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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僵的事情過去以後,我終於明白了平靜的難得和幸福。

事情過去了,我們似乎也真的否極泰來,蔡秋葵賠償了我們的桌椅,也按照約定,沒有把那些添油加醋的東西整段播出。

出院後,我們沒了吳妖老那個混蛋的騷擾,也沒了集屍地的怨氣,更沒了刀靈竹詩的胡鬧和各種旁事的繁雜。

所以近一半個月來,我享受到了難得的平靜,也終於可以一門心思,把時間放在飯店的經營上來。

這期間,隔壁的大叔佟掌櫃還是照例來我們這兒吃中午飯,那個據說有陰眼的乞丐還是每天來我這兒要一塊錢,張阿四雖然因為時妖的迷藥還神志不清,但被我送到康復中心之後也日漸好轉。

唯一不同的是,我們這兒又多了一位常客,叫“蔡秋葵”。

自打頭僵附身的事情結束之後,蔡記者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工作幹勁,她的主持風格收斂了許多,不過骨子裡還是透著他特有的銳氣。

恢復健康後的蔡記者沒再把哪個犯人說出抑鬱症來,但是卻……快要把我逼抑鬱症來了。

說實話我恨他。

不光因為她奪走了我那珍貴的初吻,還因為這蔡記者每次來我這兒吃飯……和欺負人沒什麼區別。

最初,蔡過來吃飯還算收斂,但她和趙水荷走近之後,就天天只吃趙做的蛋炒飯,口味刁鑽的厲害。

尤其過分的是,蔡記者還愛一邊吃,一邊整理自己的資料和電腦,常常一座就是兩三個鐘頭。

這個恐怖的作息時間,導致她與眾不同,往往是吃飯點不到就來,直到下午兩三點才走,甚至搞戶外採訪時,還直接把我這裡當成了週轉站,各種大包小包的寄存。

這我能忍,因為畢竟她來了就是客人,雖然每次都只點那麼一個蛋炒飯,可也畢竟是個客人。

但在之後,這位大記者做的就有點過分了,她逐漸把我這裡當成了員工食堂,隔三差五就帶著人來我這裡吃飯,一吃便是三五個人佔據兩張桌子,機器裝置又佔一張桌子。

至於吃的東西,我就只能呵呵了。

蔡秋葵來了之後我才明白,別看這些搞電視的平日裡風風光光,可花起錢來比隔壁佟掌櫃還扣,我甚至看見過三個拿攝像機的大男人,只點了兩份揚州炒飯吃,臨走時還拿了我半盒牙籤……都什麼人呢?餓死鬼投胎麼?

當然,我這不是空頭抱怨,因為畢竟我飯店小,一共十張桌子,丫三五個人一座,就給我佔據了三分之一,還都愛賴著不走,長此以往,簡直成了我的噩夢。

畢竟,蔡秋葵他不騰地方,別的客人也沒地兒坐的,而我掙錢,是為了換命。

也拜她們所賜,我魯味居業績在蔡記者“入住”之後不升反減,粗略算下來,居然比上個月的銷售量還少那麼一些。

即使這樣,我也是忍了,因為我每次想對著這幫記者攝像翻臉的時候,趙海鵬又總勸我得饒人處且饒人,況且食客是“父母”,總不能因為父母給錢少就不敬吧。

哎!誰讓我於趙海鵬是五臟廟裡的“和尚”呢,人家這老方丈都這麼說了,我也就只好忍著,總想著忍,能打動這些親爹親媽們。

但遺憾的是,今天……我忍不下去了,因為蔡記者的“霸道”已經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記得是時間還早的時候,坐在前臺的我聽見門外響起了嘈雜的喧鬧聲,隨後在蔡記者的帶領下,十幾個扛著攝像裝置的人走了進來。

剛一進門的蔡秋葵非常大聲的衝我喊道:“老闆,先來壺水,我們著急拍攝外景,吃完就走。”

順著蔡的話,我抬眼看了下表,發現時間連十點都不到。當時還有點小激動。

蔡這次雖然來的人多,但好歹不是午飯高峰,早點把他們送走,能在閒暇時多掙一筆錢不說,中午我能多騰出幾張桌子來接待更有消費能力的客人。

必須承認,當時我的小算盤很卑鄙,但揹著三百萬的“妖債”,想不卑鄙都不成。

於是帶著那種小算盤,我趕緊走過去,給每個人沏茶倒水,送遞給選單,滿心歡喜的祈求老天爺,希望蔡記者極其大小頭目們換個口味,別再點蛋炒飯了。

還別說,就在我祈求之後,這老天爺似乎還真聽見了一般,蔡記者這一次真就沒點蛋炒飯……

因為她什麼都沒要!

蔡秋葵接住我遞過來的選單,隨手扔在一邊後,衝我道:“我們今天不吃蛋炒飯了,改別的。”

“什麼?”我興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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