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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作者群為,與食咒同群。)

連發工資都得聽妹妹的,這樣憋屈的現狀,老大徽嗣柱自然不幹,但他平日裡嬌生慣養,當二世祖慣了,根本沒有經營的能力,現在想雄起,誰會搭理他?

人混到如此地步,心情自然不好,這徽嗣柱又是個沒什麼本事的光桿司令,只能窩裡橫,拿魯壁閣的夥計出氣,久而久之,看什麼都不順眼,整個人神經兮兮的,總想找茬。

對此,何芝白無奈告訴趙海鵬道:“大少爺脾氣差,已經把我執行經理的位置撤了,我現在只是個跑腿的,能幫你通報一聲,敲敲邊鼓,至於你能不能從他那裡借到菜刀……只能看少爺的心情。”

何芝白的話,說的很嚴峻,但趙海鵬卻沒事人一般胸有成竹,他微微搖頭道:“我不怕,趙家和徽家有交情,他徽嗣柱在胡鬧,咱夫子殿的規矩他的講,三律三嚴四不從的門規他的守。徽家欠我們的,他的還。”

趙海鵬說完話,何芝白微微搖頭,一聲嘆息後走出了門。

臨走時,她又轉身對趙海鵬說道:“海鵬,你還是那樣,把規矩傳承看的比什麼都重……我去聯絡大少爺,你們坐坐。”

“麻煩芝白姐了。”趙海鵬回應道。

何芝白走人後,一個高挑的服務員扭身進來,為我們送上了一壺清茶,之後也畢恭畢敬的退了出去。

他們離開後,我看著這別有洞天的景緻,當真佩服的可以,同時也明白,這個徽唯本在沒中風之前,絕對是大隱隱於市的狠角色。

從魯壁閣的名字,到這幾百平米的花室,無不體現著一種內斂的霸氣。

“平,和,靜,斂”我總結道:“這位老爺子一定看過很多儒家的經典,諳熟中庸之道!”

“沒錯。”趙海鵬回應我道:“老三,你看的很準,魯菜因為是源於周禮,因此對儒家尊崇,認孔夫子為祖師爺,自稱夫子殿,像徽唯本這樣的大家長,也必定是懂的規矩,看過聖經的人物。”

趙海鵬說這話的時候,似乎對徽老爺子挺佩服,我好奇心起,於是試探著又問趙海鵬到底和徽家是什麼關係?為啥那麼肯定這豪門大族會幫助我們這些普通人渡劫呢?

對此,趙海鵬顯得有些扭捏,可就在他想說些別的話搪塞我的時候,那趙水荷卻突然搶口,說出了這個問題的答案。

水荷這小丫頭鄙視了趙海鵬一眼後,徑直告訴我道:“你這位趙哥怕徽家難堪,說不出口,我告訴你,這泰山的徽家,曾經犯過法,後來我們趙家出手,才躲過一劫,他們欠我們一個大人情,因此徽老爺子曾對著孔夫子像發過誓,只要魯南趙家有事找他,他義不容辭。”

“大人情?犯王法?你怎麼知道?”我愕然。

“哎呀!當年那麼大的事連bj都驚動了,五臟廟裡誰不知道呀!想聽我告訴你嘍。”

說話間,趙水荷便想將這魯南趙家與泰山徽家之間的故事,告訴我們。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們屋子的門突然開了,何芝白去而復返,嚴肅的衝趙海鵬說:“海鵬,少爺請,他家茶室見,車已經到了。”

何芝白的話,讓趙海鵬和趙水荷同時變了臉色,原本我已經挑開的話頭,也只能嚥了下去。

趙水荷一聽說這徽家的徽嗣柱要我們去茶室,當時有點不太高興。

小妮子噘著嘴,不滿意著“不就是借把菜刀麼?還要闖茶陣?這少爺的譜也太大了,以為自己是誰?”

“茶陣?”我愕然道:“什麼是茶陣?怎麼闖。”

“先走吧!”趙水荷拍了拍我的肩膀,隨後告訴我道:“路上我和你仔細說。”

我點點頭,隨著趙海鵬一起進入了何芝白的汽車。

在去往徽嗣柱住處的路上,趙水荷告訴我,這個所謂的“茶陣”,其實就是五臟廟火工暗語的最高形態!

茶陣共五十四陣,每一陣都由茶壺,茶碗和一盤瓜子組成,一陣代表一個意思,可以傳遞非常複雜的資訊,是五臟廟大佬間談判,較量,求救,試探的最嚴肅場合,在茶陣上達成的協議,和合同一樣有效,不能更改,否則就是欺師滅祖。

如此牛逼且嚴肅的陣勢,自然不會胡來,因此每一個茶陣都分為“佈陣”“破陣”“吟陣”三個階段,你來我往,有守有攻,雖不多言,但一切瞭然於胸,分毫不亂。

因為茶陣的隱秘性和時效性,過去洪門和五臟廟出身的廚子都用這辦法談判,有什麼大事也往往去茶館擺陣說明,如此這般,才有了今天徽嗣柱請我們闖陣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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