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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烈進了大殿,在一干朝臣的注視下朝著皇帝走去,他孤身一人,連一個隨行的人都沒有,眾人更是疑惑。
他行至寧沐身邊站定,忽然雙膝跪地像皇上行叩拜禮。
眾人大驚!匈奴人可不興雙膝叩拜,這是大興人獨有的對上的行禮方式。
“臣呼延烈拜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呼延烈說話帶著濃厚的北方遊牧民族口音。
大臣們已經驚的不知道自己的舌頭在哪了,這可真是一波三折,還是老老實實閉嘴等著看戲吧。
靜王爺的臉色極為難看,難道這呼延烈要翻起什麼巨浪不成?
“快快平身!”皇上吃力的撐起身體,激動的讓太監扶起他下地,他顫顫巍巍的親自走到呼延烈面前,虛扶起他,慢而清晰的說道,“爾乃我大興之功臣,快快請起。”
呼延烈順勢站了身來,此時傳言中能於敵軍亂馬中取敵將之首的堂堂戰鷹竟然眼眶泛淚了,多年的塞外隱忍、委屈、這一刻終於可以正名。
他不姓呼延,而是姓李,三代都生活在匈奴,從小他就被家人教育他其實是漢人。
此時一旁的左丞相看皇上拖著病體頗為激動,忍不住問道,“皇上,還請小心龍體啊,不知這位呼延將軍與我朝有何淵源?”
“咳咳,此事說來就話長了,還是讓呼延將軍自己給大家講講吧。”皇上重新回了龍椅。
靜王爺的手心裡已經滿是滿水,心裡在急劇盤算著他的後路。
呼延烈用那讓人聽不慣的口音鏗鏘有力的說道,“在下的太爺曾是大興聖祖手下的一名侍衛統領,當時匈奴就已經多次進犯大興了。聖祖皇帝曾三次帶兵親征,我父親因是西北人士,自小會一點匈奴話,因此被欽點常伴聖祖左右。在聖祖最後一次親征的時候,不小心中了敵人的奸計,陷進了埋伏,是我父親在內的五名侍衛拼命突圍,才得以安全逃離,事後聖祖皇帝給活著的兩位侍衛各賜了一枚免死金牌,只要是聖祖皇帝的子孫綿延,這金牌就永保效用。”說到這裡他的情緒開始轉向了低落。
“那後來呢?你太爺怎麼又成了匈奴人?”左丞相接著問出了所有人的疑問。
“聖祖皇帝康復返京之前,密令我太爺留在匈奴,假裝是匈奴人,尋找機會混入匈奴軍營,給國內傳遞重要軍情,不到危機時刻不得暴漏。後來我太爺步步為營漸漸成了匈奴的高層將領,但他這些年來時時刻刻不敢忘記自己是大興人,我們一家也從來不傷大興百姓。”
這麼一說在座有些年紀大的就明白了,聖祖死後,他的子孫們為了爭搶皇位,大興著實受那場動亂影響亂了許多年,他們一家若是那時候回來了必然會被頂上風口浪尖,被各方勢力所魚肉。
呼延烈接著說道,“細作的身份傳到了我手裡,恰逢匈奴對大興又起了吞併之心,我重啟了太爺那代沿用的傳遞訊息的代號給大興這邊傳遞訊息,這個代號只有歷朝歷代監管軍務的大臣知道,我都是直接與他通訊。我不只有聖祖皇帝賞賜的免死金牌還有我太爺的腰牌,我一共與寧大人聯絡三次,都是以密信的方式,用暗碼的方式破解解讀,其中包括烏蘭與匈奴和談之危……”
證據確足,眾位大臣紛紛頷首聆聽辨別,只有靜王爺和徐景升再也聽不進什麼了。靜王爺的汗水第一次從額頭低落到面前的磚石上,摔裂了無數瓣。
九門提督是個急性子,好不容易等呼延烈陳述完了家史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那你如今怎麼回來了?”
“我已經盜取了匈奴的最高作戰機密,家裡人也已秘密轉入大興境內,恰逢寧大人有難,有人以我之緣故要挾誹謗寧大人,我萬萬不能坐視不理!”呼延烈一番話說的擲地有聲。
九門提督跟著脫口問道,“那你是何時知道寧大人有難,動身返京的?”他問出了所有人此時的疑問,別說是他這種敵我還不明的奸細,就是我方的邊關大將沒有皇上傳召也是不得擅自回京的,更別說是進宮了。
想到此,有那靈光的大臣們,紛紛心驚,不著痕跡的瞥了一眼彈劾寧沐的靜王爺,又趕緊低下了頭,裝作什麼都不好奇什麼都不懂的樣子。
“我也是月前才知道寧大人之事,我一知道就馬上趕了過來,是皇上派人快馬加鞭告知於在下的。”呼延烈說道。
頓時整個大殿鴉雀無聲,只聞彼此的呼吸聲。是皇上派人讓他過來的,皇上是何等的信任寧沐?那這是要發落了靜王爺的意思?
皇上看上去緩過了一些精神,不似剛才那樣虛弱,他正襟危坐,大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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