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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燭九陰是被人走來走去和說話的聲音弄醒的,意識到房間有人,他不便動彈,只是保持著坐在枝頭的姿態掀起眼瞼瞥了一眼,隨即驚訝地發現不知什麼時候這小小的屋子裡擠滿了人,可謂是熱鬧非凡。門前站著幾個丫頭低著頭,一人手裡端著銅盆,第二人端的托盤上放著粥,第三人的托盤上放著幾碟精緻的小菜,第四人的則為一碗棕色湯汁。
’
燭九陰心中疑慮片刻,眼珠子轉動,下意識往某個方向看去,隨即便一眼看見那床頭也是裡三層外三層地站滿了人,那個樓痕也在,這會兒正彎著腰同床上的人說話……
他怎麼這麼閒?
不早朝?不處理公文?不習武強身?
這國家遲早要完。
燭九陰撇撇嘴,在心中萬分不屑。此時,餘光閃爍又瞥見一個大夫模樣的老頭從樓痕身後走出,坐在床邊,正給床上披著外套的黑髮少年把脈。
燭九陰這才好好打量了一會兒眾人忙碌的中心主角,昨晚明明好好的人,這會兒面板白如紙,蔫了吧唧的,倒是成了病貓。
門口那小丫頭手裡端著的湯藥是給誰的自然不言而喻。
燭九陰注意聽了下,按照大夫的意思大概是張子堯這兩天沒好好注意休息,昨兒個又吹了風,感染了風寒,晚上睡覺又不蓋被子,風寒加重,再加上不好好吃飯……
諸如此類。
巴拉巴拉。
燭九陰聽得眼皮子一陣狂跳,等那些個大夫啊丫頭啊走光了,樓痕又交代了幾句讓張子堯好好養身子的廢話,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等人走光了,屋子裡好不容易安靜下來,燭九陰有些不自在地抬起手撓撓肚子,想說點什麼,話到了嘴邊卻成了:“大清早的,招那麼多人進屋還不跟我提前打招呼你是想害本君出醜麼?”
床鋪那邊安靜了一會兒,當燭九陰幾乎以為自己要等不到一個回答時,他這才聽見張子堯緩緩地說道:“抱歉。”
少年低下頭撓撓臉,看上去好像還真的覺得燭九陰罵得很在理一般……燭九陰無語凝噎,同時覺得屁股底下的樹枝莫名其妙長了倒刺一般硌得慌,他挪動屁股換了個坐姿,沒話找話:“你臉上怎麼了?”
“怎麼了?”張子堯抬起手摸摸自己的臉。
那跟著燭九陰重複問題的模樣特別可愛,一定是錯覺。燭九陰眼皮子跳了跳,籠著袖子擰開臉:“墨跡,墨跡。”
張子堯愣了愣,反應過來燭九陰說他臉上有墨跡,下床來到銅鏡前照照,又低下頭看看自己的手,這才發現手上確實有未洗乾淨的墨痕。
哪來的?
張子堯仔細回想了下,昨天他倒是沒碰畫筆……難道是在書墨坊問東問西時不小心碰著硯臺了?
正當他困惑不已,身後又傳來燭九陰特別操心的提醒:“穿鞋,穿鞋,呀,病了還赤腳……”
“地上不涼。”
“地氣陰寒,狗屁不涼,穿鞋,你死了我白陪你遭那麼多罪了。”
張子堯又被糊了一臉粗話,卻不反駁,乖乖“喔”了聲跳回床邊穿上鞋,還扯過衣衫披到自己肩上,轉過頭笑著對燭九陰說道:“這下好了麼?”
“……”見那張病怏怏的臉上暖洋洋的笑,燭九陰就像是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坐立不安的感覺又來了,畫中男人英俊的臉上囂張一掃而光,悶悶道,“小蠢貨,你到底怎麼回事?”
“哈?”
“萍水相逢,”燭九陰說,“你那麼在意那個子湖死活,為她那叫個鞠躬盡瘁,別真的是……”
“那夜聽了子湖的歌聲,我發現她的歌宣告明勝過雪舞芳菲,偏偏因沒有華麗衣衫配飾,被人硬生生壓過一頭,替她不值。”
“本君不記得你是這樣的正義之人。”
“後來忍不住同王爺多八卦了兩句,沒想到談話的內容傳了出去,眼下第二次選拔還未開始,子湖已經被紛飛的謠言壓過一頭,我感覺對她不住……”
“……所以才來問我能不能偷王母的衣裳穿?”
“嗯。”
“你這講八卦的代價有點貴,答應本君,下次彆嘴碎了,這次是衣裳,下次怕你要跟嫦娥借月亮。”
“……喔。”
一人一龍話題暫告一段落,生了病的張子堯蔫了吧唧的不僅安靜還特別乖巧,這讓燭九陰有一種再奚落下去就是在欺負小孩的錯覺……閉上嘴考慮再三,最終他還是嘆了口氣,突然沒頭沒腦道:“昨晚沒及時發現你病倒也是本君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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