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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結論是那天畢方會出現大概真的只是因為它也想曬曬太陽而已。”
“……”
被無視了個徹底,燭九陰臉抽搐了下,看著坐在小茶几邊的少年唉聲嘆氣個沒完,終於受不了道:“要麼就是畫卷根本沒問題,京城的那個王爺窮瘋了要訛你一筆,好添些柴米油鹽。”
燭九陰說這話時眼裡閃爍著的嘲諷已經表明他對此事的態度:那就是沒有態度。
張子堯想了想,還是覺得略不服氣:“你怎知這事兒肯定與畫中翠鳥無關?”
燭九陰哼了一聲,彷彿在說:能有什麼關係?
“你當年都能從牆壁上飛出,如今又能掙脫畫卷獲得自由之身,那小小的一隻翠鳥……”
“小小的一隻翠鳥。”
“……”
“你也知道‘小小一隻翠鳥’,你拿來同本君這樣的上古邪神相提並論?”燭九□□,“其實很多年前有個人給本君算了一卦,說本君命中註定有一大劫,從前本君堅定地認為所謂‘大劫’當是被禿驢封印畫中千百年,現在一想,那大劫搞不好才剛剛出現。”
“……”
“現在就坐在我面前。”
“……”
“本君哪天要是死了,便是被你那粗言誑語尷尬死的。”
“…九九,咱們對話友好點。”
“本君不知道‘友好’長何種模樣,只知道你若再叫這個破名,永遠休想見到‘友好’。”
張子堯不顧那龍牙疼似的哼哼,換了個坐姿,然後在燭九陰嫌棄的目光下自顧自道:“我覺得,張子蕭畫的那翠鳥,搞不好是像你當年一樣,一不小心入了真的精魂了。”
靠坐在畫卷之中的燭九陰聞言,似乎來了點興趣,睜開一隻眼。
“我們繪夢匠的手藝,我雖不精,但多少還是清楚它本身的原理的。先說畫物,上古時期,就連天神女媧娘娘也不能空手造人,而作為人類的我們就更加不能有這樣逆天的本事了,所以呢,其實繪夢匠的‘畫物有物’,只不過是‘隔空借物’罷了。”
張子堯說著,將小茶几上的一個杯子拿起來。
“比如說我在百里之外描繪了一個杯子,那杯子正巧如手掌心這隻小茶杯大小,形狀相似,那麼這隻杯子,便會作為我所畫之物被借取走,出現在百里之外的我的手中——畫得越具體,所對應的東西也就越單一……若我只是畫一個小圓杯,那麼可能出現的杯子就是成千上萬只杯子中的其中之一,但是若我又在杯子邊緣多畫了個缺口,底座也加了些許紋路,那麼出現在我手中的便只會是這一個,等借來的物品使用完畢,將畫紙撕碎,那物體自然物歸原主。”
張子堯說著,將那小茶杯上的某個細小的缺口以及杯底紋路展示給燭九陰看,隨即手一翻轉,將那小杯藏入袖中,然後攤開空空如也的手,笑著說:“所以,繪夢匠中的畫匠有三不畫:其一不畫錢財;其二不畫糧物;其三……”
他頓了頓才道:“不畫世間不存在或曾經存在現在已經消失之物。”
燭九陰若有所思地點點頭,看上去是認真聽了,反問:“第三條指?”
張子堯道:“世間不存在之物自然不必說,而曾經出現現在已經消失的則如傳說中的‘龍泉劍’,相傳早已隨它曾經的主人劍斷人亡,畫了也‘借’不來,倒是白白丟了面子,所以不畫。”
得了個這麼不知道如何形容的答案,燭九陰涼涼道:“………真講究啊。”
張子堯嘿嘿笑了笑,假裝沒聽懂燭九陰話中嘲諷之意,只是繼續道:“畫活物又與畫一般物件不同,正所謂世間萬物皆有靈,所以要借活物,就比借一般的物品麻煩得多,就像人長得高矮胖瘦各不相同,哪怕是同一種動物長相也有微妙的區別,要真的能將活著的動物從畫卷裡‘借’出來,那得畫的細節都對得上才行,半點馬虎不得,這種‘借’,行話裡管它叫‘借真靈’。”
“規矩真多。”
“還有一種,就是初學者只能讓畫卷上的墨色線條動起來,擁有普通動物的動作,只是暫時讓某隻小動物的靈跑到那畫上支配片刻,比如我弟當年那隻被我爺爺吹上天的歪臉啃草兔子,這叫‘借假靈’。”
“說得頭都暈了,哪來那麼多黑話。”燭九陰聽了一大半便不耐煩道,“你的意思是,你那堂弟不小心借到了一隻翠鳥真靈”
張子堯點點頭。
“若是如此你當如何?”燭九□□,“真翠鳥的話,怕是早就飛走了罷。”
“若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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