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婪——想做公司,想擴大影響力,想要推廣一種思想,這都是對能力的盲目自信,貪婪也不僅僅是針對錢財。在專業領域越走越好,就越來越在削減橫生出的枝節,最終只想活得純粹,設計與秦巍,只想要這兩樣,別的其實已不是那麼在意。但這張網,陷進去了再想出來就難,和她做對的不是別人,還是自己。巴黎時裝週的虛榮,經濟的寬裕,社會地位,名與利,放下這一切回秦巍懷抱?沒有這些,她哪來的安全感?

說來好笑,人越是清醒就越是意識到自己的侷限和軟弱,還以為她的自我算是強大,但現在才知道,這種自信也還是來源於現在的生活方式,要她放下這一切,想想都還是顫慄,她還是依賴別人眼裡的自己而活。時裝週不去可以嗎,設計只做先鋒,不管商業性可以嗎?有靈感就開秀,沒靈感就休息可以嗎?從天才設計師、拓荒者這樣一枝獨秀的身份變成勉勉強強,有些失敗的設計師可以嗎?當時她和傅展對峙,要任性,大不了被買出公司,憑藉的是對炒作和營銷的自信,即使被踢出公司也無所謂,分分鐘再創個品牌,真的放下對掌聲的渴望,不虛榮了,可以嗎?放下對勝利的渴望,不撕不報復了,可以嗎?

世俗就是她和秦巍這樣的感情很難延續,做不到跳脫,依然在世俗的藩籬中打轉的他們,可以超越這條世俗的規律嗎?

如果所有的煩惱都有個具體的反派,人生會簡單許多,但事實就是,有時敵人無形無影,只是這樣鋪面過來的低潮。不想去巴黎的話,是不是可以不開秀?不開秀是不是就可以不想這些煩惱,再順著自己一點,就認定是傅展做的,把他從公司裡踢出去,大家鬧個天翻地覆,大不了整個品牌都毀掉……

想到這裡,還真有點病態的興奮,喬韻抓住這情緒,連忙低頭又畫出幾張設計圖,但這一瞬間的爽快感很快又被不捨和恐慌取代,筆下的線條也隨之出現扭曲:沒什麼是度不過去的,但這依然無法遏止住coco妖妖的身份出現危機的那一刻,她心中本能一縮的恐懼。

還是在貪婪,有牽掛就不能冷靜,就像是秦巍,會接《大浪》也是因為沒安全感,她能責怪他什麼?

空想要是能想通,這問題也不會糾結這麼久。喬韻揉掉紙團丟到地上,開啟手寫板,索性破罐子破摔,不去管和設計的融合,先做好舞美特效的效果示意圖。實在不行就光著身子上場,重點部位佩一枚大葉片,以團隊現在的營銷能力,只要有個人形有什麼不能吹的?如果只圖個叫座,就做一堆精緻的高定禮服裙,效果肯定最好。找人截一大堆細節圖放上去,保證一萬多人轉著喊仙喊美美美。

諷刺的是,這也許是最安全的策略——就算藝術上讓人失望又如何,《voyage》巴黎早下定決心要炒她,只要不砸鍋都能閉眼吹,閉眼運作,說是,其實還不是看錢。也許她糾結個半死的設計,根本就沒人在意。

這樣想下去是破罐破摔——如果是這樣,那去巴黎又有什麼意義?【韻】又有什麼意義?這念頭就和毀掉【韻】一樣,充滿了危險的誘惑感,喬韻覺得自己再想下去要瘋了,是不是藝術家最後都會因此變得很神經質?有些念頭思考多了真覺得孤獨。她開啟手機,找到陳靛的電話打過去,“你在幹嘛?”

“我在和小孟喝酒。”陳靛那邊倒是挺熱鬧的,他的高興也有點刻意——妖妖身份疑雲就像是達摩克利斯之劍,懸在頭頂要掉不掉的,沒彌補好破綻誰能真正放下心。“你要來嗎?”

他最近和孟澤倒是走的近——也是,孟澤現在身份很關鍵,肯定得多在身邊盯著,這樣陳靛也能放心點。喬韻找他,本來也是一時興起,陳靛本來是她的老闆,對當時的她多少有點人生導師的意思,現在跟她來做【韻】……她也不知道,就是想和他聊聊,聽聽他的想法。

雖然和孟澤關係也不錯,但有他在,她就打消參與的念頭,隨口打趣。“不打擾你們兩人世界啊,還是算了。”

“別別別。”陳靛積極澄清,“接風而已——說真的,你來不來?小孟這次去s市,實在受驚了,很需要安慰,你也來儘儘心唄。”

他估計猜到她是設計不順,煩得,所以找話題來逗她,喬韻也的確被分散注意力,“怎麼了怎麼了?遇險了嗎?”

“可不是遇險了咋地?去酒店房間拍的,結果人家關了門不讓他走,拍完工作照請小孟拍私房——我和你說啊,小孟要是稍微不堅定一點,指不定就從此走兩條路了——哎,別搶我電話啊,哎哎孟澤,這很貴的!剛出的4,摔壞了你賠我啊!”

“什麼私房照?”喬韻也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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