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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媳婦兒中秋前臨盆麼?畫這畫的時候中秋節那可是剛過,興許你那小媳婦兒剛生了不好下地呢?坐著月子的女人這麼大的下雨天怎麼跑出來讓畫師照著畫啊?”
張三的話立刻得到一片附和。
而李四聽了,似乎也覺得張三說的有道理,猶豫了一下之後終於冷靜了下來。
張子堯被扶搖牢牢護在後面,這時候探了個腦袋出來看著李四,倒也不是害怕,只是有些莫名其妙,小聲嘟囔了句:“不就是漏畫了個人麼,至於那麼激動,一副要了他命的模樣——啊,肩膀被抓得好痛。”
該死的張子蕭,擼多了眼神兒不好麼還能漏畫個人,這不是擺明著要坑他?
——於是張子蕭的高大屎殼郎形象又降級回了螻蟻一般大小。
此時,因為看完了畫兒,除卻李四一臉糾結之外大家都很滿足,讓侍衛們收好了畫給他們之中帶頭的小頭頭收著——那小頭頭恭敬接過了捲起來的畫卷像是捧著什麼奇珍異寶似的,那模樣彷彿就差把它供在頭頂上再燒三炷香。
然後那些侍衛開始分發家書。
他們先是展開了一個名單,然後一個個地念名字,聽到自己名字計程車兵就一臉歡喜在眾人羨慕的目光下上前去拿信件,拿好了信件當即迫不及待地拆開來快速的讀;有些不認識字的,就抓過認識字的同伴幫自己讀……
拿了信件計程車兵三三兩兩地退到一旁,有些自己蹲著看信樂呵去了,有一些則是排著隊等認識字的同伴看完了自己的信再幫他讀——只是那些排著隊的人期間也是雙眼緊緊地黏在拆開的信紙上看來看去,就彷彿那些他們壓根不知道在說什麼的蝌蚪文也能給他們帶來莫大滿足一樣。
張子堯:“……”
張子堯覺得越發地奇怪——這些士兵聽著好像也不至於很久都沒有回家,怎麼一個個這麼如飢似渴成這樣?
困惑當中,伴隨著樓痕的侍衛一個個唸完名字,對屋裡的人逐漸變少,剩下的幾個人越發地變得一臉煩躁焦急,每念一個名字他們都要踮起腳看一看,一聽不是自己的名字,又一臉失望地站回去,像是鬥敗的公雞……
而李四亦在其中。
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其他人好歹是在畫中找到了自己的親人,稍有安慰,但是這會兒他的面色越發蒼白,豆大的汗珠從額角滴落——早早就拿了信現在已經讀完了的張三在小心翼翼地收好信件後回到他身邊,彷彿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但是沒用。
等到那整個隊伍裡只剩下兩個人,李四看上去簡直像是隨時要暈過去了似的。
終於,侍衛叫了他旁邊那人的名字,那人滿臉歡喜,“哎”了一聲擦擦額角的汗上去用滿是汗水的手接過自己家裡來的信,因為手顫抖得厲害,撕開信件的時候幾乎用不上力,信件還掉在了地上……
最後,就連張子堯都忍不住想要替李四緊張起來的時候,那侍衛終於叫了李四的名字——李四雙眼發直,一會兒沒回過神來,那侍衛嘆了口氣,索性直接上前將那信件親自送到了李四的手上,後者麻木地接過信,看了一眼信封,然後抖了抖,小小聲地說:“不是我娘子的字型。”
張三的眼神變得有些古怪。
他放在李四肩膀上的手,彷彿是下意識地挪開了。
而此時此刻,張三的奇怪情緒似乎也因想到了在場的其他人——他們不論是在看信的還是在排隊的,這時候都紛紛抬起頭來看向李四這邊,他們看著這個男人彷彿失魂落魄一般用微微顫抖的手撕開了那信封,“撕拉”一聲輕響,居然顯得格外的大聲刺耳。
現場安靜地一根針都能掉下來。
李四將薄薄一張、只寫了幾行字詞片語的信件從信封裡抽了出來,然後飛快地看了一遍——
從張子堯的角度,可以清楚地看見李四臉上的表情從麻木變成錯愕,再從錯愕變成愣怔……最後,他目光發直地愣在原地,那封被他期盼已久的信,從他手中掉落在腳下的黃沙之上。
良久,李四抬起頭看了看四周的人,突然露出了一個古怪的笑容,對眾人緩緩道:“……我娘子她,中秋節難產沒了,生下來的是個男孩,因為在孃胎裡憋得太久,下來的時候就沒了氣。”
一句話,周圍人的臉色變得更加奇怪。
張三後退一步,卻紅了眼眶。
張子堯有些不太明白人家的老婆死了他哭什麼哭,直到接下來,他親眼目睹了叫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在李四說完話後,沒過多久,他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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