直讓我崩潰。

同時,我也突然明白,此刻,咱已然是深陷入刀靈所創造的世界之中了,這個世界並不是我說的算,而是由它來做主。

恐怕我唯一反抗的方法,只有儘快於剛才的幻象中找到她的真名。

否則,我每說錯一次,最少也還得聽她那麼嚎叫幾嗓子,繼續忍受那種真正的撕心裂肺之音。

初次受挫之後,我看著眼前那繼續胡亂拼合的頭顱,強迫讓自己的頭腦,迅速運轉起來。

必須要猜出這刀靈的真名字,而要想猜出這些,我又必須結合剛才於青樓幻影中看見的那一切,整合聯想。

可,這談何容易?!

適才清軍屠戮的時候,除了準主角徽俞藕之外,有名有姓的人太多了。

那些人死的時候都本能在口中喊著自己姘(和諧)頭或者妻兒的名稱,光我記住的,就有什麼“小翠,翠花,酸菜,白蘿蔔,朝鮮菜等等……”隨便一個都是被無端捲進來的冷盤或者冤死鬼,苦大仇深,誰都可能是那個倒黴的刀靈。

根本就……沒法選吶!

除去徽俞藕之外,我是真想不出任何人有突出的,變成刀中厲鬼的“潛質”了,而且這麼個猜法,不完全和大海撈針一個道理麼?

越想不出,我就越是爪狂,越是抓狂,我心中越亂。

眼看著鏡子裡那張用碎肉從新拼合的臉,我腦子裡也不知道怎麼想的,絕望裡,竟而於困境中衝那刀靈“商量”道:“大姐......再給個提示唄?你這麼讓我猜,太欺負人了。”

說出這話,我自己都吃驚不小。

估計自古以來,敢和鬼商量的人如果有一百,那就我絕對能算那第一百零一個,而且人家明明讓我猜,我還死不要臉的說出這種話來,看來我現在......這幾年生意沒白乾哈,臉皮子厚了不少。

可能是人不要臉,天下無敵的原因吧,我說出這些話來之後,那滿臉“紅油漆”的女鬼沒在嚇唬我,也沒在用那刺耳的聲波折磨我,她繼而發春般摸了下我的胸口後,居然又提示了我一句道:“奴奴,一開始就告訴你了......”

早就告訴我了?我詫異。

雖然只是一句話,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提示,但太重要了。

明顯,這刀靈應該是早將她的名字告訴我了,以某種方法,又或者某種行為。

是什麼呢?我一時想不通,因此只能先一遍遍重複她那句至關重要的提示:

“奴奴,一開始就告訴你了......”

她到底告訴了我什麼?又或者說,一開始她做了什麼?

終於,我在胡亂揣測了一番後,勉強將自己的思緒拉回了一開始進地下室,甚至一開始召靈時的景象。

她肯定給了我某種暗示?某種提示她名字的暗示?

是什麼呢?我想不出來,這不是我笨,而是因為這刀靈給我的提示非常之少,而且她好像除了在鏡子裡做些少兒不宜的動作之外,什麼也沒幹呀!從召刀靈到現在,她除了嚇唬我兩下,就是吹滅了幾根蠟燭,順便打散了趙水荷的頭髮......等等!

吹蠟燭,打頭髮?

想到這兩個動作的時候,我忽然想到在剛進入地下室的廳堂中時,好像每一次劇情的轉折都與這吹燈,滅光的過程密切相關。

第一次滅燈,花魁仙子出場,再亮,彈唱,再滅,高舞,再燃,毀容!

而這一切,都和一個名字,一個在那場血腥中,最無辜人的名字合在一起!

突然,我想通了!

興奮中,我不在恐懼,以至於我睜眼,抬頭,看著那鏡子中如四喜丸子一般的腦袋,甚至都巴不得伸手親她兩下,當然如果能做到的話......

毫不遲疑,我說話道:“你叫竹詩!是徽俞藕身後那個掌燈的小丫鬟竹詩,風月場的血腥中,恐怕也只有你和那個金童,是真正的冤死鬼!”

是的,這就是我的結論。

因為我早已在徽俞藕的“玉樹後庭花”中聽出來,滿場的雞女浪客都是不知亡國恨,只知及時樂的登徒之流,他們雖然死的慘,但死的並不冤,因為在國破家亡之際,這些人卻還一味享樂,最後到了身死命隕的地步,只能怪他們自己。

徽俞藕死的烈,但也並不冤,因為她從了自己的名節,也保護了那個什麼趙功,算是達成了自己的心願,定然無憾。

而在亂刀之下,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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