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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是子湖給的。
在被張子堯的兄弟強行封魂入畫,這隻自小便與人類在一塊兒的鳥兒悟性極高地弄明白了畫中原理,知曉畫中一切規則,索性幻化為人類,又掙扎著離開了畫卷,找準時機出現在班主跟前,最後順利來到子湖的面前。
雖然這一次身上多了些奇奇怪怪的墨水味兒,她卻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同。
……
“說是更開心,或許也不為過。”蘇團圓微微眯眼,她攤開雙手,輕輕握拳而後道,“現在的我,可以為姑娘做更多的事了,這樣很好。”
蘇團圓語畢,張子堯站在那小丫頭身後還沉浸在她緩緩道來的故事當中一時無言,良久無人說話。
直到不遠處賓客席位上傳來讚揚和掌聲陣陣,張子堯抬眼望去,只見天空鳥雀伴隨著子湖離場展翅飛去,成群結隊消失於月色光暈雲層後……
張子堯神色動容。
就在這時,他突然聽見他腰間掛著的畫卷傳來一聲咂舌,悠聲道:“故事總是說得動聽,你這鳥兒卻是莫要誆這小蠢貨繪夢匠博取同情,小小一隻雀鳥,哪來那麼大的力量掙脫繪夢匠點龍之手的束縛,衝出畫卷,化作人形來到凡人之間來去自如?”
蘇團圓聽了只是微微一笑,站起身來,微微一鞠躬:“大人,其實世間沒有押上了性命還做不成的事,若覺得自己拼盡了全力還是做不到,那便是還沒有做好徹底的覺悟呢。”
言罷,不等燭九陰再搭腔,她便向著張子堯的方向恭恭敬敬地做了個福,隨即轉身邁開腳步顯得有些匆忙地往長廊外走。張子堯道她急急忙忙是要做什麼,原來只是迎上了子湖,又踮起腳將一件披風披在了她的肩頭。原來因為那件仙器羽衣看著極為輕薄,秋夜夜裡風涼,這隻小鳥怕她的主子受了邪風著涼。
“倒是將那個歌姬的雞毛蒜皮小事兒當作自己鳥生頭等大事了。”燭九陰涼涼道。
張子堯看著不遠處那主僕二人在席間落座,蘇團圓一雙眼一刻也沒有離開過子湖,那小心翼翼又傾慕的模樣倒是看得他五味陳雜,覺得繪夢匠是不是當真是個很可惡的角色——人家一人一鳥日子過得好好的,偏生要去打擾,這又是作了哪門子的孽。
張子堯隨後歸席,聽聞席間眾人對於子湖讚不絕口,紛紛感慨以前為何從未注意過這名歌姬的風華絕代與絕佳唱功……聽到這些評價,本就有心扶持子湖一把的張子堯本應心生歡喜,但是卻一臉無喜無悲,倒是越發地沉默了,只管埋頭喝那悶酒直至散席。
散席後,一路吹著涼風回到自己那小院,倒是把酒勁兒吹了上來,張子堯回到小屋裡關門聲有些大,隨即聽見腰間那人道:“那小鳥滿口胡言,你這小蠢貨怎就信了它,倒是鬧得自己不高興。”
“我沒不高興。”
“你有。”
“沒有。”
“有。”
“沒……”
“本君說有就是有,你少廢話。”燭九陰蠻橫道,“把本君掛起來,掛高點。”
張子堯聞言莫名,卻不多說乖乖照做。待那畫卷被掛至稍高的地方,畫卷展開,裡面的英俊男子抖抖那黑色的繡袍,垂下眼居高臨下地瞥了眼站在畫外巴巴抬頭看自己的黑髮少年,清清嗓子。
張子堯:“做什麼?”
燭九陰:“教育你。”
張子堯:“……”
燭九陰:“你這樣好騙活不過二十歲。”
張子堯嗤之以鼻:“多謝祝福。”
燭九陰:“真的,你也不想想,那隻小肥啾怎麼可能為了個人類豁出去拼上自己的性命也要跟她在一起?其中肯定有其他玄機,她知道你繪夢匠身份,生怕被你捉回去,故意找了個荒唐的理由騙你,也就你這傻子信。”
“你又隨便給人家取外號。”張子堯說。
“你管不著。”燭九陰蹺起二郎腿,“你有沒有在聽本君說話?一晚上哭喪著個臉給誰看,你們繪夢匠確實是祖傳下來的缺德人格,但是……”
“好好說話,別一言不合就捎帶上咱們祖師爺一塊兒罵。”
“張子堯,本君一直以為你沒有家族榮譽感的。”
“今晚特別有。”
“那小肥啾到底哪裡打動你了?”燭九陰一臉無奈,“要比起她,本君被關了幾百年顯然更加可憐,你何時給過好臉色?……你看你看,就是這種嫌棄的臉,本君活該被關畫裡,還不如一隻鳥呢!”
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莫名其妙的酸味。
張子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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