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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祖得意地笑起來:“你小子還真是知道得不少,但求丹得道無所謂正邪,只要能成就行。”
吳暢馬上反駁說:“可你要損人利己,這與修道本身是不合的,失德者失天下,失德者亦失道。這些,老先生想必比我更明白!”
朱祖更快活了,料不到這個小龜奴還能給自己解悶,他樂哈哈地說:“德何也?一也;道何也?一也。修道就是修德,這是深層丹法的至髓,你是不明白的。小夥子,倫理之德在這裡是無立足之地的,你別迷糊。”
吳暢怔了一下,說:“多謝你的指教,君不聞大道至簡至易,德純性明,深層丹道就變了嗎?”
朱祖哈哈大笑起來:“只有修習儒家功的稚兒才象你這麼呆,條條道路通華山,何必單從一面攀,哪條路好哪裡走,逍遙自在上山巔。”
吳暢看了他一會兒,無奈地說:“算你有理。你讓龜吸吮我的血氣,在龜身裡變成精華丹質,然後你殺龜取‘精’,變成你的內丹,這麼做能使你達到什麼境界呢?”
朱祖輕笑道:“在六日之內能煉成‘紫金丹’。”
吳暢吃了一驚:“那你豈不快修成‘金丹大道’了嗎?這不公平,你成功了,別人就要倒黴。”
朱祖微微搖搖頭,輕柔地說:“還差一步呢,若不能突破關鍵,丹成亦枉然。”
吳暢沒吱聲,低頭沉思。當初師傅不喜歡不中聽的實話,我說心裡話為他所不喜,專愛聽順耳的,這老傢伙是否也愛聽奉承話呢?不妨講兩句給他聽,對自己也沒什麼壞處,說不定還能套出他什麼話來。他主意打定,笑道:“以你的功夫和智慧,還能逸不出‘紫金丹’嗎?我見過許多高人,象你這麼明察秋毫的,實在少之又少,連張三丰真人也比不上您。”
朱祖樂得眉開眼笑:“你小子拍馬溜鬚還有一手呢,剛才還說我比不上張三丰呢。”
吳暢解釋說:“你們兩個各有千秋,剛才我以你之差比他之憂呢。縱觀全面,你們在伯仲之間,誰也別高過誰一頭。”
朱祖忽道:“你小子嘴已突然變甜了,是有求於我吧?我老人家樂於助人。”
吳暢笑道:“我早聽說過您老人家心寬如海,功高蓋世,——你見過《八封仙經》嗎?”
即便是清高如朱祖這等風流人俊,也驚奇地瞪大眼睛,忙問:“你見過《八封仙經》?”
吳暢見他如此感興趣,頓時有了主意,莊重地說:“我何止見過,而是修習過它呢。”
朱祖半信半疑,但他馬上覺得吳暢的話大有來頭,絕非信口胡言,他身上怪氣很可能就是習練《八封仙經》不成潛伏下來的,不然何以解釋?沉吟了片刻,他溫和地說:“你既然習過《八卦仙經》。該知道那不是一般的內功心法,你怎麼內功平平呢?”
吳暢長嘆了一聲說:“這並非我無能,而是《八封仙經》不好修煉,上面的圖與字沒有說清楚怎麼做,我只有瞎練,那怎能輕易成功呢?”
朱祖樂了起來:“你師傅何人,《八卦仙經》又是如何得到的?”
吳暢不悅他說;“我師傅是誰,我記不清了,我心裡只有《八卦仙經》。”
“好!”朱祖讚許他說,“那你把《八封仙經》的樣子在地上畫出來吧?”
吳暢笑了:“這不難,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否則你休想知道《八封仙經》的內容。”
朱祖笑道:“這亦不難,什麼條件?”
吳暢說:“我告訴你仙經上所載的一切,你放過我,讓我遠走高飛。”
朱祖不加思索地滿口答應:“小事一樁,有何難哉?我答應你。快告訴我‘仙經’上的一切。”
吳暢搖頭道:“我信不過你,你必須發誓以人格擔保,不能出爾反爾,我才會告訴你一切。”
朱祖有些不快,微皺了一下眉頭,還是答應下來:“我老人家是何等的人物,會騙你?好,講出真經放你歸去,我以一生的清譽作證。”
吳暢這時放下心來,想不到一本死經竟能救出自己逃離苦海,他認為以朱祖的名聲之尊該不會騙他。想了一下當時在黃竣子上看到的一切,慢慢在地上畫寫起來。
朱祖不滿足,說:“走,到屋子裡寫到紙上。”
吳暢只好跟他到屋裡去寫。令他想不到的是朱祖的屋子裡古色古香,兩間屋子裡空蕩蕩的,唯有靠東牆有張床,床西邊的窗前有張桌子,桌子上放有文房四寶。剩下的就是名人字畫了。有的字畫由於年代久遠,透著古氣,有的畫線條沉靜,洋溢著清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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