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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戌晚表現的一直很安靜。她靜靜站在一旁,看著眼前風起雲湧華光流轉。

陣法反覆,華光交織成一張巨大的網,輪轉著繁複而又古老的銘文。戌晚站在淺滄身後,看不清他手裡不斷變換的伽印和他如畫的眉眼,只能看到他那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翻飛著的衣袂。她看了良久,忽而一笑,隨著這輕輕一笑低下頭去,一滴淚竟從她的眼眶中滑落,悄無聲息的藏在了雲裡。

“你總是這樣。”她低著頭,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埋怨道:“一次兩次都是這樣。”

儘管她竭力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然而還是有那麼幾滴淚不肯聽她的話,不斷從她的眼眶中滾落。幸好也沒有人注意到她,才沒有人看見她在哭泣。對,她是剝離了屬於葉瀾音的記憶,然而當她再一次看到這個背影的時候卻不可抑制的想起北邙山上的那一襲白衣。葉瀾音畢竟是她的魂魄,那些記憶不是隻存在於她腦海裡的光影,而是被刻畫、被烙印在了她的靈魂和魂魄裡。所以當她再一次想起蘇越時,甚至不可避免的帶入屬於本該消散如煙的,屬於葉瀾音的感情。

正如擁有蘇越愛人之心的淺滄,擁有蘇越和小葉子相識相戀記憶的淺滄,究竟是蘇越還是淺滄一樣時。難過、委屈、捨不得、不甘願、屬於葉瀾音的情緒在剎那間如洪水猛獸般將戌晚吞沒,她愣在原地,望著他清瘦而又孤寂的背影,猶如葉瀾音當年望著蘇越為她擋下雷劫時般無措。

“自以為是。”戌晚抬手胡亂地抹了一把淚,也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動作像極了她的命魂葉瀾音。就像很難說戌晚和葉瀾音是同一個人一樣,其實也很難說戌晚和葉瀾音不是同一個人。擦乾眼淚的同時戌晚開了天眼,這樣即使淺滄背對著她,她也能看清他手中的動作。也不知是哪裡來的勇氣讓她全身熱血沸騰,昂首闊步地向他走去,來到淺滄身後的時候,淺滄將好捏出最後一個伽印。然後便聽到戌晚在他身後,在他耳邊說這樣幾個字。她說:“你怎麼總是這樣。”

然後她從身後抱住了他,再然後又伸手將他推開。

真的只是剎那。在通天徹底的白光之中,戌晚站在原本屬於淺滄的位置上笑意嫣然。而淺滄則被腳下不知何時從雲裡頭生長出來的藤蔓纏住了腳步。見他掙脫不得,戌晚不禁笑出聲來,用難掩得意的神色和語調同他講:“我是花神,最拿手的當然是侍弄花草,怎麼?我種下的藤蔓竟然連你紫薇帝君也掙脫不開了麼?”

淺滄又掙扎了一下便不再動,便如同戌晚所說的:“你便是掙脫開來也改變不了什麼了。”戌晚抬起雙手,捏成一個伽印,是淺滄最後定格的那個伽印。戌晚同淺滄講:“其實你不該救我,那本就應該是我的結局。”

說到死亡,戌晚自然是害怕的,所以當破軍弓再一次被她握在手中的時候,她卻在掙扎和猶豫間失去了挽弓的勇氣。然而當她知道淺滄也許會死時,若要在她和淺滄直接作出個選擇,她便寧願那個犧牲的人是自己。不為別的,她至少是死過一次的人。許久之後,當她散去肉身如同淺滄所描述的那樣,只餘一縷靈識盤桓在上古界那個封印裡時,她忽然間了悟,原來她第二次之所以還能猶豫,還能有片刻害怕軟弱的機會,那是因為她身邊還有淺滄。她不由自主的信賴他,依賴她,所以她還可以害怕,還可以收回那隻要挽弓的手。然而若是沒有了淺滄,那一箭想必她也會毫不猶豫的射出去。

還是那句話,她沒有什麼放不下的,也本就是死過一次的人。只是她能死,淺滄卻不能死。雖同為上神,然而她知道,自己到底是做不了什麼的,而淺滄卻可以。單獨作為戌晚來說,她選擇代替淺滄成為陣眼,是因為淺滄活著遠比她活著更能穩定三界的安危。而作為葉瀾音來說,她實在是不願意看著他再一次在自己面前死去,更不能為了讓她活下去而死去。不過,她現在終於也只是戌晚了,她的選擇變成了為了天下蒼生最妥帖的考慮,而不是那些解除安裝戲文裡都覺得拉扯的兒女情長。

最後一刻,帶有葉瀾音意識的戌晚代替淺滄成為新的陣眼。而在身形消散以前,戌晚抬手捏出一個不屬於這個陣法的結印。只是她來不及告訴淺滄,告訴他,她會代替他成為陣眼,而葉瀾音則回活下去。戌晚來不及讓他去找她,而在炫目的光華之中,被她強行從魂魄中剝離出來的命魂,光芒又顯得那樣的微弱。

待華光消散,離恨天上又是藍天白雲一片晴朗,只是離恨天之上的天空上多了一處鵝黃色如花朵般的印記。那是戌晚花,是戌晚的戌晚花。明明事關三界浩劫,最後的結局反轉顯然顯得有些兒戲,然而其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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