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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木鈞陳七巧跟著我走進地下室後,臉色驟然變冷。

她不在溫雅的笑了,白如紙的臉龐配合著冷峻的臉色,讓我感覺四周的氣溫都低了好幾度。

這樣的一個女人,又是在原本燈光不甚明亮的地下室,因此我頓時便產生了一種與女鬼共處一室的莫名感覺。

看著她的臉色,我在膽顫心驚之間,又突然意識到,她來這裡幹什麼呢?很可能是來“興師問罪”的。

畢竟,三天前我出院時,陰錯陽差的“騙”了陳八妙,她作為姐姐,也必定非常不爽。

想著那一日的不快,在懊惱和忐忑中,我看著陳七巧的那張冷臉,幹楞楞的陪笑直言道:“陳大姐,您有什麼話,不妨對我直說?”

聽著我的問候,陳七巧開口,非常意外的問我道:“霍老闆,你知道為什麼明明我是瑞木鈞,卻一定要讓我妹妹陳八妙頂替我主家麼?”

聽著瑞木鈞的問話,我腦子有些空白了,雖說大概知道個一二,也沒有立即答話。

她問什麼又問我這個?這和我得罪陳八妙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呀?難道陳七巧過來找我……只是為了聊家常?

腦子中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一閃而過,我這一回決定穩妥一些,試探試探,故而沒有在向以前那般揣測些什麼,而是帶著半恭維,衝陳七巧道:“您是高人,這其中的因由,還是您來賜教一番吧?!”

聽著我的回話,陳七巧冷哼道:“霍老闆變謙虛了哈,既然你想讓我說,那麼我就把這江山漁舸上的規矩,略微透漏給您一下!”

說話間,瑞木鈞誇誇而談的說道,過去他們家在富春江上當賤民魚護,做“風月道場”時,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這條規矩叫“一船一桌,一桌一客,一客一陪”。

總的來說,因為過去是漁船營業,空間實在有限,因此做風月和餐飲生意時,所能接待的客人也是非常有限制的。

而為了最大程度的利用好這些空間,讓坐船的客人能夠盡興,所以第一代的瑞木鈞便定了許多非常詳細的規矩。

一船一桌,就是說笑漁舸上一次只允許辦一桌私房宴席,為了給客人最好的服務,那麼一桌宴席便只能有一波客人來吃飯,不論客人多寡如何,錢財如何,也只能按照先來後到的順序接待。

至於最後的一桌一陪,則是因為為了表示對於客人的尊敬,笑漁舸的船主瑞木鈞必須在菜宴齊備之後,親自上桌陪食客吃飯淺啄,那怕只是喝一杯小酒,唱一個小曲,也必須把禮數盡到。

也因此,歷代掌握笑漁舸的瑞木鈞無不色藝雙絕,更要拋頭露面,一人擔當廚娘,服務員,唱師,解酒童等多種工作。

說至此,瑞木鈞長嘆了一口氣,隨後道:“笑漁舸從第一位瑞木鈞之後,便一直是女子長家,男人入贅,所以我也好,陳八妙也好,都是不能外嫁的!這一點……我希望霍老闆理解!”

瑞木鈞此事重提,我尷尬的點了點頭。

說完那一大堆規矩加老禮兒之後,瑞木鈞又告訴我道:“說起這些話的時候,我回頭想了想,這艘風雨飄搖的笑漁舸,也已經傳了四代人了,四代!從南到北,從富春江,到啟明湖,這一百多年裡,船上的很多東西都變了,可唯獨不變的,是笑漁舸的招牌和……瑞木鈞的名頭。”

瑞木鈞說這些時,我鄭重其事的點了點頭,更由衷感覺的到這個白髮女人身上的擔子之重,以及這一艘百年老字號的行之不易。

痛沉家史之間,瑞木鈞又繼續道:“招牌傳到我這輩之後,因為我這個人身體不好,所以不能按照規矩掌舵了,故而家裡對外應酬的事情,只能全部交給八妙。”

說道陳八妙,瑞木鈞眉梢上挑起了一絲笑容道:“霍老闆,一百多年下來,這艘船上的血脈,可只剩下我和八妙了,雖然說現在我是瑞木鈞,但是用不了多久,我會把我的一切,以及瑞木鈞這三個字,都交給我妹妹的,您明白麼?”

“明白!”我趕緊回答道。

說實話,看著陳七巧心潮澎湃的樣子,我也很動容的,因為我知道她是真的對妹妹好,而且……是那種毫無保留的好。

瑞木鈞的話,聲行並茂且毫無保留,但……她大老遠跑過來和我說這些家史幹嘛呢?雖然聽上去是個很古老且很不易的故事,可……好像和我一毛錢關係沒有吧?

對此,我很不解。

不過,就在我內心詫異莫名,剛想要問個清楚的時候,陳七巧卻衝我挑明瞭一切!

抬起頭,陳七巧用那水晶石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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