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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給蔡秋葵賠禮道歉,但無奈因為自己的“操作失誤”,沒能追上記者的汽車,這也便算了,還碰到了一個迎面而來的客人,差點得不償失。

那客人被我撞的踉蹌退出好幾步遠,但總算站穩。

撞了人,自然不能等閒視之,不管是不是碰瓷的,我都趕緊陪著笑道:“對不起,我不是……怎麼是你?”

話說到一半,我突然看出來,那個人不是別人,而正是泰山徽家曾經的“執行經理”何芝白。

我們去泰山徽家借菜刀壓勝的時候,正趕上徽家家長徽唯本中風,因為徽老爺子不在,所以我們在二世祖徽嗣柱的戲謔下吃了不少苦頭。

這期間,多虧了這位暖心的何大姐盡力幫助,我們這才有機會得到竹詩,進而扭轉了運勢。

在那之後,我一直想著有時間帶大家凳門拜謝白大姐,可沒想到今天人家有空,自己過來了。

熟人相見,自然異常高興。

此時的何芝白大姐,穿著一身白色的工作正裝,頭髮依舊用筷子盤起來。她微胖的臉上一笑兩個小酒窩,讓人看著特別喜慶。

被我撞到之後,大姐並不惱怒嗔怪,而是反過來非常關心的問我道:“霍老闆,這麼著急往外跑,又有麻煩事了?”

何芝白一問,我又想起了蔡秋葵的事情來,於是抬頭看了眼絕塵而去,漸行漸遠的採訪車,知道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在彌補我的過失了。

無奈的遺憾中,我搖頭對何芝白道:“一點兒感情問題……對了,大姐今天怎麼有空過來呀?找趙海鵬?”

何芝白點頭道:“沒錯,他在麼?”

“在!”我回答著話,撩開飯店的門簾道:“您進來吧,我叫他出來見您。”

面對我的盛情,荷芝白卻沒有動。

她警覺的看了一眼周圍道:“不用了,不耽誤你們做生意。我說幾句話,你先幫我轉告趙海鵬,之後的事情,他自然明白。”

一聽這話,我有點摸不著頭腦。

這荷芝白來都來了,移幾步路就能進後廚見到趙海鵬,何必費一道手續讓我傳話?

不過人家的要求也不算過分,因此我沒多考慮,便當時點頭,答應了。

隨後,何芝白略微沉吟,湊過頭,緩慢而小聲的對我說道:“毒,五味雜陳,下卦點龍門陣,行鳳黃湯池,石灰,太位,明格子,瑞。”

何芝白說完這幾句話,我心頭一陣緊繃!

這是火工語。

火工語,是五臟廟廚子裡通知各類不好明言的情況時,所用的一種暗語,說的也絕不可能是家長裡短的問候。

何芝白在這種情況下不見趙海鵬,還讓我帶一句火工語給趙海鵬聽,顯然是有什麼急事要告訴他的,而且……不能明說和相見。

我感覺到了事態的緊急。

說完這話後,何衝我笑了笑,問我記住沒有,待我回以肯定的答覆後,她便轉身而去。

臨走時,她又轉過頭來問我道:“是不是惹了電視臺的記者?”

我尷尬的笑了下,算是回應。

“記者挺麻煩的,以後小心。”

衝我囑咐了一句後,何芝白轉身就走,很快消失在了黑虎街熙熙攘攘的人群中。

何芝白走掉之後,我不敢停留,急忙轉身,腦子裡揣測著這一番暗語的含義,一面急匆匆的進飯店,找趙海鵬去了。

可就在我剛剛撩開門簾,進入半個身子的時候,我忽然感覺……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

本能的,我扭頭去找,而且很快,我發現了目標。

在我門店右邊那個大戲臺子下,有一個絡腮鬍子的男人,在衝我笑著。

男人五十多歲,穿著黑色的衝鋒衣,在看見我的時候,那如刀的眼神毫不避諱,更像是一種示威。

那人絕不一般,但我知道現在情況複雜,不是深究此人來路的時候……

於是,我裝作沒看見,一頭扎進了自己的店裡。

進店,下樓,在地下室,我看見了正在為午餐準備的趙海鵬和趙水荷,這二位一個在炸肉備料,一個在蒸米飯饅頭的鍋前玩手機。

我看見趙海鵬,徑直便對他道:“何芝白剛才來過,咱們估計讓人盯上了。”

聞言,趙海鵬先關了灶火,隨後才開口道:“何芝白……她來什麼事?”

我顧不得詳解,便直接衝他說道:“帶一句話,叫‘毒,五味雜陳,下卦點龍門陣,行鳳黃湯池,石灰,才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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