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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秋葵拉著我的右手手背上,紋著一個蝴蝶樣的黑色紋身。

那隻手拉著我,所以我看的異常清晰,蝴蝶是由一男一女兩個人的頭組成的,兩個人將嘴曖昧的接吻在一起,便成了蝴蝶展翅的形狀。

蔡秋葵接觸我的時間不長,但是在我的記憶中,她好像沒有這麼一片紋身。

最重要的是,我雖然不是幹記者的,可這麼多年開飯店,三教九流的人接觸下來,基本常識也有。

我知道,他們做記者的人,管理上非常嚴格,是不能在身體的明顯部位暴露紋身的,否則連上鏡頭的可能都沒有。

既然這樣,蔡秋葵怎麼可能於手臂上有這樣的紋身?

而且有這樣蝴蝶紋身的人,我只聽說過一個......一個令我毛骨悚然的傢伙。

於是,蔡雖然拉著我往門的方向走,但我卻沒有動。

見拽不動我,蔡秋葵便回過頭來,有點詫異的問道:“怎麼不走?不去看你那些夥計了?”

我沒有立刻回答她,而是先把她的手從我身上弄下去,退回了幾步,以保持一個我自認為安全的距離。

我搖頭道:“你不是蔡秋葵,你是被車撞死的那個頭僵!蔡秋葵手上根本就不可能有紋身。”

聽了我的話,蔡秋葵笑了,那種陰森而得意的笑。

她質問我道:“那你怎麼知道我是頭僵呢?”

“這個......”我忍著手臂上傳來的,漸漸深入的痛,告訴她道:“蔡說過,變成頭僵的女孩她看過一次屍體,除了紅色連衣裙外,映像最深的,就是她這個右手背部的紋身。”

那隻......男女頭部相互接吻的蝴蝶。

冷笑,回答我的是陰森的,刺骨的冷笑。

就在這個時候,蔡秋葵的頭突然塌陷了下去,更多的頭髮從蔡的七竅間生長出來,直到最後,又從那些頭髮間生長出一個新的,如肉瘤般的腦袋。

頭腦的主人還保留著那麼一點兒曾經的年輕漂亮,但更多的卻只剩下死亡的氣息。

除了慘白腐爛的肉,只剩下黑髮環繞期間,讓人有一種反胃的感覺。

看著那畸形生長的頭髮和肉瘤,我想跑,但門和窗都在她的那邊,我很難出去。

最麻煩的是,她的頭髮已經開始堵住門窗了。

當“肉瘤”完全從蔡的腹腔中長出來後,她張開滿嘴的獠牙,一邊流淌黑色的血液,一般衝我說話。

那聲音漏氣,不太圓滑,但我還是聽見她一遍遍的重複道:“為什麼我要死?為什麼我要死......”

頭僵的聲音非常淒涼,樣子也讓人恐悚,可我聽見那說話的內容時,卻氣不打一處來!

丫酒駕,超速還吸(和諧)毒,簡直就是馬路炸彈,喪心病狂一般的存在,她不死,那才是老天爺不長眼呢。

就這還感覺自己冤屈的不行?有天理沒了?

憤怒中,我看著那變形的腦袋,也感覺不那麼恐懼了,咱直接正大光明衝她講理道:“你丫有病吧!仗著有錢車好,酒駕還吸毒,撞死那麼多孩子,你說你為什麼死?”

我的話,義正言辭,可能是說在點子上了,也可能是唾沫星子濺射到這頭僵的臉上,讓她不好受,總之聽完我這些之後,東西的頭顱突然顫抖了起來,也不在變大扭曲。

我看見有些效果,便繼續訓斥道:“你的死,是咎由自取,是報應!癩不到誰,更不是蔡秋葵的錯,那蔡記者嘴是損,可並沒有說錯你分毫。”

再一次的話,讓那腦袋繼續退縮著,雖然她還拉著我的手,可是我感覺的到,她手臂的力量輕了幾分。那顆胡亂生長的腦袋也開始後退,似乎是深深的自責,又像是某種退卻。

眼看著事態向對我有利的一方發展,我心裡逐漸平靜了許多,可就在哥們想繼續開口,用“真言”斥退這冤鬼的怨氣時,卻突然聽見我房間的門外,響起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砰砰砰!”那聲音突然而激烈,陣的整面牆都跟著顫抖,更彷彿如針一般刺激到了頭僵的神經。

與此同時,形勢急轉直下,那頭僵的腦袋和亂糟糟的頭髮迅速生長舞動著,不多時居然纏繞住了我的手臂胸口。

隨後,妖絲猛然發力,將我不可抑制的,往她的方向拖拽著。

“他們來了!我不想死!他們來了!我不想死!”

兩句話,頭僵頻率極端的重複給我聽,那聲音與背後洶湧澎湃的敲門聲會和在一起,形成一種奇怪的交響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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