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須臾間,蓮生怔怔看著那張近在遲尺的臉,那俊朗的輪廓,那入鬢的劍眉,那一雙如寒潭般深沉的眼,都是那樣的熟悉。可偏偏蓮生的記憶上了鎖,便是覺得熟稔卻也只是一場空落落的歡喜。蓮生摔進宴卿懷裡,他抱著她倒在兩丈遠的地上,當蓮生意識到是宴卿救了她時,她的手早已觸控到一片溼熱。
那是宴卿的血,蓮生立時便慌了,慌忙地扶著他坐起來,煞白著一張臉去檢查他的傷勢。果然,他的後背上落了狐妖一爪子,他是凡人,那一爪子自然是挨的結結實實。傷處血肉模糊,蓮生幾乎是顫抖著雙手將那傷處的衣服撥開,聞得宴卿忽然一聲如釋重負的輕笑,她不禁懊惱的埋怨了一句:“你來做什麼?”
顯然是疼的慌,宴卿的嗓子也壓了下去,低低的,帶著些喘他說的理所應當:“我不來你便死了。”
蓮生動了動唇,好不容易才將將要脫出口的話給嚥了下去。她方才想說的是,我本來就死了。宴卿自然不知道她其實不是凡人,正如他不知道她的來歷以及她的過去。他只知道那狐妖傷了那麼多人的性命而蓮生不過是個女子,便是如她所說會些玄門道術他終歸還是放心不下。便跟著了,也幸好是跟著了。那劇痛突如其來,像是要將他從中刨成兩半,但是他卻有一霎那的慶幸。慶幸傷的到底不是她,莫說一個姑娘家身上落了疤難免可惜,便是寇善知道了也要好一陣哭鬧了。
傷口很深,五個爪印,血肉捲曲著往外翻滾。血一直往外湧,蓮生捧了自己的裙襬按了半天,那血便往外流了半天。似乎是記憶以來的第一次,她害怕的哭出聲來。茫然的不知所措,如同人間正直華年的少女一般。
“傷的是我,你哭什麼?”宴卿不得不開口安慰她,畢竟是個男人都不願意看到女人哭吧。宴卿不禁有些擔憂,看蓮生的反應自己的傷口估摸著是有些可怖的,蓮生這樣的姑娘尚且如此,只怕裴裳看到了,哭的肯定又是得大病一場。
蓮生的裙襬上染著的全是宴卿的血,那血她看著心慌,看著可怕,甚至是看到了絕望。她害怕那些血,然而那些血的溫度卻透過她的雙手一直燒到了她的心裡。
還是顏洛洛第一個反應過來,畢竟是九重天上大風大浪都如同雲煙過眼一般的人兒。拿狐妖方才本就是強弩之末,最後那一招也不過是抱著同歸於盡的心態,顏洛洛收了她,拿著那個琉璃瓶走過來。顏洛洛的掌心覆在宴卿背上,探了一探道:“五臟六腑還是好的,傷的不重。”說完,掌心凝氣,又將那些如細絲般展開的氣送入宴卿的心脈。謝過了顏洛洛,又看了那綠衣女子,蓮生扶著宴卿一個騰雲術回了將軍府。
她知道,當務之急是給宴卿找一個大夫。
宴卿覺得有些丟人,自己飽經沙場什麼傷沒受過,卻偏偏給狐狸撓了一下還暈了過去。不過還在他失去意識之前,靠在蓮生肩膀上囑咐了一句:“別告訴裴裳。”
蓮生的睫毛顫了顫,那句話他說的過分溫柔,蓮生曉得,宴卿是不想讓裴裳為他難受罷了。
狐妖的爪子上有毒,尋常的大夫看不出來,能做的只是幫宴卿處理傷口,給傷口消炎,敷藥,然後包紮好。開了幾貼藥又囑咐了些日常的注意事項便領著銀子走了。宴卿躺在床上,面色如紙,蓮生是真的害怕,害怕他就這麼死了,即便她心中明白,便是那狐爪有毒,斷也不會要了他的性命。宴卿似乎是魘住了,豆大的汗珠一粒一粒地順著他飽滿的額頭滾下來,溼了枕頭。蓮生知道她難受,俯身坐近了些,對著宴卿沒有什麼血色的薄唇吹了一口氣,將自己的修為渡了一些給到他。
一連幾天,宴卿做的都是同一個夢。他夢到君山上的桃花開了,一朵一朵桃之夭夭的綿延了數百里。為什麼是君山?因為宴卿發覺夢中那院子裡的一景一物與君山上的那個院子幾乎是一模一樣。桃樹下,有一女子正在撫琴,他不清她的容貌,只知那是他心愛的女子。她撫琴,琴聲委婉動聽,他聞錦瑟之聲而舞劍,卻是雷霆之勢。
風忽然吹起,花兒紛紛揚揚的飄落下來,便如一場記憶中一場粉紅色的雪。
宴卿不想讓裴裳傷心,他受傷這件事蓮生與寇善商量過便對外壓了下來。宴卿醒來時不過睡了四五日,醒來後倒不覺得傷口怎麼的疼了,畢竟身體裡有蓮生的修為,好的自然是快的。快雖快可還需在家靜養幾日,蓮生不放心,宴卿休養的這幾日她便是日日都看著,看著連寇善看宴卿的眼神都變的有些幽怨。
再一次見到顏洛洛,葉瀾音心中不免有些五味陳雜。只因但凡是見到顏洛洛,便會使她不自覺的想起紫薇垣上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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