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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初行儀式之時,趙海鯤將水荷先前分配好的白醋遞給我,隨後又進一步告訴我道:“霍老闆!你最重要的任務就是在伯奇出現之後的時間裡含住醋,並不要讓它離開月光,只要那隻傻鳥不離開月光,那麼它亂叫的可能性就幾乎沒有!”

“好!”我明白之後,把那一小杯白醋全部含進了口中。

醋一入嘴,我頓時感覺到一種割嗓子眼的酸嗆味道,每呼吸一口,喉頭每蠕動一下,我的鼻孔和口腔都在承受著難以形容的掙扎!

那種酸爽的感覺是無以復加的,以至於我的眼睛在白醋入口的那一瞬間竟然流出了眼淚,且失明瞭幾秒,腦袋也跟著不太好使了。

其實這些東西,我都可以忍,但是讓我全然沒想到的是,趙海鯤看著我的一切舉動後……竟然說了一句話!

而這句話,直接導致了我的崩潰!

我們的大趙哥在看到我的“壯舉”之後,先是驚訝的幹張了張嘴,隨後指著病房床頭上的一具熱水器道:“霍老闆,我……沒說完呢!醋不用這麼早喝,而且那麼濃的玩意燒口腔,是要往裡兌水的!”

我靠!為啥他不先說呢?玩大喘氣真的好難受?!

在前後落差巨大的打擊下,瞬間我的眼淚便再次流了出來,一個沒忍住,更是將口中的醋“噗”的一聲噴了出來,而這一噴,還恰好噴在了徽二丫頭的臉上!

原本非常嚴肅的“召喚儀式”被我這口醋,搞的一下子莫名喜感了起來。

而後,不知道徽嗣杺是被醋味刺激到了,還是被液體噴濺到面板上的觸覺刺激到了,這位趟在床上,原本昏迷不醒的二丫頭突然開口,說了一句夢話!

她竟然大言不慚道:“霍三思!你給我提鞋!你答應我的……你個傻瓜……嘴好酸……”

徽嗣杺的這一句話,把我的窘迫和場面的喜感……瞬間推向了一個尷尬的境地。

聽著徽二丫頭那含含糊糊的話,就連原本不苟言笑的趙海鯤,也忍不住八卦了我一下!

他哼笑著衝我伸大拇指道:“霍老闆!我說你怎麼這麼熱衷於幫這不太想幹的徽家呢!原來是二小姐鐘意於你呀!哎呦!厲害,厲害!先前我還聽我弟弟說……你已經有倆女朋友了吧?這是第三個麼?湊麻將呢?”

這個趙海鵾,怎麼突然說話變得這麼喜劇呢?!

雖然對於趙海鵾的喜劇非常反感,可聽著他的話,我臉上也是害臊的如猴屁股一般,好半天才開口,衝趙海鯤揮手道:“這個……沒有的事情,她沒有思維,一個植物人,你不要當真!”

趙海鯤強忍著笑意,對我點頭道:“那是自然!咱們適可而止哈!辦正事!辦正事!”

說話間,趙海鯤終於停止了無聊而令我急促的八卦,隨後埋頭拿起我先前準備好的蘋果樹枝,準備喚伯奇了。

至於我,則在這一段時間中陷入了深深的鬱悶。

聽著剛才徽二丫頭夢裡那一嗓子,我終於明白為什麼何芝白先前給我打電話的時候,說徽嗣杺總在夢裡提到我的名字了。

但問題是……在她夢裡,我到底對這丫頭做了什麼呢?為什麼她要說我的嘴好酸?!

對於這個看似很應該令人深思的問題,我根本就不敢細想,因為我怕我想歪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和誤會。

而且……我現在的處境已經夠麻煩了!

將神思快速收回來之後,我再不敢有任何出格和胡亂的行動,只一心聽著趙海鯤的吩咐辦事。

而此刻的趙海鯤,則也拖拽著輪椅,開始了他招喚伯奇的,正式行動!

首先趙海鯤將那一碗放著蜂蜜的蘋果樹枝頂放在徽二丫頭蒼白的額頭,隨後等到月光從床頭深入房間一部分後,便拿出早就準備好的月淚蟲。

緊接著,趙海鯤徒手將玻璃瓶中的月淚蟲抓出來,以兩指捏住頭,也不管那蟲子如何掙扎,直接便將蟲體尾部那一根細長的倒鉤拔斷開來。

隨著尾部倒鉤的斷裂,蟲兒更加快速的扭動起了身體,口器中還發出“滋滋”的聲音,就像是一個人絕望將死時的求饒。

月淚蟲尾部倒刺的拔出,同時也讓它不住從尾針處流出一些透明淡藍色的液體,而後趙海鯤讓我推著他的輪椅,將這些液體快速淋灑在徽嗣杺額頭的蘋果枝,以及她的病床和地板上。

在月淚蟲的淋淋灑灑中,那些藍色的液體迅速形成了一根“液線”,線的一端連線著徽嗣杺額頭的蘋果枝杈,另一端則聯絡著窗戶那邊的月光。

當這一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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