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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器輔佐,一人一小段兒地唱了起來!
只見距離張子堯最近的那位姑娘最為出眾,身著一身華麗且合身如量身定做的戲子服五彩斑斕,然而更引人注目的還屬她頭上戴著的一頂冠羽,那生動活潑的色澤和層層疊疊的造型細節無一不展示出手工師傅的獨特匠心,同為某種意義上的“手藝人”,張子堯看得都有些挪不開眼……
此時那姑娘正端坐於舟中,唱著咿咿呀呀的情調戲曲兒,精緻的五官,眉眼之間皆是萬種風情,似於心上人耳邊唱起哀怨情仇。
張子堯最開始也聽入了神,隨後又猛地反應過來自己險些失態,趕緊收回目光,順著那戲孃的眼順勢看去,果不其然在蓮池之上的某座石橋上,看見了他要找的人,當今聖上第七子,年紀輕輕封了王爵,很是得他那尊貴父親寵愛的瑞王爺,樓痕。
此時,只見那年紀約二十五六上下、身材修長的男子身著錦衣華袍,懶洋洋地靠在一橫椅之上,身邊三四個丫頭伺候著,再加英俊挺拔的侍衛五六人,他眼上覆蓋著一層用白絹疊成的眼罩,只露高挺的鼻樑和似笑非笑的薄唇,尖細的下巴因為他那放蕩不羈的坐姿隱在衣袍寬闊的領子之中,似在側耳傾聽蓮池中傳來的美妙歌謠。
管家上前,小心翼翼通報了張子堯到來的事兒,但見那瑞王爺並不著急取下眼罩,只是揮了揮手,似乎示意管家把張子堯帶到他面前來。
啊,這就是瑞王爺。
看這樣子,我昨晚還擔心他明白繪夢匠畫作中所借真靈與假靈的區別,看來是多慮了。
跟在管家屁股後面,張子堯攏著袖子,雖臉面上依舊恭敬,然而誰也不知在那雙木訥的眼中深處藏下了對這“久聞不如一見”的瑞王爺樓痕的失望——
大概也就是個啥也不懂,就樂意花大價錢收集天下稀罕物,想一出是一出的公子哥兒罷。
特別高階的那種公子哥兒。
“咱們王爺也是有了心思,這幾日見戲班裡的姑娘為下個月萬歲爺壽辰誰先開腔爭得狠,索性便開始認認真真親自篩選了起來,”那管家壓低了聲音笑著說,“王爺說了,戲子們能站在這兒靠的是一嗓子拿手絕活兒,跟長相沒關係,索性蒙了眼,專心聽戲。”
“哦。”
這理由,也是挺冠冕堂皇的。盡孝心才養戲班啊,為了能選好戲大清早的蓮花池聽戲啊,為了公正還蒙上了眼啊。
呵。
張子堯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腰間掛著的畫卷,心想臭不要臉的賴皮龍這是找到對手了。
張子堯內心戲很足,各種腹誹且面癱著跟在管家後頭低頭走到一半,忽然聽見石橋上傳來“啪啪”兩下掌聲,一名侍衛沉聲道“雪舞、芳菲上前聽賞”,蓮池的歌聲停了,蓮花叢撥開,兩名傾城佳人面帶羞澀泛舟靠岸,其中一人便是那位頭戴奪人眼目彩冠的。
結果還是選了最漂亮的那兩個。
張子堯掃了眼她們之後被留在蓮池中躲在蓮花後暗自整理情緒的其他三位戲子,唱功如何張子堯是真不知道,他只知道光從她們的行頭打扮來看,大概也不能同燭九陰心心念唸的“小雪舞”“小芳菲”齊頭並論——其中一名戲袍且不說合不合身,光那發灰的色彩甚至有洗得發舊的嫌疑。
不是第一名班麼,用得著那麼窮,一套戲袍還代代相傳?
此時那戲子藏於一朵盛開得正好的蓮花之後,眼中失望情緒自不用說。
張子堯最看不得人露出這楚楚可憐的模樣,只覺得頭昏腦漲,頓時覺得這有錢人的玩法果真不適合他,越發的面無表情起來。
此時,待那兩名點名受賞的戲子想要上前領賞,張子堯正想給她們讓讓道兒,這時候他看見走在他前面的管家打了個手勢示意那兩名戲子稍等,主管帶著張子堯來到瑞王爺面前。
張子堯沒辦法,只能往那瑞王爺跟前一站,然而還沒等他或者是管家開口,那原本半躺在橫榻上的人便坐了起來,摸索著拉過張子堯的手,嗓音低沉笑道:“早知你們功底如此深厚了得,壓別的角兒一頭,本王也不用大清早的跑來這吹那涼風聽戲。”
張子堯:“?”
管家:“……”
侍衛:“……”
雪舞、芳菲:“……”
在場的除了一臉莫名其妙的張子堯外,剩下的便只有蒙著眼、拽著張子堯的手不放的瑞王爺還能保持微笑了。
一陣涼颼颼的清風吹過,眾人石化。
而此時,樓痕只覺得捏在手掌中的手似乎有些許冰涼,指節也比尋常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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