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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耳話語讓姚蕩驀然頓住匆忙奔離學府的腳步,轉過頭,鼓起包子臉憤憤地瞪著尾隨在後的太子,“那你說,他巴結四哥有什麼用?”
“奪權篡位。”他字字加重語氣,生怕她聽不出其中利害。
“哈……哈哈哈……”姚蕩微仰頭,翻著白眼送上幾聲諷刺意味十足的乾笑,“太子爺,您請盡情地敝帚自珍,但別把想法強加給別人,不是人人都愛弄權玩術。”
吼完後,她匆忙加快離開的腳步,一心只想著儘快去欽雲府看看。從不無故缺席的兔相公,今兒忽然缺席了。只怪這人人緣太差,消失了一整天,也沒人在意他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自然也就沒有絲毫訊息傳進她的耳中。會是病了嗎?可也不見旦旦來替他知會衛夫人。
“喂,你個死女人這算什麼態度?居然敢嘲笑爺!我他孃的是不想讓你被騙!是啊,我承認我動機不純,可是我敢作敢當,先把心思敞開了給你看,無欺無瞞。那隻兔子呢?他到底哪句真哪句假,你拿得準?”沒瞧出她離心似箭的心思,太子堅持不懈地繼續追上前。
“不用拿捏,我信他。”她甩出義無反顧的回答。
太子險些沒被她堵得緩不過氣,都說女人動了心就發蠢,果然沒錯。像姚蕩這種原本就挺蠢的,一旦動了心,更可怕,那心智簡直還不如十歲孩童。
順順了氣後,他不氣餒,繼續遊說,“你想想,均國曾和我國交戰,當年南堰一戰還是你爹領的兵,雖說均國勝了,但也是慘勝,死傷無數,這才訂下休戰盟約,由我國送上質子。這樣的情況下,均人會善待質子嗎?像他那種懦弱任人欺凌的性子,就算均人礙於盟約不敢把他弄死,怎麼也該被折騰掉半條命吧,可他竟然毫髮無傷的回來了。”
“吉人自有天相,天佑我玄國皇子。太子不服?找天理論去啊。”
“你……好!那你告訴我,古往今來,有幾個質子還能活著歸國的?”
“我怎麼知道,你自己找史官問去。”
“你難道也不覺得他看起來完全不像個體弱多病的人嗎?”
“你自己去問大夫。”
“那冷淑雨呢?他要不是有心招惹,父皇怎會萌生出把淑雨給他的念頭?”死兔子壓根就是腳踏兩條船,妄圖姚家、冷家兩手抓!卑劣!
“去問君上,我哪敢揣度聖意。”
“什麼事都讓我去問別人,我還纏著你談什麼?”
“是啊,誰知道你做什麼非要纏著我談吶。”
“……”
一路爭吵,一路的相持不下,姚蕩的裝聾作啞與太子的激奮剖析形成了強烈對比。兩個極端撞在了一起,很難在短時間內分出高下。
越吵越歡的氣氛,在姚蕩瞥見欽雲府熟悉的大門後,戛然而止。
“先休戰,我要探望兔相公,你要不要一起?”她投降了,邊喊了暫停,邊抬手握住銅質門環輕叩了兩下。
聽聞這提議,太子不屑地別開目光,“探望他?爺才沒那麼閒。”
“那你還不快走,別以為戴個老虎頭看起來凶神惡煞就能留著扮門神。”
“走就走,你以為爺想留啊,還怕他欽雲府的地兒髒了爺的靴底呢。”他憋氣地哼了聲,轉身抬腳就走,只是才邁了幾步,又迅速折了回來,“不行,不能讓你們獨處,萬一他先發制人把生米煮成熟飯了怎麼辦?我陪你,看著他。”
趁著等門的空擋,姚蕩哭笑不得地搖頭,實在難以評定這人究竟是心思直過了頭還是彎過了頭。
正想著,府門緩緩拉開,裡頭的家丁探出大半個身子,見到姚蕩後遞上頗為親和的笑容,視線瞟到一旁太子,他又迅速收起了笑容,轉而一臉的警惕,“姚姑娘有事?”
“兔相……呃,你家爺在嗎?我來看看他。”
“哦,爺有事出門了,姚姑娘過些時日再來吧。”
“過些時日?”她咀嚼著這字眼,困惑地皺起眉心,“出遠門?”
“是、是啊,出遠門。”
家丁吞吞吐吐的回答,越發讓姚蕩生疑,“好端端地怎麼會不說一聲就出遠門呢?去哪了?幾天回?”
“不清楚。總之爺交代了,若是有人找他,就讓過些天來;急事便留個口信,姚姑娘是有急事?”見姚蕩搖頭,那人也不再囉嗦,“那姚姑娘就先請回吧……”
話音都還沒落盡,府門就已經合上。
姚蕩恍然地立在原地,半晌都沒有動靜。
“喂,你做什麼?剛才不是還氣勢洶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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